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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抛弃我?爷踹他,他都不走好吧。贺燕飞无奈地说道:“你想多了,我们…挺好的。”“真的?你当着我的拳头再说一次?”“比珍珠还真!”影斯不相信,一脸不撬出消息不罢休的样子。得想个招,有主意了!“你还说我呢,你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每次找你都没影,也不给我打声招呼。祝玉笙这段时间就没出过教,你可别告诉我,你有这么忙!说,是不是背着我养了个干弟弟?”贺燕飞知道他哥肯定会说在出任务,这只是个转移焦点的把戏而已。“我…其实教主他…”影斯突然支支吾吾起来。贺燕飞觉得不太对劲。这段时日,教主没召过影卫,他忙着给人治病,每天脚不着地的,也没去多想,难道教主秘密谋划了什么?“他现在功法到第八层了…暂时离不开我。”影斯断断续续地说道。贺燕飞立刻想到一些邪门的功法,心里一惊,立刻发问:“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影斯有些为难地道出原委:“你是失忆才忘了。我本来就是药人,专门训练给教主练功用的。”贺燕飞强迫自己镇定分析,问道:“既然是帮他练功,肯定不只有你一个。别人呢?”影斯咬着牙回道:“他们都死了,新人还在培养,教主最近只能召我。”贺燕飞心里涌起无名的怒火:“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你还当我是你弟吗?他要一个失手,弄死你了,我找谁哭去?他能赔我一个你吗?!”影斯知道自己瞒得严严实实,伤了弟弟的心,弱弱地说道:“我也是怕你一时冲动,做出蠢事来。他现在已经过了最危险的过渡期,马上要进入平稳期,我就想抓紧时间过来看看你,就想过来看看你,他也同意了的。”“哥,他都要拿你的命去换他的命,有一丁点在乎你?你给我清醒一点!”一想到影斯执迷不悟,贺燕飞就忍不住火气。“其实也不一定出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鬼医能保我的命…”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贺燕飞冷哼一声,道:“那其他人怎么死的?你可别糊弄我!”“如果我不去,他会死。我去了,我却不一定死。你懂吗?”影斯扶着贺燕飞的肩膀说道。贺燕飞稳住心神,在脑子里想了又想,最终决心抖出秘密来:“实话告诉你,‘七步断肠’的解药我早做出来了。等我找好机会,你…你就和我一同离开。现在他功法不过八层,到第九层怎么办?一旦他失控,你必死无疑!这次,你必须听我的!”“我不能看着他死。”影斯的声音越发低沉。“那你忍心让我看着你死?”他心中既有悲愤,又有不甘。影斯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撇开头来,说道:“我会多找时间陪陪你。我明日就得回去找他了…”既然如此…贺燕飞吸了一口气,把心沉下来,说道:“哥,我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可能得两个月左右…那时候他功法稳定,我就能和你多待会,至于他九层的时候…再说!反正得了空闲,我肯定要来看你的!”“我知道了哥,你一定一定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恩,你也是,你这么傻,睡觉也不记得关窗的。”贺燕飞哑然失笑,想起那个冲出窗户的人,摇摇头道:“放心,我知道的。要不我们去练会剑吧?好久没和你过招了,希望你再多教教我。”影斯见他的态度缓和下来,稍稍放心下来,说道:“走走走!那个…你可千万别冲动做傻事。”贺燕飞微微笑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呵——我的分寸,你不会想知道的。第23章别打!是友军!贺燕飞与影斯一同到院内空地练剑。影斯身子比先前弱了不少,才练了会就直喊累。“哥,去我房里歇会吧,我拿点心给你垫垫肚子。”“好啊。嘶——我这身体,也太不争气了。”影斯叹了口气,扶住腰,慢慢挪到卧室等着。不一会,贺燕飞端来糕点。两人就着糕点聊天,聊着聊着,影斯觉得肚子竟有些不舒服。“小武…我有点内急,你给我找点纸先!”影斯有一丢丢尴尬。“好,你且等着。”说完,贺燕飞起身去书柜拿纸。影斯熬了会,接过老弟的纸,二话不说,夺门而出。贺燕飞等影斯走远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来,把药粉倒在剩余的糕点上。他安安静静坐在房里等,眼里透出阴沉的戾气来:少招惹我哥,还能让你多活几天,你却偏要逼我…影斯回来时,看到老弟正就着热茶吃糕点,打消了心中一丝疑虑,摇头坐下,无奈感叹:“看来,我这身子真不行了,吃这么点东西就闹肚子。”“你才知道。给你准备了点补药,等会记得带上。一定要保重身体!”贺燕飞抬眼看向影斯,眼神有些凄冷。“好…你也是,保重!”影斯颇为感伤,但又无可奈何。第二天,再去影斯屋里看,东西好好的,人却不在了。他望着熟悉的一桌一凳出神: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好生收尾吧。他携着对症的药汤,去往林鹤别院。林鹤正对着桃枝吹箫,还是那首熟悉的小曲。又勾起些许回忆,尤其是永远宠他哄他的亲哥——贺家大少,贺彦君。想着想着,贺彦君爽朗的笑却不自觉和一个二货的傻笑重叠起来,一个对他掏心又掏肺,对别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自以为是天下第一大情种的二傻子。贺燕飞等箫声停了,随手捻了片叶子,放到嘴边吹起来。吹的是自个编的小调。贺彦君什么都好,唯独一点缺憾——五音不全。一代大侠,竟总想着发展唱歌副业,可惜永远不堪入耳,不在调上。回想起二傻子唱的时候,每个音都那么准,对比起贺彦君来,无异于天籁。早知道就该让二傻子多唱几首,以后也不晓得还有没有机会。贺燕飞兀自沉思,好一会才注意到,洞箫声竟与他合奏起来。曲子奏完,贺燕飞这才不动声色说道:“大哥果真厉害,竟连这种无名小调,也能完美和上。”林鹤收起洞箫,微微笑道:“以前有个蠢人,说弟弟给他写歌,叫我给他当老师,教了三天三夜,竟然一个字都不在调上。”贺燕飞伸出八个手指,道:“这种人,怕是同一个谱子得唱出八——个调来。”“是了,明明毫无天分,还总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我努努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