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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了?】这时候,系统、顾辞久和段少泊,他们仨都是懵逼的。别看之前拯救了百分之八十,但是这个拯救世界只有百分之百和零两个进度,两人一系统都以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才是最困难的。因为赵瑾汶毕竟是一个他们没办法近距离控制的气运之子,两人这一走,怕是又要走个三年五载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一旦赵瑾汶重新确立了自信,那就是凉凉的结果。才刚离开了岐阳一天,不,半天,不,也就两个多时辰,这是怎么了?“轰隆!轰隆!轰隆轰隆!!!”老天爷又开始打雷了,这回没下雨,就是干打雷,并且一路用雷把顾辞久和段少泊送回了斛州……顾辞久和段少泊一路上都在跟系统商量,让他跟天道说不用了。可是系统表示,它也说了很多次了,可是这里的天道表示它无以为报,只能以雷霆表示自己的祝福。天道……看来也是各种性格都有的啊。他们到了斛州,才通过车马行查探到了赵瑾汶的消息,知晓原来是他得了痫证,也就是癫痫,俗称羊癫疯。这个病,在大魏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治疗,可是复发的情况很普遍。一个皇帝,要是其他的病,哪怕就是个小儿麻痹,瘸子,独眼龙,这些都没问题,可这个羊癫疯……正上朝呢,犯病了……正召见藩王呢,犯病了……正接见外国使臣呢,犯病了……这情景太美了,还是别让它发生了。如果说之前赵瑾汶虽然作死得够呛,但他继承皇位的可能还是很大的,如今是彻底被从名单中删除了。其实这也无所谓,赵瑾汶只要够自信,靠着气运,怎么着都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可是,从意识不清中恢复了知觉的赵瑾汶,知道自己得了羊癫疯。赵瑾汶有个初中同学就有癫痫,他看过她犯病的样子,他还当着她的面学过,嘲笑过,后来那个女同学退学了。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被自己遗忘了,可是现在这事情突然就无比清晰的浮现了出来!为什么那些诗词歌赋,那些炼钢炉、造纸工序、水泥窖!不能这么清晰呢?!不同的是,这次那个丑陋的病人变成了他自己!可怕!所有的人,无论是服侍他的太监和宫女,来看望他的太子和刘雪娘,又或者是他的那些“兄弟们”,他们都在笑他!“走——!走!!滚!滚……呃……”赵瑾汶暴躁了起来,大喊大叫,于是又犯病了!他的自信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剩下的只有深深的自卑和自我否定。气运,这时候反而成为了他的催命符,因为他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我今天会不会犯病?我一会儿,会不会犯病?我明天会不会犯病?而一切……也都如他所愿了,他不会意识到这一次次的犯病,其实都是“得偿所愿”,他只会越来越肯定、坚定、的意识到:我的病,这辈子都不会好了。这可真是……顾辞久【喜大普奔啊。】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顾辞久和段少泊只要稍微一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顾辞久并非尖酸刻薄的人,但对于一个癫痫病人却口出恶言,要是往常,段少泊怕是得跟他家大师兄理论理论了,这回却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甚至笑得也很开心。他一如既往的笑起来眼睛不变,只是唇角上挑,看起来有点呆【与师兄那日的决定是对的。】顾辞久【嗯!我们继续努力的种土豆!】那日的决定?朝堂上最近因为开市的事情争执不休,逢五才开的大朝会已经连开了三天了。太子都让太宗给拉到了朝堂上作为助力。现在他看不见这件事就无所谓了,都吵吵成这样了,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不知道是不是吵闹听得太多了,太子先是头疼,今天眼睛都跟着胀痛了起来。太宗也知道太子不舒服,其实他也不舒服啊!一群老爷们,闹腾起来比老娘们还聒噪!可是在朝堂上,太子都能忍住的,今天开朝没多久,太宗就看见太子把眼睛闭起来了——他眼睛看不见了,可还是习惯性的睁开——然后现在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按眼睛了。“五郎,怎么了?”太宗问话,因为朝堂上太吵,没人听见。皇帝不耐的对着大太监一挥手,太监站到前头去,高喊:“肃静!肃静!肃静!”喊完了下头还在闹腾,一群殿前将军冲了进来,在这群老中青帅哥一人身边,站了一个。其实今天秩序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打起来,从很多大臣的黑眼圈上就能看起来,前两天斗争是如何白热化。大臣们都闭了嘴,太宗总算能安安静静的说话了:“五郎,怎么了?”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要复明啦!!!!→_→小可爱们你们也要上班了第100章100太子得了顾辞久的建议,从赵书文改名为赵不嗣,很明确的表示了不继承帝位的意思。打那之后,皇帝就不叫太子小名了,而是按照排行成为他为五郎。“阿父……父皇……儿臣……”太子说话都有些艰难,“啊!”突然,他捂着眼睛,翻到在了地上。“快宣太医!!!!!”皇帝大惊,直接就从高高的御座上头跑了下来,蹲在自己儿子身边。太子双手捂着眼睛:“疼……”他的眼睛越来越疼,不只是眼睛本身,眼睛后头的位置也跟着疼,像针扎又像是火烧。“文儿!文儿!太医呢!!!!”前一句说宣太医,后一句就问太医……太医就算是能飞也到不了这么快啊。等太医总算是到了,两根银针下去,先把太子给扎晕。太宗坐在地上,把太子半抱在自己怀里,让人把太子抬走,可是这一抬,太宗才发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太子浑身都湿透了,他刚才还以为是自己的手出汗,所以才摸着太子的衣裳发潮。“等等!”直接把龙袍脱下来,皇帝披在了抬太子的小榻上。边上有大臣要张嘴说话,让同僚给拉住了。“这时候你跑上去干嘛?”“这不是……于理不合吗?”“你这个脑袋啊,就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