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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谁说不会拍吻戏,这辈子只亲她一人。陈夏心虚,扣住平板,心想叫你不要看,“我后来漱口了。”“鬼信!”“真!”陈夏举起手指对天发誓,“就是碰了碰嘴角,绝对没有液体交流!”“你还想有液体交流?!”韩燕怒。“冤枉!”女人无理取闹来真是听不进任何解释。“我一个不入流的演员,导演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哪有本事反抗,跟何况只是逢场作戏。”“那你当初何必跟我发誓,现在看到这个,我堵心。”陈夏想抱她,被她灵巧躲开,抱着双腿,仰着头看他,大大的眼睛像黑洞,让他非要在里面待上一辈子才肯罢休。到底是心软,“说不过你,你逼我做这一行,我就要守着这里面的规矩,不是飞黄腾达,下部戏叫我拍床戏,我还是得拍。”他把最里面的表象撕开给她看,“不要任性,拍戏而已。”“我讨厌她看你的眼睛。”“你放心,结局陆家公子出了车祸,这女人一辈子都得不到我。”韩燕总算扯了扯嘴角,“嘁。”陈夏爬上床抱住她,“你这脾气得改改,电视里的人也吃醋,哪天小心酸在醋缸里出不来。”“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之间有液体交流,下次割烂你的舌头!”陈夏连忙求饶,“绝对不敢。”床单最后还是滚了,在两人大吵一架之后,陈夏说不过她,只好在床上欺负。那日陈夏提着晚饭回家,家里空无一人,她又忘了他嘱咐过她后街不安全,那条脏街上嫖客很多。她前两天在市场里买来一只出生没多久的小白兔,小兔子不好养活,菜市场的青菜叶子投喂给,兔子咕咕叫,韩燕默默它的头,反而被反咬一口。兔子急了会咬人,以前还以为是假话。这几天不知给它喂了什么,一直在拉稀,趁家里没人,从笼子里逃脱,排泄物弄得满地都是,陈夏直皱眉。那女人三分钟热度,对自己都粗心大意靠人惯着的确不适合养动物。陈夏忍耐着把地板收拾干净,女朋友终于回来,醉醺醺的回来。饭在桌上放凉,陈夏看到了韩燕身后的男人,冷嘲热讽,“我当你想在图书馆泡到昏天黑地,原来是在外面潇洒了。”韩燕跟身后的男人道别,等人离开,她坐在椅子上喘气,“我初中同学,来北城转转,我们吃了顿饭。”“吃饭需要喝酒?”“心烦。”韩燕揉了揉太阳xue,软声,“陈夏我口渴。”陈夏冷哼一声,把地上乱跑的兔子揪起来丢进笼子里,“壶里有水,自己倒。”“我晕,你给我倒。”“让你刚才的小哥哥给你倒去。”“你在吃醋。”韩燕身子前倾,认真打量他。“呵,我在吃屎。”话音落,两人皆是一愣。“哈哈……”韩燕笑出了眼泪,“你口味好重。”陈夏脸色黑沉,臭的很,仿佛真生气了,拿着毛巾去浴室洗澡了。韩燕打个酒嗝,倒水喝几口,听见笼子里兔子闹翻了天,韩燕抓了一把青菜叶丢进笼子里,厉声,“叫什么叫,吵的人心烦,一点也不可爱!”大概是发情期,兔子转圈叫唤,韩燕把菜叶子都扔给它,好让它闭嘴。打开微博,陈夏的那一段采访视频上了热搜。已经在上面挂了一整天,她看一次骂一次。他模样长得好,戏里风流的角色招惹小姑娘圈了不少粉,他身后没有公司,碰上要采访的都来者不拒,没有经纪人做挡风牌,记者的问题刁钻刻薄,他情商不低,总是能游刃有余的避开重点。问有没有恋爱计划,他回答没有。问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回答说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努力提升自己。问最想合作的女演员,他说没有,想了想又说,王祖贤。韩燕把手机扣在桌上,看着头发滴水从屋外走进来的男人,“王祖贤即便风华绝代,现在也已经步入中年了,她有我好看吗?”隔断墙的另一边有咿咿呀呀喘息和床板吱吱乱晃的声音传过来。陈夏把取暖器打开,面朝着韩燕的方向,头也不抬,“没有,你最好看。”“骗人。”陈夏不耐烦,皱了眉,“你发什么疯?”“我不想你喜欢别的女人。”“只喜欢你。”这话说的平淡,跟拉屎放屁一样没什么波澜,陈夏看着兔笼说,“你又给它喂食儿了?”韩燕生气,“你看看我,管它做什么。”“你养的小畜生不好好管着,天天让我给你擦屎擦尿。”陈夏把笼子里的叶菜扯出来,兔子急了,想扑人,被陈夏轻易躲了过去,“这畜生吃东西没有个温饱,给它多少吃多少,小心明天给撑死。”韩燕把茶碗一墩,站起来,“你自己跟你的兔子过日子去吧,我回家了。”陈夏像一只蛰伏在隐蔽处猎食的猛兽,飞一般的冲过去扯住她的手臂,那张脸从她进来就没给过什么好脸色,怒道:“你被雷劈吃错药了?大晚上的闹什么?”“对!我就是吃错药了才会在这里跟你耗着,松手,我要回家!”“这个点你回哪个家?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发火,能不能讲清楚为什么事不高兴再折腾我?我工作很累,你这样不给我点缓冲时间,我也会烦。”一个烦子,韩燕鼻涕冒泡,悲伤大哭,任他绞尽脑汁猜错道歉,怎么哄都哄不好,十分棘手。隔壁的动静随着他们的争吵而越来越放肆,饮食男女尖叫一声,陈夏没什么好脾气,不等他们交代了,陈夏用力踹了叫隔断墙,那面墙摇摇欲坠,快撕裂一般。隔壁的动静这才安静下来,陈夏深呼吸,放低了姿态,“韩燕,你折磨死我算了。”韩燕往他衬衣上抹眼泪擦鼻涕,被陈夏攥住手,“我没几件白衬衣,弄脏了你赔。”“赔就赔!”这女人喜怒无常,脾气说来就来,陈夏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