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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的手,“容本王想一想。”“你还想什么啊……”傅卿卿心急如焚,万一圣上明天就赐婚二哥呢?看他还是一副不太相信她的样子,傅卿卿也顾不上那么多,抓着他腰侧的衣袍一踮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巴,脸瞬间guntangguntang的红起来,紧张羞臊道:“这……算是保证,我亲了你就会愿意嫁给你。”闻人重芳被她亲的浑身一颤,僵在那里低头看她,她脸红的比喝多了还醉人,他有些熏熏然,晕乎乎的,趁她不备低头一口亲在她脸颊上。她惊的捂着脸往后一退。闻人重芳心满意足的笑了,心像是被小猫舔过一般酥□□痒的,伸手想将她勾回来,她却又躲了开。他也不介意的摸了摸下巴笑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本王明日就去傅家提亲。”管她是为了什么,先娶回去再说,来日方长,得到她的人再得到她的心也无妨。傅卿卿红着脸低头“恩”了一声,又不放心道:“那你也不能反悔,不能骗我。”“本王也发誓。”闻人重芳举起手指来道:“本王若是骗了你傅卿卿就断子绝孙,如何?”傅卿卿想了想,点了点头,行,他若是敢骗她,她就悔婚。=============================画舫里,关静好呆愣愣的坐着看了傅晏止半日,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听不见的右耳,轻声道:“我对它说过许多许多二公子听不见的话,我并不觉得它是二公子的缺陷。”没一会儿,傅卿卿和闻人重芳终是熬不住进了来,两个人看起来心情都不错。傅卿卿是觉得自己能为静好jiejie和二哥做点事情,她高兴。闻人重芳是认为,几句话把傅卿卿搞到手了,简直是意外之喜。“二哥怎么了?”傅卿卿惊诧的过来推了推傅晏止。关静好忙回过神来笑道:“他喝多了,想来要睡一会儿。”“喝多了?”傅卿卿惊讶不已,“二哥他向来滴酒不沾的,喝了多少啊?别耳朵疼了。”“会疼吗?”关静好忙问:“大夫说不能喝酒吗?”傅卿卿怕她担心,便道:“大夫也没说,只是怕是会引起,所以二哥一般不喝酒,没事的静好jiejie,二哥自己有分寸。”关静好看着他又不安心起来,他今日与她说的这些,她怕是今晚都会睡不着了。“靠岸吧,叫四哥来把二哥背回府去睡,别睡着凉了。”傅卿卿道。闻人重芳就愉快的命人靠岸。等画舫靠了岸,傅卿卿命香玉去叫四哥来,闻人重芳居然毫无架子的亲自将傅晏止背扶上了岸。关静好跟在后面,就瞧见有什么东西从傅晏止的袖子里掉了出来,她弯腰捡起来,是一张纸,隐隐有黑字透出来。傅卿卿也上了岸。她站在那画舫上将那纸张打开,愣了一下,那是她与杜嘉颜比试时写的那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而旁边多了一句,看笔迹竟像是二公子提上去的,是那诗的下一句,只是变了两个字——心悦卿兮卿不知。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始先结婚后恋爱了→_→请相信,不虐,都是糖。感谢扉页的地雷~第47章四十七一行人各怀心事的打道回府,定安睡着了,闻人重芳命马车将她先送回宫去,然后亲自将傅卿卿他们送回了府。关静好今夜留在傅府宿一夜再回宫,她看着下人将二公子扶进府,又去叫傅卿卿一同进府,就瞧见傅卿卿和闻人重芳两个人站在马车下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一看见她看过来,傅卿卿忙就推了闻人重芳一把,小声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我会跟二哥他们说的。”闻人重芳心情十分的好,半点不介意她语气不好,笑眯眯的与她道:“那本王就先走了,明日,等着本王。”傅卿卿脸一红,扭头跑到关静好身边拉着关静好就回了府。关静好一头的雾水心里却狐疑起来,这两个人……搞什么名堂?等到回了府后,关静好不太放心傅晏止,悄悄跟过去问傅晏回,“二公子……他没事吧?可以喝酒吗?”傅晏回在吩咐傅晏止的小厮去给他煮醒酒茶,回过头来瞧见她,笑道:“你不必太担心,有我照料着,不会让晏止有事的。”关静好就觉得他这话,并非说是没事,忙又问道:“二公子他当真不能喝酒吗?那若是喝了会怎么样?他的耳朵……”今日傅晏止突然与她说这些,她总觉得是傅晏止知道自己的病情会恶化才问她的是不是?她觉得一定要问清楚,不然她永远不会安心,“大公子,二公子的耳朵是会恶化吗?另一只耳朵……也可能会听不见吗?”她看到傅晏回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轻微的蹙了蹙眉,她的心就跟着咯噔了一下。“是晏止今天与你说了什么吗?”傅晏回也觉得滴酒不沾的傅晏止忽然喝酒有些反常,“你们……发生了什么?”关静好站在那回廊下,坦白道:“今日二公子问我……他若是另一只耳朵也听不见了,我会不会介意。二公子是不是……已经恶化了?”所以才会这么问她。傅晏回心中便了然了,看来晏止真的对关静好动心了,却又为自己的缺陷却步了,“那你介意吗?”他这样问……关静好只觉得心空了一下,这是一种默认吗?像是突然听到至情至爱之人的噩耗一般,她情绪翻涌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连自己都觉得没出息哽住了喉头,“我怎会介意?就算有一日二公子听不到、看不到、不能言不能动我……我爱他还是爱他,他在我心中永远是天神一样的好,只要他不嫌弃,我愿意照顾他一辈子。”他看着关静好,她泫然欲泣,紧张的绞着手指站在那里,她这样的女子前世今生怕是也只会为晏止如此动情惶恐了吧。他低头苦笑了一下道:“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晏止如今好的很,没有恶化。”关静好翻涌的情绪就僵了住,眼泪反倒是掉了下来,“没事吗?当真没有恶化吗?那你为何突然这样问我?”“想知道你的心意。”傅晏回走过来叹了一口气道:“晏止的耳朵目前来看是不会恶化,只是大夫说怕晏止若是再次发烧生病,会引到耳朵上,另耳朵再次恶化,只是一种担心,并不是说就一定会恶化。”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晏止的惶恐,他从一只耳朵听不见之后就变的沉默寡言,大概是日日夜夜都在担心某一天一觉醒来彻底听不见声音吧。“你不必太担心,这些年来我与晏止一直很注意,他也再未曾生过病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