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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怕以後没机会了。」是啊,这次是因为下药加上趁其不备才能得逞,下次大概还没碰到他,自己就会先被杀掉吧。徐湍抬高他的臀,依旧硬挺的性器一口气插入了那令自己销魂的秘境,由下而上大力挺动著,yin糜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声响不绝於耳,比之刚才的姿势愈发深入了。李隽不由得呜咽一声,理智再度被蓬勃的情欲给淹没一空。☆、狼来了05报复(上)上完课回到宿舍,却见到卢家和明目张胆地在欣赏某岛国的影片,李隽不禁满脸黑线。「我说你好歹也遮掩一下吧,在走廊上都听得到声音了,当心被舍监抓包。」「安啦,我早就打探清楚了,舍监忙著约会,不会那麽早回来啦。」卢家和啃著薯片笑嘻嘻地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随便你。」李隽懒得管他,直接进入正题:「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查得怎样了?」「喏,全在这里面。」卢家和将一叠资料递给他,忍不住奇怪地问:「说到这个,你们不是和好了吗?这些个人资料你直接问他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我去打听?」「和好个屁!」李隽咬牙切齿道:「我跟那混蛋不可能是朋友,而是仇人!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骨、喝他的血、人道毁灭!再把他的四肢砍掉做人棍,我要让他後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巴不得塞回娘胎里去──」那次之後害他整整两天下不了床,不仅错过了几堂重要的课,连三餐都要麻烦朋友代买,洗澡、上厕所更是一件痛苦又不得不做的事!最重要的是,他还得忍著强烈的羞耻感,替自己受伤的「部位」上药,毕竟那个地方不是专门用来交合的,即便当时再怎麽小心,仍旧无法避免裂开渗血,每次涂药都痛得他直抽冷气。当然,他请假的理由是「身体抱恙」,通俗的说法就是感冒发烧,开玩笑!被男人上这种事他死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他的面子要往哪搁!卢家和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这得要有多大的仇恨啊?只差没有拿拖鞋打小人、拿针扎草人了。愣了好一会,卢家和才回过神来安慰道:「呃,别气啦,气坏了身体多不划算,要不我把这部珍藏的片子借你看,让你消消气好了。」李隽瞥了一眼电脑萤幕,片中出现了一堆撩人姿态的画面,但不知为何他有些兴致缺缺:「算了,我去洗澡。」*** *** ***才过了五天,徐湍没想到自己会这麽快又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尽管体育馆的用具室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不只放满了杂物,闭不透风的空间更是遍布湿臭味和灰尘,在里面待久了甚至还会有些呼吸困难。不过徐湍仍是十分的期待。李隽俐落地关门上锁,转身朝对方一步步走去,一脸狰狞。在彻底掌握了徐湍的课程表动向後,他便已经开始拟定报复的计划,首先他知道每堂体育课一结束,徐湍都习惯最後一个离开,所以他掐准了时间就趁机将对方拖进用具室,别人也发现不了。不过虽说是计划,其实说穿了还是要靠拳头来解决,不仅因为这本就是李隽的拿手绝活,最主要的原因是,要他想出别的办法实在是很有些难度,毕竟按照以往的经验,谁惹了他他都是这麽回报给对方的,这次也不例外。李隽瞄了瞄徐湍那瘦弱的小身板,一边摩拳擦掌,一边露出不屑带有快意的冷笑:「哼哼,这次你死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加倍……不,是十倍的奉还给你!」☆、狼来了06报复(下)徐湍一脸苦笑。「宝贝,你这麽热情真教我受宠若惊啊,不过能不能打个商量,下手轻一点?」「屁的热情!我现在只想打得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呃,看来是轻不了了,那至少别打脸吧。」「我偏要打脸,而且保证把你揍得跟猪头没两样!」「咳咳咳……宝贝,你这麽热情我真有点吃不消……」「闭嘴!不要叫我宝贝,我快吐了,再叫我就揍死你!」「……你已经在揍了……」李隽是真下了狠手,每一拳无不使尽全力,而且专挑脆弱的脸部和胸腹部下手,打得徐湍无从还手,只能抱头硬抗下来。在宁静空旷的体育馆里,封闭的用具室不时传出痛打的声响和痛苦的闷哼声。徐湍咬牙撑了一阵,觑准时机猛地发力扑了过去,毫无防备的李隽被撞得往後倒在厚重的软垫上,还来不及反应,徐湍已经摸来一捆尼龙绳将他的双手绑了个结实,栓在旁边铁柜的横杆上,绳头也被绑成死结挣脱不了。「你干嘛绑著我?快放开我!你这混蛋──」李隽不由得骇叫道,抬腿奋力朝他踹去。徐湍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脚,趁势分开,下身不由分说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李隽马上感觉到徐湍裤档上拢起的部位就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禁一脸愕然,又是羞耻又是无法置信地瞪著他,忍不住仰天长啸:「你你你、你他妈的这样也能发情!你是猪八戒转世投胎啊──」徐湍趴在李隽身上大口大口喘气,暂时没力气开口调戏对方,这事可是体力活啊,挨了上百拳,力气耗去大半,总算把人给搞定了,但他却累得像条狗一样,不过能搂著面前这副弹性十足的身躯,一切都值了。徐湍轻轻蹭了几下,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阵轻颤,他抬头嘿嘿笑道:「这不能怪我,谁教你这麽诱人,还穿得这麽少,根本是在引我犯罪嘛。」李隽险些吐血,谁会夏天穿很多衣服!可悲的是,他现在穿著的恰好是一条短裤,薄薄的衣料让他无法避免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躯体,呃,还有那个炙热的部位……脸微微赧红,李隽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徐湍怔了一下,才恍然地摸向他的胯部,颇为惊讶地问:「你有反应了?」李隽顿时恼羞成怒:「废话!被你这样摩擦,谁不会起来,老子又不是性无能。」说完又一脸厌恶:「不要摸我,恶心死了。」「是吗?可是你这里好像很希望我摸呢。」徐湍挑眉一笑,手掌覆在他敏感的部位上来回摩挲。李隽轻轻喘气,呼吸已经被打乱,下身被徐湍的轻抚弄得更加亢奋了。徐湍低头吻住他,攫住口内那软滑的舌头不断吸吮,正沉醉之际,陡地发出一声痛哼,接著一脸痛苦地移开唇。李隽舔了舔嘴上的血丝,一脸挑衅地看著徐湍,忿然道:「还想占老子便宜!别以为把我绑了,我就不能拿你怎样,老子照样可以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