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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能替代得了她了。”作者有话要说: 假傅正文没戏份啦,虐她的在赵的番外里,阿意过得太苦了,不想叫那些渣渣再打扰她了,之后的日子就是养养娃出去玩,顺便给当年的陵山之谜收个尾~88章完结~第72章送嫁由“钟贵人”升至“意嫔”,真要说的话,钟意的后宫生涯也没多大区别,反倒是乍雨她们水涨船高的依例都提了月俸,高兴得见牙不见眼。宣宗皇帝与两国大长公主见了,便干脆各自连赏长乐宫三日,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漏,比着般一个赛一个的“散财童子”……钟意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却是已惊扰到了慈宁宫那边。一直以来在后宫中如隐形人一般,既不让钟意过去请安、也从不单独召见钟意的骆太后都难得出了佛堂,亲自携了厚礼来长乐宫问候。——不过说是问候,也有代康敏公主前来致歉之意。可这未免也拖得太迟了,都是近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不过骆太后也算是知礼数、懂规矩,送的都是些可以直接收到库房打赏的金银首饰,而不是什么孕妇日常吃穿亲近用的,两国大长公主压根就没有让那些东西经钟意的手,直接就吩咐宫人收起来了。——现在钟意可是阖宫上下的重点保护对象,别说是要入口的,但是要过手的,都要经过至少三道封线来:两国大长公主领着数位资历深厚、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查一道,宣宗皇帝亲自带着人查一道,长乐宫旧人紧绷着心神再查一道……偶尔林照过来了,还要亲自帮钟意在清点清点长乐宫内的香炉、花植之类。不过,也不知道是该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吉人自有天相”,太医院的数位太医轮着连日诊脉,都道意嫔娘娘这一胎坐得极稳……虽然这其中不乏有故意逗宣宗皇帝高兴以求得恩赏之意,但若不是钟意的身子当真不错,想来他们也担不起扯这等谎的责任的。日子便在钟意如被禁了足般的吃吃喝喝日常里过去,十月的时候,钟意第一回孕吐,把整个长乐宫的人都吓得不轻,素来洁癖的宣宗皇帝都记住了夜夜睡前先瞧瞧床边有没有放个盂盆……随之钟意的口味也随之变得越发奇怪了起来,嗜酸得厉害,整筐整筐的酸橙、山楂流水般的往宫里送,长乐宫小厨房里出的再不是合宣宗皇帝口味的“多加辣、不放糖”了。且有一回,宣宗皇帝闲来无事,还亲去厨房里为钟意倒腾了些面条来,虽是最简单的煮法,但也叫钟意惊喜得不行,高高兴兴地全部把吃完了。而从这一回起,宣宗皇帝也仿佛从这亲自投喂钟意的举动中得出了无限乐趣般,三五不时地便要往小厨房里跑一趟,有一回袖角沾了些许油迹自己都没发现,刘故在一旁欲言又止好半天,最后反是被当时急匆匆来找宣宗皇帝禀事、半点没来得及看人眼色的江充给一语道破了。——“君子远庖厨……陛下您这是?”之后没过多久,江充便被定下去往西北走一趟,赶在楚襄侯走马上任之前,清点定西侯遗留余部了。冯毅听说后乐得不行,毫不客气地挤兑江充道:“你也别说你这官儿老是升不过我,是因为拘泥于自个儿的出身了……就你这点儿眼色,还不至于被你的出身拖累呢!”“算了算了,我看你还是一直都老老实实搁后边打下手、做后勤吧,这要真让你上去干点什么了,官做的越大,你怕越是要得罪人了!”这话本是他们私下里互相调侃、随口说说罢了,却不知怎的被人传扬了开去,本身这些话都没有什么,但其中隐隐透露出的一个事实,却是叫洛阳城里的世家新贵都暗暗心惊。——那意嫔怀了个孩子,竟是这么得宠的吗?好在来年三月便有新一轮的选秀了,倒也不至于急着在这种时候去挖陛下的心肝……更何况,还有两国大长公主与长宁侯府呢。钟意的身世,自那日孙氏带着傅敛洢到长乐宫与她说开后,大家皆是心照不宣,都没有再刻意张扬些什么,但该知道的人,也尽都有渠道去知道了。既然是长宁侯府的“沧海遗珠”,这样想想,长乐宫的有些“帝宠”也就没那么招人眼了,谁知道皇帝宠的是人还是她身后的长宁侯府呢?——三月前那回冲突时,宣宗皇帝盛怒之下将傅元琮召到了宫里,让他在慎思殿外苦苦跪了一整夜,但到底还只是略作敲打,给他这位舅父留了些面子,赶在翌日大朝会前叫了起……这样一来外面的人纵是觉出些什么,也只当他们舅甥俩是在宫中议了一整夜的政事。有个静淑皇后的前车之鉴在先,长宁侯府的女儿得个什么宠啊的,还真不怎么招人的眼……如今众世家摩拳擦掌着,皆是等着来年三月的选秀,好能让自家女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呢。——可惜真等到了翻过年,宣宗皇帝又随便找了个星象不利的由头,直接将这轮的选秀给作废了。本来这些世家贵族们是十分义愤填膺的,可谁能想到在那时候接替林泉上任的内阁首辅,是后来后世出了名的“点头首辅”韩子章。——所谓“点头首辅”,就是说韩子章他在做内阁首辅这二十多年里,对着宣宗皇帝的任何提议,除了点头,再没有别的反应了。那些愤世嫉俗的读书人嘲笑韩子章没有骨气,便给他起了这样一个诨号挤兑他……但这也侧面印证了,宣宗朝间,与他父皇、皇祖父乃至他皇曾祖父皆不同,是一个相权式微、世家没落、皇权高度集中的年段。没有人起头上书,这帮子折腾了这么久的世家闺秀们也只好打碎了牙往里吞,等啊等的,只等着三年后的下一回,结果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又三年——熬不住的也就各自嫁了,后来渐渐的大家也都看开了,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雨露均沾和雨露均不沾……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对于当下坐满了头三个月的禁足日子,在肚子四个月大时,好不容易被允许偶尔出了长乐宫转悠两圈的钟意,如今心头最难释怀的一件事,就当属林照马上将至的婚事了。钟意与宣宗皇帝左撒娇、右求饶,许下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来,才总算是将将赶在林照出嫁的前两天,得了宣宗皇帝的点头应允,可以在当日亲至林府,送林照最后一程。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先有了太医院徐院判的脉案,认为意嫔娘娘一切安好,只要侍候得当,出宫也无妨的前提下。两国大长公主听说了这件事,险些气得晕了过去,心里是十分之埋怨宣宗皇帝的“色令智昏”,但等她自己到了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