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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小学生的饭菜就难免耽搁得时间长,一天两天还没事,时间长了,不光是房东脸上不好看,季覃也不自在,最后,还是吴澄想了个办法,除了电饭煲之外还置了一个大电炉子给季覃用,只是电炉子搁不稳尖底的菜锅,每次都要吴澄帮他压着,季覃才好抡炒菜勺,把吴澄给烦得。今天,大清早一起来,季覃就忙活开了,先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猪rou和韭菜回来,先把韭菜切成碎,加盐、鸡蛋液和菜油混入猪rou馅里拌匀,放在一边,随后又拿面粉兑上水,开始揉面。吴澄听到楼下窸窸窣窣的响声也起来了,一下楼就看见小孩儿瘦筋筋的两条细胳膊扎着一大团面团正在使劲地揉捏着,一脑门子亮晶晶的汗珠儿,便叹口气把他往旁边赶,说:“大清早地,又折腾什么!唉,我来我来,看你那一点子力气我都着急。”季覃不让,说:“你先去洗脸刷牙,把手洗干净再来!这是要进嘴巴的东西,可不敢不给人家整干净了!”吴澄拿着口缸牙刷,肩膀上搭着毛巾出去,五分钟后在公用水池那边把自己倒腾干净了,就三两步跨回家,像搬一张椅子似地直接把小孩儿搬开,说:“滚滚滚!一边儿玩去吧。”季覃洗了手回来,站在吴澄的身后,嘿嘿地笑着说:“小舅舅,你不是说你不管这事吗?”不甚明亮的晨光透过窗玻璃照在吴澄年轻的身体上,肌理分明,结实匀称,揉着面疙瘩的手臂上鼓起一团腱子rou,看起来十分强健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季覃悄悄地将自己的胳膊伸出来,和他的影子比了比,哎,每天吃着一样的饭菜,他就那么结实,季覃怎么就这么瘦不拉几的?吴澄一边揉面,一边没好气地说:“那还不是一时的气话?我不管,难道干看着你一个人忙活?”季覃很识相地拍马屁,说:“小舅舅,你可真好。还有,到底是你力气大,几下子就揉好了,反正你都动上手了,索性帮我擀皮子吧?”吴澄不太会,季覃就演示给他看,说:“就这样,先搓圆了用刀切成小块,压扁了就用这擀面杖擀开,主要往边上擀,这样中间厚边上薄,我才好包。”吴澄开始擀出来的几张面皮简直是惨不忍睹,季覃都叫他弄回去返工,后面渐渐地熟能生巧,越擀越好,也越擀越快,叫季覃包饺子的速度都比不上他擀皮儿的速度了。吴澄一边擀面皮儿,一边看季覃包饺子,只见季覃白皙灵巧的手指在面皮中间捻压合拢,没一会儿一个白白胖胖的水饺就捏出来了。吴澄好奇之下也想学着包一个,却不料包饺子比擀面皮难多了,一坨馅包进去,不是这里漏了就是那里流出来了,搞得吴澄最后没了兴致,还是干回老本行——擀面儿去了。吴澄把皮儿都擀完了,洗干净了手回来,一边抽烟一边看季覃包饺子,又抬眼看表,说:“不急不急,才八点半呢,我们九点出门,你慢慢包。”季覃数了数皮儿,说:“也就是三十多张皮儿,没问题,要不了半小时,十分钟就齐活了。”吴澄说:“你怎么好好地想起包饺子给那帮小不点儿吃呢,多麻烦啊,又要擀皮儿又要包馅儿,要不是我在旁边搭把手,你今儿就看着这一大盆面哭吧你!”季覃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唇角微微翘着,笑容清浅,语气轻快地说:“得了吧又挤兑我。就算慢点,我准能搞定,大不了晚点去交易所呗,反正也买不着股票,赶早去也是白去,不如把这些事弄弄好!我还不是看你每次替我扶锅,弄得一头烟气地,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想包饺子,这样,中午你就不用帮我扶锅了,可以一边儿歇着去。”吴澄“哈”地一声笑,说:“哟,这还是体谅我呢,那谢谢你了,乖外甥。”季覃包好了饺子,一一放在一个大筲箕里,摆放整齐。吴澄说:“你小子还挺能折腾的,那帮小崽子都说呢,说你做的饭菜比他们自己家的好吃,都恨不能晚饭也在这儿吃。哎,我说,你这一手跟谁学的啊?”季覃这几天变着花样给托管的小孩儿们做饭,但是因为煮饭的条件不好,时间上也比较紧张,毕竟从证券交易所回来都快十二点了,必须要快点打发小学生们吃午饭才行,所以,季覃一般都是提前炖好一大锅海带或是萝卜的骨头汤,再脍上一大盆咖喱牛rou或是番茄圆子之类的大锅烧菜,都挂着浓稠油亮的汁儿,特别下饭,又有汤有rou地很有营养,孩子们都很爱吃,就连吴澄也赞了几次。季覃当然不可能跟他说这是因为前世里在刘宅的时候经常帮着佣人下厨才练出来的,刘家那帮子王八蛋爱吃,嘴还刁,季覃很受了一些气,却也练出一手好厨艺。季覃调皮地说:“久病还能医呢,我天天照顾我妈给我妈做饭还能不练出点手艺来?倒是你,也是早早地就出了家门,怎么还不会做饭呢?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吴澄说:“有啥吃啥呗,我不挑食。得了,赶紧走吧,不然赶不上开盘。”结果,今天却遇上了好事。原来,上交所为了遏制投机推行了一项新政策,也就是所谓的千分之三的流量约束控制。新政策规定只有当日某流通股换手率达到千分之三以上的时候,才允许该股票当日收盘股价有百分之一的涨幅。因为这一举措硬性拖住了脱缰野马一般的股价,不许暴涨,故而作为“政策市”的沪市应声而跌,并出现了小量的抛售现象。季覃知道这个临时政策根本没执行多久就被废止了,而废止的时候被勉强遏制住股价的股票几乎是一飞冲天,所以说,打压有多厉害,反弹就有多高,机会不容错过,便不顾大盘一片绿和周围人的唱衰之声,往委托单上刷刷地填字。吴澄凑过来一看,见季覃填的委托单上写着“豫园商城单价1781元买入15股”,便忙拖住季覃的胳膊,低声说:“你疯了?人家都忙着卖呢,你倒好,全押上了?”季覃小声说:“我们等了十多天,不就是等着买这个吗?机不可失啊。”吴澄皱着眉峰,说:“我就怕你跳坑里去了,人家都抛呢,你来当接盘侠。唉,这万一掉的不是金子,而是刀子,你说你辛辛苦苦带孩子挣钱,要是都丢这里了,多亏得慌啊?要不,别全买,买个五股先试试深浅?”季覃固执地摇头,说:“小舅舅,你别拦我,我心里有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澄就只好由着他买了。这一回托新政策的福,终于成交了。买到股票之后,季覃卸下了胸口的一块大石头,心情一好,人也活泼了起来,跟吴澄说这说那的,又问吴澄怎么不买,机会这么难得。吴澄见季覃犟驴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