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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姐弟,本事不大,胃口倒是不小。温北也笑了笑,带着点轻蔑,“把坑挖大点,让许强拉着许慧一起跳。”想到许慧,温北就一阵恶心。周礼颔首,“这事儿就交给我,保证帮你把这俩人耍得团团转。”他顿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嗯?”“……其实你爸,前几天联系过我。”温北愣了愣。说起温北的父亲温业,温北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了,自从被赶出家门之后。他父亲这个人,说好听点就是刚正不阿,难听点的就是死古板,当初温北出柜,要不是他姑姑死命拦着,温北应该就被他父亲活活打死了。他父亲常年外出工作,不在家那是常有的,温北和他的沟通少之又少,他记得他父亲呆家在家里最长的时间,就是他中考和高考的时候。温业并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给了温北富足的衣食住行,这一点是温北无法反驳的。温北平日里全靠从他姑姑嘴里打听他父亲的消息,自己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一是打了父亲也不一定愿意接,二是不敢……因为愧疚。“他……说什么了?”温北道。周礼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几天新接的一个项目,是你家公司的。”“什么我家公司。”温北纠正道。“成成成,你爸公司的,行了吧。”周礼真搞不懂温北怎么想的,分的这么清楚做什么,你爸公司不迟早是你公司吗?“负责人是你爸,他打电话跟我了解项目的时候,顺带问起了你。”温北心想得亏他爸不知道周礼公司他儿子也有份,不然肯定不愿意合作。“嗯,继续说,他问什么了?”温北道。“问你最近的状况呗……还有就是……”想到这周礼就不禁笑了起来,“还有就是问咱们公司还缺不缺人手,让我搭个桥给你弄个助理当当。”温北也不禁苦笑,他和周礼合伙开公司的事情,他爸是完全蒙在鼓里,以为他儿子工作这么多年真的就只是个人民教师而已。“我当初差点就笑出声来。”让副总当助理?“你怎么回的他?”“还能怎么回,我就推脱呗。”周礼敛起笑容,“我跟他说你现在当老师当得可自在了,不愿意来公司当个小助理。”温北失笑,“他不得气死。”周礼跟着笑,“然后……”“然后他就问我你有对象没。”温北的笑容立马就凝住了,在一边专心烧烤的的蒋闫也耳尖地听见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你怎么说。”温北有点紧张。他爸知道的他的性向,向来对他的感情问题闭口不谈,如今他主动问起自己的好友这个问题,是不是就表示,他爸这个老古董,也开始尝试着接受这个事情了……“我就说我不清楚呗,还能怎么说。”周礼嗤笑,“难不成我还能和他说你有了,对象还是个高中生小屁孩不成。”蒋闫烧烤的手一顿,眼神暗了暗。温北用手肘碰了碰周礼,示意他别乱说话,随后抬头看向蒋闫,见对方认真低头在烧烤,才骂了周礼一句,“注意点说话。”周礼也觉得刚才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不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四人一直在阳台吃到晚上十一点,直到周礼撑到实在吃不下了,几人才开始收拾好阳台上的垃圾回去。“明天你得来一趟公司啊,那项目要你跟进一下……”周礼打着饱嗝,他属于喝酒上脸的那种,喝了几罐啤酒脸就红的跟个苹果似的。温北也喝了不少,再加上瞒着蒋闫偷偷吃了几块西瓜,现在胃开始隐隐作痛了,他轻轻皱着眉摆手,“行知道了。”随手对扶着周礼的秦然道,“麻烦你送他回家了。”虽然温北知道就算自己不说秦然也一定会把人送到家的。秦然点头,和温北道了别,就扶着周礼回去了。“你别扯我我自己能走!”“嗯好。”“说了别扯我把手从我腰上放开!”“好。”“那你倒是放啊!”温北看着吵吵闹闹的周礼被秦然带走,转身对蒋闫道,“你先洗澡吧,挺晚了,洗完早点睡觉。”蒋闫叹气,上前把他捂着胃的手抓下来放在在自己手心,换成自己的手,“胃疼了吧?”“你不该吃那几块西瓜的……”蒋闫轻轻揉着温北的胃。温北没有一丝被戳破谎言的尴尬,只是轻轻笑道,“管不住嘴。”蒋闫倒了一杯温开水,又拿出几颗胃药,看着温北吃下去。江殷今晚住同学家里,不回来,家里此时就只有蒋闫和温北。温北坐在沙发上,蒋闫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看着他把药吃下去,然后又接过温北手中的杯子放好。客厅暗黄色的灯光照着温北的眉眼愈发温北,也掩盖住了蒋闫眼中浓烈的痴迷。温北看着蹲在自己面前像只小狗一样的蒋闫,忍不住笑了笑,双手捧上他的脸颊,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好看。”蒋闫道,说着忍不住凑近,在那凉薄的唇上印上一吻。温北被他这毫不掩饰的夸奖逗笑了,低下头回吻,温北今晚喝了酒,吻也是酒精的味道,吻得蒋闫也有些醉了。“早知道刚才就不给你烤韭菜了……”蒋闫吸吮着温北的唇瓣,呢喃道。温北有点迷茫地眨了眨眼。“嘴里全是韭菜的味道。”温北:“……”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我咋感觉我越写迷茫呢???第七十五坑温北往牙刷挤上一点牙膏,麻木着脸机械般刷着自己全是韭菜味儿的牙,蒋闫在他身后站着,把头放在温北肩膀上蹭来蹭去。温北冷漠道:“你别碰我,我浑身都是韭菜味儿。”蒋闫失笑,他哥这还是第一次和自己闹别扭,“你身上有韭菜味儿我也喜欢。”“那还真是难为你了。”温北把牙膏沫吐干净,看着蒋闫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他都多大人了,怎么可能会和蒋闫闹别扭,只是见蒋闫情绪不高,特意装出来逗他的罢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了?”熄了灯之后的房间一片黑暗,温北听着蒋闫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轻声道。蒋闫这个人很懂事,在同龄人之中,他成熟得不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无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自己搞定,对温北更是报喜不报忧。“……怎么突然这么问?”蒋闫抱着温北的腰往他胸口上蹭,闻言顿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瞒得过我。”温北道。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