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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上,权位甚至过亲王。可是,越是这样,他便要越加谨慎,越加不能独断专行,越加不能引起皇帝的猜忌,事先请示,事后禀报,未雨绸缪。风染的这个都统帅,是品阶,在全朝堂上是最大的官职,因此直接站在朝班左列第一排第一位,距离贺月极近。虽然离得近,但风染一脸肃穆,目不斜视,举止行动中规中矩,毫无违仪。贺月高坐朝堂,也是一脸端正,威严雍容,眼角儿都不多瞥风染一下。风染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好在他功力不深,只是在跟贺月生碰触之后才会**难忍,还不至于看见贺月或是听见贺月的声音就要被拨撩起**。至于以后,风染倒不太担心,想必只要他跟贺月保持一定的频率,消解了身上的**,应该不会生那种**难忍而导致失控的情况。贺月并不在朝堂或政事上特别关注关照他,这更让风染觉得安心。他跟他就是君臣关系,不想他们的关系显得暧昧特殊。散了朝,风染回到都统帅府,郑修年仍未回来,便叫府吏们都坐了一堂,一起吃个饭,意示亲近。风染待自己的属下,一向优厚亲近。只是风染虽然坐在上位,想着晚上要行**,便只吃了一碗齐姑姑蒸的蛋羹。再说,多人同桌而食,筷子此起彼落,风染也伸不出筷子敢去夹那些沾染了谁谁谁口水的菜肴。只是坐在上位,跟大家拉拉家常,说说话,鼓励大家勤勉办差。吃了饭,风染又看了些文牍案牒,昨天召见的各个在都武官便陆陆续续的来了。这是风染上任后第一次大模规召见下属,为示隆重,便开了前堂正殿。这前堂正殿在太子府时期就有,是太子们用来大规模接见臣下和议事的地方,娶妃,接旨之类,太子府的重大事件都在前堂正殿进行。这前堂正殿布置得也像个小小朝堂,上面是玺阶,地面升高了一阶,玺阶上是紫檀五龙书案和紫檀五龙椅。皇帝九龙,太子五龙,皇帝用色明黄,太子用色深紫。玺阶之下的大殿里是空阔的,用来根据不同情况,站人或坐人。风染为了避讳,早就把五龙桌椅撤了,换了一些寻常的精致桌椅。大殿上纵向排开几排座椅,配了小条几。风染召见武官,并不是有什么决策决议要宣布,只是找他们来议议事,权当聊聊天,说说跟军政兵权有关的话题。因此风染到正殿时,很是平和地叫武官们随意落座,叫下人上了茶水和糕点。今日的用意,风染主要就是征询一下武官们对军制革新和驻军调防的意见和建议。当然,风染不会提前透露口风,说自己要在这两方面下刀,只是在跟武官们闲聊时旁敲侧击,引导着武官们表自己对这两方面的见解,同时也了解和考查着在都武官们的志向和能力。一直以来,军制都是配合着贵庶之法来设置的,着实混乱,制度不全,调派不灵,粮晌不均等等问题极多。当初在鼎山上,风染的意思只是让贺月把兵权给他,他带着军队赶走雾黑蛮子,杀到凤梦一统就达到目的了。哪料到贺月竟然把军政和兵权悉数全交付于他,对他寄予了过他自己预期的厚望,他便不能负了他的期望。既然接了手,撇开贵庶之法,风染便想兴利除弊,先从最混乱,最迫切需要整顿的军制和驻军上下手,朝着贺月所说的“开万世之太平”的方向去努力。贺月把军政和兵权扔给了风染,并不是自己就不管事了,前后两夜清谈,贺月谈了许多自己对军制和驻军的革新构想和意见,给了风染极大的帮助,因贺月自己对军队的情况了解甚少,就鼓励风染大胆革新,构架一个在废除了贵庶之法的基础上适应新体制的军制。不过风染更着急调整驻军,现在正是战火连天之时,怎么样合理调派兵力,把有限的兵力用在刀刃上,更加稳妥地把雾黑大军拒于他们的防守圈之外的同时,尽力减少伤亡,才是最迫切的。风染都没有高高在上地坐在玺阶高台之上,而是随意地坐在众武官中间,带着淡淡的笑容跟武官们谈论着,也不介意一些粗鄙的武官说些脏话浑话,只是护着手中的茶水不让人碰到了。众武官只觉得风染甚至是平易近人,没有什么官架子,说话也不打官腔,所以跟风染交谈甚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没什么顾虑。在都城的武官不少,一些贵族武官不愿领兵出征,这部分人大多娇生惯养,贪生怕死,说不出什么见解来,只是插诨打科,另一些是刚从各国合并进来,刚刚在吏部兵部报了道,等着考查过往军功再行录用的武官,还有一些是年老退役或是身有伤残,在都城里休养的武官,这两部分武官大多曾掌过兵权,带过军队,对军制和驻军多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给风染提了不少建议。既然是闲聊,大家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得极是凌乱繁多,没有条理,风染只得默默地使劲记在脑子里,不由得想:要是郑修年在,叫他偷偷拿笔记下来,可有多好。他是装作闲聊,让大家随意聊聊,肯定不能拿笔记下来,他要是拿笔来记,气氛肯定立即就不对了。唉,不知郑修年上哪了?怎么快一天了都没见着人?该不会为了晚上的事,他一大清早就避出去了?风染正这么想着,想不到郑修年就回来了,快步走进前堂正殿里,一脸慎重之色,疾走到风染身前,抱拳一礼,禀道:“将军,有紧急军情!”既然有紧急军情,风染不敢怠慢了,便叫众武官先散了,等他日空闲了再召众位闲聊一聚,然后便跟着郑修年出了正殿。风染本以为郑修年会带着自己去前堂前厅会见禀报紧急军情的人,或是引自己去书房看紧急军情文书,哪料到郑修年引着风染,一路往后宅而去,不由得满腹疑窦。都统帅府作为一个前堂后宅的官邸,后宅是用来安置官吏家眷的地方,属于私人场所,禀告紧急军情,怎么会跑到后宅去了?还跑到他们的卧房去了?风染顿时就觉得不对了!还没等风染问出来,郑修年已经引着风染快步走回了卧房,推门进去,等风染进入后,又回身把门掩上。展眼一扫,卧房里看着一切正常,并没有多一个人,难道紧急军情是用文书通报上来的?那应该放在书房里才对。风染疑惑地问:“修年哥,什么紧急……”一句话还没说完,使觉得身上几处要xue在刹那间全被封住,郑修年一条手臂猛然扼住了风染的咽喉,死死把他箍住。第232章军令十七斩一惊之下,风染只问得一个字:“你……”郑修年的另一手拿着个瓷盏,一瞥之间,盏里盛着些紫红色的水,趁风染开口说话,郑修年端着直接往风染嘴里猛灌!那种颜色,那种味道,风染太熟悉了,他前前后后吃过那东西三次,初进太子府,他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