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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法子,就是此前秋令试过的。”“前辈是说......”唐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日林中白秋令万分克制想要自废武功的场景,立刻反驳道:“绝不能废了他的武功!”“我话已至此,留给你们的时间已不多,如不是这样深厚的底子,他也支撑不了太久,考虑妥当便来西面找我罢。”司言话音落下之时已然轻功飞了出去,暮色中留下一道背影,而后消失在了唐昀视线中。在树下又站了许久,唐昀才在月色中转身回了屋。白秋令仍睡着,唐昀点了灯,又轻手轻脚的推门出去进了厨房。他从来不会做饭,大概就能生个火添把柴,这会儿把火烧得正旺,看到锅里冒烟水都烧干了才惊觉红薯没下进去。他从木架上扒拉几个红薯出来,拿在手里开始思索到底是水煮还是放在火里烤。他看看锅再看看灶,最终选择一掌打灭了正旺的柴火,将红薯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白秋令只觉这一觉睡得太久,醒来的时候天已黑透了。鼻尖萦绕着安神香,他垂眸看一眼身上的被子,花了点时间恢复混睡前的记忆,慢慢掀开被子下了床。桌上那灯的灯芯塌了,火焰跳动着,一盏灯正滋滋作响,照得墙上他身影都在跳动。他抬手用铁针挑了灯芯,将那灯火挑明了许多。木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他随着声音望过去,看到唐昀端了个盘子轻手轻脚地进来,像是并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又转身轻缓地将门拉上。看唐昀动作如此地谨慎,白秋令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我醒了。”唐昀这才抬头看他,手里端的一盘红薯,最上面那个咕噜一声滚下来,他连忙伸手去接,敏捷地将它放了回去。他走到桌边将一盘子红薯放下,倒了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茶水递给白秋令,“喝点水。”“这是什么?”白秋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皱着眉头凑近了查看那一团团黑黢黢的东西,伸手戳了戳:“你做的?”唐昀随手拿了一块布巾将那红薯包起来在桌角敲了敲,再摊开来的时候已经能见到黄澄澄的红薯rou,白秋令见他动作熟练,惊讶又道:“里面竟然是好的!”“我只会烤来吃,先尝尝甜不甜。”唐昀掰了一块捏在手中吹凉了递到他嘴边,“手我洗过了,——别躲,我喂你,烫手。”白秋令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喂他吃东西,小时候吃不了烫的,司言也只是吹凉了递给他让他自己慢慢学着用筷子吃。他看看唐昀手中的红薯,再看看唐昀,试探着张嘴过去咬了一口,甘甜绵软的果rou在他口中冒着热气,不一会儿冲得整个鼻腔都是甜味。唐昀又问他:“甜吗?不甜换一个。”“我又不是小孩子......”白秋令脸皮实在是薄,嘟囔一声再咬了一口。这一口要下去恰好将唐昀的手指也含住了,那舌尖从他指腹扫过,他自己全无意识,只见唐昀收回手指放进自己嘴里添了一口,笑道:“不好吃就扔掉,管他大人小孩。”白秋令眼见唐昀那样的动作,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指着他的手指道:“我刚刚好像...咬了你一口...”“好像是咬到了——不如秋秋给我咬一口,我们就扯平了。”唐昀笑着朝白秋令靠近,坐在他身侧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往怀里一带,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了他的上唇,含混不清道:“甜的。”“唔...你松口!要是让师父看见了——”“师父去西面了,让我跟你说让你安心休息。”唐昀松口,额头在他眉心蹭了蹭,又道:“不闹你了,先吃东西,待会儿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白秋令被“放回”座位上,他抬手想正衣襟,低头看到早先他为了保持清醒,重新划开的掌心现在又被唐昀包扎得好好的,闷声说了句谢谢。唐昀掰了一块红薯送到他唇边,笑说:“秋秋日后不能与我如此客气了,现在我们是爱人,是伴侣,是两情相悦,怎可随时将谢谢挂在嘴边。”“哦......”白秋令听他讲话这样直接,敷衍答应一声,认真咀嚼起那红薯来,而后嘴里一股甜味便呲溜钻进心口去了。其实不过就是几个外焦里嫩的烤番薯,这顿“晚饭”吃下来两人都分外满足,一道去院中打水洗了手,唐昀从身后拥着白秋令看了会儿月亮。秋老虎到了晚上便不见了,凉风习习吹在两人耳畔,唐昀又将身前的人拥得紧了些。“从前秋秋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月亮?”唐昀问。白秋令耳边一阵酥麻,他缩了缩脖子,轻声应道:“怎么样?”“这样让我抱着,站在月亮下面。”白秋令从前没有尝过面红心跳是什么滋味,羞恼的情绪也是遇到唐昀后才有的,他不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相爱,也不知有了爱人过后是何种心境。唐昀各种亲昵的动作和暧昧的话做得说得那样轻巧,像是在一边教他一边占便宜,可他竟然也心甘情愿地认了。他于是诚实道:“不曾。”唐昀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人,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趴在他肩上闷声道:“还有好多东西没教给秋秋,待秋秋好了,一定要好生学。”“学什么?”他以为这些已是全部了,发问的语气带着十二万分诚意,教唐昀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站到他面前去在眼角亲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到时候便知道了。”白秋令淡淡一笑,抓住他在自己腰间摩挲的手,道:“阁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唐昀听他叫自己阁主权当是礼貌,现在再从他口中出来这个称呼,不管怎么听都有些调情的意味了,于是挑眉问他:“哦?怎么变了?”“温柔了许多。”白秋令道。“我对别人可从来没有那样温柔过,秋秋是嫌我以前太凶了?”“也不是...”白秋令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别扭,可照唐昀的性子,他剩下那半句话看样子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他抬眼见唐昀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于是往前走了两步轻咳两声道:“只是过去轻浮了些,很多事情实在非君子所为。”唐昀无声地笑了笑,扬声问他:“哦?哪些事情实在非君子所为?”白秋令仔细想了想,如何才能不将自己也拉下水反遭“戏弄”,斟酌片刻后才道:“此前的事便不追究了,日后阁主举止稳重些,你我现在是两情相悦,要如何亲密都尚可,待别人的话——”“秋秋可是吃醋?”唐昀大笑两声走到他面前,双手搭在他肩上,一字一句笃定道:“这天地之间就一个白秋令,没有别人,我若是待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