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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吗?”“贺兰敏之因为结党、贪腐、屡行不轨而被流放鸩杀,雍王却有胆子欺上瞒下,将这朝廷死犯接回京城藏在府中,甚至让他近距离接触太子!”“雍王!”武后吼道:“你简直胆大包天,到底所图为何?!”雍王平时也算是个聪敏好学、为人谨慎的年轻人,此刻却三魂不见了六魄,在武后面前只能一味痛哭摇头:“我没有!儿臣是无辜的!请父皇明断,儿臣真的是……”“与雍王殿下没有关系!”贺兰敏之被侍卫架着,仍然挣扎着怒喝:“都是你,皇后!你借刀杀人,栽赃陷害,是你杀了魏国夫人,是你——”魏国夫人四字一出,皇帝忽然就想起了当年被武后毒杀的年轻美貌的贺兰氏,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啪!这时一声重响,众人当即愕然,只见谢云甩手一耳光把贺兰敏之打得抽了过去。“贺兰敏之下毒谋害太子,因为怀化大将军与我及时赶到的缘故,一定还没来得及销毁罪证。”谢云顿了顿,道:“来人,搜贺兰敏之的身,将合璧宫里外全部搜查一遍。”殿前侍卫你看我我看你,迟疑着不敢动。谢云冷冷道:“怎么,我使唤不动羽林军,是吗?”单超几乎无声地吐出一口酸热的气体,半晌低沉道:“去!”侍卫这才纷纷抱拳退了下去。贺兰敏之当然不会蠢得把毒药藏在自己身上,但也根本不用大动干戈搜宫。片刻后侍卫来报,殿门前花丛下发现青瓷药瓶一个,打开来空空如也,但瓶壁上还残存着鲜红如血的粉末,经御医查看过,确认是掺了朱砂的鹤顶红。铁证如山,不容辩驳,戴至德等几位宰相当场就爆了。“你这孽子!”武后气得全身乱战,甚至不顾天后的仪态,上去就重重给了李贤一记窝心脚:“——我哪里对不起你,你竟敢害当朝太子的命?!你想死吗?!”李贤止不住地痛哭喊冤,贺兰敏之狂吼道:“不要牵连雍王!不关雍王的事!是我改头换面去做了王府下人,是我为了报复谋划这一切,雍王殿下什么都不知道!”谢云上前一步要点贺兰敏之哑xue,但戴至德忽然起身,用全力抓住了谢云的手:“谢统领要干什么?纵然此人罪该万死,也该容他坦陈罪行,急着封口是做什么?”不愧是名相,谢云霎时喉头一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戴至德被肩上传来的一股巨力拽得向后退去,同时横里伸出一只手来,把他跟谢云断然分开了。“你……”戴至德脸颊肌rou重重一跳:“单将军?”“戴公说话归说话,莫要动手。”单超不知何时竟然从皇帝身边大步走了过来,彬彬有礼而又不容拒绝地把戴至德推了开去。紧接着他并不看谢云一眼,转向侍卫吩咐道:“圣驾在此,安危不容有误,把贺兰敏之押下去容后审问。”谢云意欲阻止,那一瞬间却已经失去了机会。贺兰敏之被侍卫押着向殿外拖去,不断挣扎大吼大叫:“陛下!想想当年臣的母亲韩国夫人,想想冤死的魏国夫人!雍王是无辜的,雍王什么也不知道啊陛下!陛下——”谢云转过头来,与单超冷冷对视。谢云眉角上扬,眼梢修长,眼窝深邃幽亮。当他从这个角度直勾勾盯着什么的时候,那俊秀坚冷的轮廓便异常明显,让人怦然心动。单超闭上眼睛,数息后复又睁开对他摇了摇头。“适可而止,”他用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轻轻道。贺兰敏之的身影渐渐远去,余音却绕梁不绝,仿佛尖锥狠狠刺着皇帝的心脏。九五至尊似乎忽然老了十岁,原本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浮现出死灰,嘴唇干裂颤动,似乎想要说什么。“皇后……”他嘶哑道。武后一言不发,直直站在他面前。“那刁奴所为,应该与他人无关,雍王一贯尊重兄长,友爱弟妹,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然而武后俯视皇帝的眼底却忽然浮现出了嘲讽的意味。——和当年一样,她想。这位多情的仁厚之君,果然和记忆中一样,一辈子都没有改变过。“陛下想起魏国夫人贺兰氏了?”武后忽然柔声问。皇帝呐呐不言。“我犹记得贺兰氏香消玉殒那年,圣上下朝,得知死讯,当场嚎啕大哭,伤心落泪之处较今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后声音微停,笑道:“今日陛下为太子所流的泪,怕是连当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吧。”几位宰相都小心翼翼地低下头。皇帝面色略有难堪,别开了目光。“圣上虽然仁厚,但那仁厚未免也太偏颇了些。雍王为何冒死收留贺兰敏之,为何要对东宫之位心怀不轨,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尊重兄长友爱弟妹这八字评语不觉太可笑了么?”李贤失声哭道:“儿臣真的没有!儿臣对储君之位绝无任何念头,皇父明断啊!”“雍王哪里不尊重友爱?”皇帝发着抖反驳:“朕哪里有一个字说错了?”武后冷笑一声:“是么,陛下?”“他尊重友爱的明明是他亲生兄长贺兰敏之,至于太子李弘及太平公主等,何曾是他的亲兄妹了?!”各位宰相面面相觑,表情如遭雷殛。单超瞳孔骤然紧缩,万万没想到武后竟然在这个时候,在重臣面前,堂而皇之把雍王的身世之秘一把掀了开来!“你以为暂时保住了贺兰敏之,就能洗清雍王的嫌疑?”谢云在他身侧轻轻道:“别天真了,单大将军,天后想拖他下水的时候,便有一千种办法能拖他下水……”“……那你呢,”单超勉强发出低哑的声音:“将来有一天她想拖你下水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我已经在水里了,”谢云淡淡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皇帝怒火满面,但那过分尖利的声音却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说:“弘儿跟太平怎么不是他亲兄妹,你失心疯了吗?”“我再失心疯,也不会记错自己生了几个孩子,也不会一觉醒来便误把亲jiejie的遗腹子误当成是自己亲生的!”武后声音刚落,李贤面色煞白:“母亲,你、你……”皇后疾步上前一把拎起李贤的衣襟,指着他的脸,对皇帝怒道:“我看在陛下的面上才咬牙认了这孽种,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