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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心,还千方百计的保护她,生怕她受到伤害。小团子一觉到天亮,整个人都精神的很。她吃了药睡的,感冒来得快去的也快,她早上起来就不发烧了,只是小鼻子还有点堵。还好今天是周末,小团子不用去幼儿园。她爬起来,穿上衣服,趿上长耳朵兔子毛拖鞋,就去敲麦麦和爸爸的门。她先是敲了麦麦的,麦麦在房间里应了声。团子转头又去敲爸爸的,听到爸爸说:“进来。”小团子踮起脚尖,够着手去扭动门把手,自个开门进房间。“爸爸,起床啦!”小团子哼哧哼哧爬上床,像小炮弹一样蹦到爸爸怀里。猝不及防,顾时深被压的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他缓着气,跟团子商量:“宝贝儿,下回你轻点蹦好不好?你现在穿的多,比秋天重。”团子最爱漂亮,他还不敢说团子冬天长了小rourou,不然铁定要把人弄哭的。小团子晃着乱蓬蓬的头发,翘起的小呆毛跟着晃动:“好的叭,下次檬檬轻点,不过爸爸不要懒床,快起来吖。”她伸手去拽顾时深的大手,忽然嗅到一股子不太好闻的味道。团子顿时俯下身,爬顾时深身上,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像到处乱嗅的小奶狗狗。顾时深低头,一大早就看到软乎乎的小团子,一整天的心情都可以明媚起来。他把人往上搂了搂,然后低头用下颌去蹭团子额头。“呀!”小团子猛地捂住额头,盯着爸爸的下巴,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爸爸下巴好扎呀,”团子小脸凑过去,为了验证,还把小脸腆上去蹭两下,“爸爸长胡子了,和祖祖的胡子一样扎人!”她惊叫起来,小脸被胡茬给蹭的有点红。她还往爸爸脖子那低头闻,闻完直起身,嫌弃地捏着小鼻子:“爸爸好臭臭。”顾时深失笑,他昨晚抽烟喝酒有点失眠,凌晨四五点才睡着,太晚了就没洗澡,现在是一身烟酒臭。小团子蹬蹬跳下床,离爸爸远远的:“爸爸快去洗澡澡,不然就是臭臭的爸爸了。”顾时深坐起神,扒拉了下头发,细碎的额发搭在额头,为他平添了几分烟火气的性感。“原来爸爸臭了,宝贝儿就这么嫌弃爸爸,爸爸太伤心了。”他垂着眉眼,忍不住想逗团子。团子犹豫了会,慢吞吞地往前挪了一步:“爸爸洗香香的,还是檬檬最喜欢的爸爸。”说完,她还补充了句:“还要刮胡子,不然亲亲的时候要扎檬檬脸脸。”她越是这样说,顾时深反而越不急了。他把自己挪轮椅上,叹息一声:“我不想洗,男生都叫臭男生,就是这么臭的,胡子也不刮了,我要像你祖祖那样,留长胡子。”团子睁大了眼睛,爸爸留祖祖那种长胡子。她稍微想像了一下,然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扁起了小嘴巴,哇的一声转身就跑,嘴里还喊着——“婆婆、麦麦,檬檬爸爸变丑了怎么办?”第101章市医院某间单人病房里。顾聿尊躺在病床上,洁白的床褥映衬的他面色铁青阴沉。他手背插着针,打着点滴,身上多处缠着白纱布,有的伤口渗出了脓血,于是纱布就混扎着一股药味和难闻的血腥恶臭味。他脸上也有大片的淤青,嵌进rou里的玻璃渣被挑出来后,就留下了大大小小的血洞,这些血洞结痂,凝成暗红色的疤,又丑又吓人。楚素坐在床沿边,她长发拢在耳后,眼眸半垂,白皙的侧脸安宁而温婉。她搅动了下手里的勺子,等白粥不烫了,然后才舀起一勺送到顾聿尊嘴边。她的经纪人江怀燕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趁着顾聿尊没注意,暗绰绰地录起小视频来。顾聿尊把脸侧向一边,一副不想吃的模样。楚素低声劝慰:“聿尊,你吃一点吧。”她的嗓音几乎快柔出水来,挟裹着让人心颤的忧伤,非常惹人怜惜。顾聿尊并不理会,楚素咬了下唇,眼尾微微泛红,她把粥放下,沉默了会说:“聿尊,跟你哥服个软好不好?你们是亲兄弟,只要你低头了他会原谅你的。”这话像捅了马蜂窝,顾聿尊顷刻恼羞成怒,他手一挥,打碎床头的白粥,眼神阴狠血腥。他一把握住楚素手腕,力气大的几乎将对方腕骨捏碎:“你是不是对他旧情不忘?我跟顾时深低头认输,你就好回头去找他再续前缘了?”听闻这话,楚素浑身都在轻颤,她隐忍地低下头,受伤地抿起嘴角:“聿尊,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这段时间我都跟公司请假了,一心陪着你,这还不够吗?”一旁的江怀燕扭开头抹了把脸,啧,大素的演技又精进了,等小视频放出去,顾聿尊就等着被全网粉丝撕吧。她几乎都能预见顾聿尊的下场,甜檬酒会那晚上,他名声就臭了,剩下的唯一的作用,也只能给大素当个踏脚石。几句话间,楚素似乎累了,她抽了抽手,揉着手腕低声说:“你之前不是想要我那栋上亿的别墅吗?我已经挂网了,过几天卖出去钱到位就给你。”“不用,”哪知顾聿尊斩钉截铁地拒绝,“我还没败,我立马就能翻身。”楚素揉手腕的动作一顿,勉强扯了扯嘴角:“真的吗?聿尊你能振作就太好了。”顾聿尊冷笑:“他顾时深背后有卡西奥的人撑腰,我背后也有!”这话一落,楚素睫毛轻颤,不期然的,她想起甜檬酒会那晚,在酒店外面,那个像个神经病的外国佬皮条客。没记错的话,他当时给她推荐的“金主”也是卡西奥家族的。楚素心里充满狐疑,当时一气之下,她将那人写的电话给扔了,并没将此事放心上。可现在听顾聿尊这么一说,楚素忍不住怀疑,顾聿尊背后的卡西奥和那个金主卡西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楚素不自觉捏了捏手,暗自深呼吸。顾聿尊想翻身,痴人说梦!不管他嘴里的“卡西奥”是谁,她绝对不会让他再站起来,不仅如此,她还要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辈子都休想重见天日。他那么害小孩儿,她现在没拿把刀捅死他,已经是仁慈了。哼,硬刀子捅人不现实,不过软刀子的手段,不巧她会的很。楚素这么想着,余光就瞥了江怀燕一眼,两人对视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三声敲门声,紧接着病房门被推开。“抱歉小顾先生,我来晚了。”头戴绅士帽,穿着西装,外套英伦风大衣的年轻男人走进来。他一揭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