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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她闲得刷微博,结果被一堆晒手工蛋糕图片的刺激得哈喇子直流,于是第二天自己上网拍了几样烘焙工具和几样原料回来,决心自己做蛋糕。但是,做蛋糕这种贤妻良母的活计,明显不是她这种没耐心的懒人适合干的。鼓捣了半天,用蛋糕粉、可可粉、鸡蛋搅了一锅面糊糊,倒进模具以后进微波炉,时间到了一打开,额……她再也没有拍照发微博的念头了,巧克力蛋糕完全就黑乎乎一坨……她突然想起自己刚认识陆少勋那时,做的那个苦瓜塞rou,真的好像同一种东西啊,只不过一个是条状的,一个是坨状的……想起初识的日子,想起兜兜转转到今天的各种不容易,才送走陆少勋的池小浅站在小厨房里,就开始疯狂想念他了。她掰下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可可粉放多了,糖放少了,有点儿微苦,但是回味甘甜。虽然样子丑,但味道还真的不赖,如果他在,肯定会一边嫌弃,一边抢着吃……池小浅捧着蛋糕后知后觉地想,糟了,他这一去一个多月呢……要想死了啊。这两天伤心了,眼睛都哭肿了,心情低落到极点,所以没发写出自己觉得合格的文字来,就几乎没更新。我觉得最对不起的是你们,像我这种情况,不应该冲动开文的,应该存够了稿子再来,免得让大家追文辛苦又窝火。但现在已经写到这个程度了,只有请大家海涵,而且无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在大赛最紧张的投票阶段断更少更。给我一两天时间吧,这两天我尽量写,我会把状态调整过来的,因为现在对我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除了家人就是你们。此外,入围总决赛了,还是要不能免俗地拉票的,号数是203号,点那个“赞”的标志,就可以,好像一个ID一天可以投十次。..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少女和大姐的区别池小浅捧着蛋糕走到阳台上,一口一口尝着,冬日暖阳,风铃摇曳,她在淡淡地可可香气中想他。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池小浅没听到,隔了一会儿进屋里,才瞟到手机的提示灯一直在闪烁,点开看是鸢的号码,于是她赶紧就回过去。那头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疲惫。“你出来吧,军事管理区,你们门卫不让进。”池小浅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肯定是到了大院门口了,又隐约觉得他情绪不太对,于是马上回答:“哦,我马上出来。”然后匆匆忙忙加了条围巾就出了院子。因为大部队都开出去了,所以军区大院里比平时显得冷清不少,池小浅走出大门,就看到笔直道路边的松柏树旁,停着一辆黑色车子,鸢侧倚着车门,融进冬季的背景里,分明就是一副略带灰调水粉画。她偏头笑笑,几步跑上前去,“今天怎么来了?”“江衔落网了。”鸢没有多余的寒暄,直白的开门见山,但眼神里却有着和这冬景一般的萧瑟。“……啊。”池小浅啊了一声,沉默下去。当时她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早一天抓他归案,有了他的供词,就没人再能污蔑自己的清白,但是现在他真的落网了,却一点儿喜悦也没有,只是想起叶漾的死,等凶手伏法,她能瞑目了吧。他叹了口气,“上车吧,我们去兜兜风。8”你这大半天,池小浅都跟鸢在河边石梯上坐着,池小浅安安静静地听鸢说抓捕押解的情况,然后渐渐才是他要倾诉的重心,说他和江衔相处的一些细节。“他是真的当我是朋友的。”不怎么抽烟的他,点了一支,但只吸了几口就摁熄了。“嗯……”池小浅想说,我懂,他们两人都是从江衔筑建的那个魔窟里逃出来的人,算是一同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所以才会那么自然而然地成为朋友,甚至算是知己。她想起那个夜晚,江衔低沉却美妙的歌声,如果没有叶漾的死,也许自己恨江衔会少很多很多。“鸢,他犯罪,他杀人。所以你亲手抓他,不需要有负罪感。他,他杀了叶漾……伊”陪鸢聊了好久,又一起吃了饭才回来。而才走进家门,手机又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一声喂,那头的女声虽然黯哑低落,但池小浅还是听出来了,是李眉远。她约她见面,池小浅望着头顶的风铃,说,好,想了想又说,在厉煌酒店的大厅见。池小浅想不出来她具体找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们之间的恩怨总不能没个了结,越是躲着,也许麻烦会积累得越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但她也隐隐害怕,上次失掉孩子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虽然现在没这重顾忌,但她对这个女人的疯狂狠毒还是心有余悸,所以她要求在厉煌酒店见,那里是厉承东的地盘,想必她不敢乱来。池小浅给厉承东打了个电话,厉承东一听就明白了,立刻说多往大厅调派几个人手过去。厉承东早年也是收保护费的大哥大,这点儿本事倒是毋庸置疑的。池小浅收拾收拾过去,果然见李眉远已经先到了,而且看得出来大厅茶座旁边多了很多穿着酒店服装的服务生,但看那身形眼神,肯定都是厉承东安排的保镖。池小浅心里安稳了不少,缓缓在她面前坐下。李眉远取下墨镜。虽然最近在报纸上也不时看到李眉远的照片,知道她现在狼狈憔悴得很,但是近距离这么猛地一看,还是吓了一跳,这女人怎么就老成这样,脸上虽然敷着粉,看上去还是干燥松弛,眼袋耷拉着,连发际线都有点光秃的感觉。要说跟素面朝天依然活泼灵动的池小浅放一起比,那就是少女和大姐的区别。“让你老公放过我吧……”池小浅做了各种心理建设,看她这次又要闹哪样,万万没有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听了反倒愣住了,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你什么意思啊?”“我知道都是他做的,他就是想报仇,给你们那个没了的孩子报仇。”酒店大堂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是李眉远的语气还是哆哆嗦嗦的,手也不自在地拽着怀里的包包,消瘦的手背上青筋凸显。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近况,池小浅才知道她现在过得犹如落水狗。“穆氏和肖家那么大的台面,犯不着主动去跟连广合作的,绝对是陆少勋的安排,要让连广牵制连博,让我嫁不进连家,又把那……那件事炒大,让我混不下去。”这些话,上次盛泽也对池小浅说过,但她没有去细问陆少勋,这么斗来斗去,她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