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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闻昔恨不得大叫一声。发给谁不好偏偏发错给吴戈,她可不是对他有想法啊!王舰凑过来:“怎么了?”闻昔刚要说没事,结果王舰看到了手机上的照片,她一弯腰顺手把闻昔手机拿了过去。“拍的挺不错的。”王舰看到了人名,“吴戈?谁?”闻昔觉得不应该把实习小傻子给改了的。闻昔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觉得有点无力解释。“邻居,不小心发错了照片,本来要发给你的。”王舰继续盯着手机:“‘我喜欢黑色的那套。’啧啧,这小伙子挺上道啊。”闻昔双手合十看着王舰:“他会不会误会什么?”王舰一笑:“没事。”说完她戳弄了几下手机,闻昔登时坐直:“你干什么!”王舰把手机往闻昔跟前一凑,一张脸在屏幕里,闻昔不想承认这张脸还挺帅挺好看的。闻昔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拿过手机。吴戈在镜头里露出个一脸无辜的表情。吴戈穿着白大褂,露出里面的青色衬衣领子,他似乎是把手机放在桌面上,从下往上能看到他的喉结,喉结一动,吴戈问:“你要做什么啊?”闻昔不看镜头:“没什么,我就是不小心发错了。”说完凶巴巴接上一句,“不准保存。”吴戈在笑,闻昔被他笑得有点毛。闻昔觉得尴尬:“没事我挂了。”吴戈突然说:“给你看个东西。”王舰抱着手笑眯眯地看着闻昔,闻昔这才觉得有些不妥,她站起来,捂住手机说:“我回来跟你算账!”“我做错什么了吗?”闻昔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然后看到屏幕里吴戈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闻昔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吴戈笑了:“怎么,照片还不够,还给我直播啊。”闻昔反应了好一会儿。她捂手机的时候习惯性压在胸口了。闻昔猛吸一口气,努力做出个微笑的表情。吴戈拿出一个小骨头的链子,银制,细细的一条链子。“喜不喜欢?”他晃了一下。“我不喜欢项链。”吴戈在屏幕里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闻昔,这是别人送我的。”“……你滚蛋。”闻昔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关了视频。关掉视频窗口闻昔才发现,王舰除了点了视频,还发了一条消息。【我经常口是心非。】超过两分钟,撤不回了。王舰坐在沙发上等她,姿态慵懒,像等待妃子来请安的老佛爷。闻昔说:“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祖宗你可害死我了!”王舰翘着二郎腿,捏着兰花指:“本宫替你选的你可满意?”闻昔倒吸一口气然后摆出一个微笑:“满意,真的,非常满意呢。”闻昔把王舰给挠了一顿痒,直到她告饶。回去的路上王舰试图给闻昔洗脑。“喜欢就试试啊,哪有那么多顾虑啊。”闻昔抓着安全带看窗外:“我不,我这次好不容易离他那么近,我……”王舰开着车,红色的指甲哒哒敲在方向盘的皮套上:“真是不明白,碗里有rou不吃非要去觊觎锅里的,你饿了先吃点不行?”闻昔摇头说:“不能那么渣。”王舰哈哈笑了:“哎呦闻昔我发现你真的……有时候你相当可爱。”闻昔咬着嘴唇眯起眼睛看她:“可爱?”王舰被闻昔的眼神激了一下:“行行行,你最妖好吧。”下午她们一起去做皮肤护理,王舰对这个很重视,她三十五岁了脖子上没有皱纹,保养得很好。并排躺着的时候王舰还在说:“其实想想一个人也挺好,可是一个月总有那么两天想找个男人,说是三十女人猛如虎吧其实也差不多,我就是不凑合,你看我找到合适的我不削死他,怎么那么晚才来?老娘等了多久了?”两人脸上都涂了绿色的面膜,王舰说话的时候需要小幅度动嘴,所以说话的时候有点好笑。闻昔也嘟着嘴回她:“那你得把他榨干。”王舰嗯了一声:“老娘要释放魅力,迷死他,让他心甘情愿拜倒在老娘的高跟鞋下。”闻昔按了按自己的眼角:“整天就跟你谈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王舰猛地坐起来:“闻昔,你是不是背地里还自己养着一个?”闻昔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绿色的鬼脸在闻昔面前,两只眼睛瞪着闻昔。“哪里来的风?我哪有那么多闲钱。”末了加一句,“有钱也不养。”“也是,你那么纯情。”王舰重新躺下。“这家的推拿不错,能有丰胸效果。”王舰闭着眼继续嘟嘴说话。“你再说话你的面膜就要裂了。”做一套护理时间挺长,她们从情感聊到美妆,再从时装周聊到最近发射的卫星,然后从美国独立聊到俄罗斯人为什么爱喝酒。跨度大,但是王舰扔出来的梗闻昔抛出去的梗彼此都能接。有许多共同话题,聊得来,球踢得挺好。离开的时候王舰又提起养个小鲜rou的话题。王舰一脸认真:“你说异地的会不会容易断?”闻昔也很认真:“我真的不知道。”不过都是过来人,异地真的很少有好结果,距离虽然不是问题,但是那种无力感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一个拥抱,无法穿越千里。“唉。”王舰叹了口气。“怎么了?”闻昔问。王舰一脸感慨:“有时候吧,我希望生活是安安稳稳,但是安稳它不叫生活,就是因为生活充满了不确定它才能让人有所期待,要是每天都像是白板上的字排好了,我反而觉得没意思了,就是那些意外成了每天不一样和让人有所期待的东西啊。”闻昔把她的话细细咀嚼了一遍,点头:“所以?”王舰说:“所以我要脱轨一下试试。”“你要辞职去看世界?”王舰翻个白眼:“我不。”闻昔哈哈笑了,没有细细追究她话里的话。闻昔不知道现在的一句无心的玩笑,可以变成那么真实的伤痛。王舰说:“没钱,你看到的更多的是社会的黑暗面,见到更多的是那些丑恶的嘴脸。”闻昔有点不同意:“别这么说吧,世上还是好人多。”彼时她们已经做完护理出来了,两人准备回去。王舰开车,傍晚,西边的火烧云红的一塌糊涂。王舰耸肩:“我只是打个比方,总归是需要钱才能谈理想,你看它就是这么现实。”闻昔把头靠在玻璃窗上,笑了:“呵,理想。”那是很奢侈的东西,她有,深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