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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对劲啊,不要救!][我觉得可能是意外线索,应该救。]顾辞久他们不知道网友吵成一片,他们的决定……是救人。先是老爷子打手势,表示一定要进去,顾辞久和段少泊跟老爷子笑了笑,一块朝着小屋抬脚了。燕子一直胆战心惊的,但这时候也没缩。“这就是我和小周被带过来的房子。”燕子语气里颇有些后怕,还低声加了一句,“谢谢。”私心里,她之前还是有点埋怨顾辞久惹事的,他们要在这里存活十天,现在才第一天就闹成这个样子了,两个新人都不知所踪。可要是顾辞久不闹,那现在这个小房子里哭喊的就是她和小周了。她们就算是在现实世界里练过,但这小女孩的身体能做什么?其他人更是远在主楼里,听都听不见他们的求救声。这个小屋靠垃圾箱和焚烧房非常近,不过比起整个孤儿院弥漫的那股味道,垃圾的臭味甚至都能算的上美妙。四个人没莽莽撞撞的开门就朝里头冲,而是先朝后头绕到窗户的位置,这个小房子的窗户也被木头钉住了,但是能从缝隙里看到里边的情况。他们就悄咪咪的扒着窗户缝朝里头看。大家都扒,但顾辞久看见的“大概”和别人不一样,他看见了一双和他正对视的眼睛。这双眼睛上有一层白膜,瞳孔放大,呆滞无神,这是死人的眼睛。在对视了片刻后,对方笑了起来。眼神依旧僵硬,但眉毛弯曲,双眼中间鼻梁的部分扭曲出了层层皱褶,应该看不见的唇角挤没了颧骨——如果在脑海里发动一下想象力,现实中只有小丑的油彩才是这种样子的笑容。现实中小丑的笑是为了给人带来欢乐,可这张脸上的笑容,却是满满的恶意。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掐指一算,女神节之后就是那什么节了,然后作者菌又想了想……算了,作为一个好人,作者菌到时候还是只说一声节日快乐就算了吧。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零点1枚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鱼苗儿40瓶、末时归20瓶、愤怒的胖丁15瓶、侯奢10瓶、5guo10瓶、明日歌10瓶、kidami10瓶、汐10瓶、呆呆猫肥肥10瓶、咕咕咕7瓶、地下的书7瓶、人间别久不成悲6瓶、YUKI5瓶、易小舞2瓶、红羽1瓶、综集浪漫1瓶、古月仟1瓶、MOON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第166章(捉虫)166顾辞久……一叉子就戳了过去,就是那根戳了修女眼珠子的叉子,顾辞久没扔,毕竟这是现阶段唯一的武器了。顾辞久戳人眼珠子的速度很快,对方的反应也一点不慢。眼珠子开始“扭曲”,就像是有人在搅和一桶有许多颜色的颜料,然后这些“颜料”拧成了一道线,顺着叉子窜了过来!顾辞久却动都动不了,眼看着这团东西就要扑到他脸上,眼前,顾辞久突然一黑,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了,身上压着段少泊和老爷子,嘴巴上还按着燕子的小手。应该是他们把他拽躺在地上的,怕他惊呼所以捂着他的嘴,顾辞久轻轻拍着他们,示意自己没事了,等站起来用手势问他们里边的情况。三人用手势回答,里边就两个人,一个神父和一个小女孩,神父正在用暴力对待一个小女孩。既然确定,三人绕回到了门口,用手势示意燕子去叫门。燕子指着自己,有点无措,得到再次确认的答复后,她一咬牙敲响了门。“谁!”“嬷……嬷嬷说……您要给我做忏悔……”游戏中他们明明听自己说的是汉语,可是这些米国人却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听米国人说话其实也是英语,可就是能明白。房间里大动作折腾的声音和大概是床脚磕地面的声音停止了,小姑娘声嘶力竭的嚎啕也变成了低低的呜咽,随即有脚步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越来越近。三位男性示意燕子后退,顾辞久正对着开门的位置,段少泊在斜侧面,老爷子在门后。门吱的一声打开,顾辞久第一时间向旁边扑去,因为他面对的是黑洞洞的枪.口。门后的段少泊不用多问,看顾辞久的动作就用肩膀撞向了大门。门撞神父的声音几乎与段少泊撞门的声音重叠在一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神父的叫骂声。顾辞久与段少泊对一个眼神,段少泊拽着把手用最大的力气扯开了门。门敞开,□□的神父,正在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嘴巴里吐出一声声疼叫和咒骂,他虽然还双手抓着一杆猎.枪,可手指头都没放对地方,而且枪口朝上。发现门打开了,神父第一时间抬头张大了嘴,下一秒,他的咒骂就变成了堪比海豚音的惨叫。这回顾辞久的叉子攻击的总算不是眼珠子了,他仗着身高,一弯腰,一叉子刮在了神父的丁丁上。剧痛之中,神父把枪扔在了地上,猎.枪走了火,子弹打飞了一块门框。飞溅的木屑擦伤了老爷子的脸。门后的段少泊轮着一块石头冲了过来,一石头拍在了弯腰捂伤的神父太阳xue上,一脸狰狞扭曲的神父,顿时倒在了地上——什么都没穿,挺着圆肚皮,一身黑毛的神父,再没有了白天时候的道貌盎然,看起来就像是一头黑熊。错了,黑熊也有可爱的时候,他的身上只有丑陋。主楼的方向已经亮起了灯光,燕子以为他们下面该救了人就走了,就朝前凑,结果被老爷子一把抓住了手,而段少泊随手捡了地上的猎.枪。然后他们四个就这么跑了?“哎?”房间里被伤害的小姑娘呢?这样就算了吗?燕子扭头看了一眼房内,神父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房间内的摆设跟她白天来的时候一样,在两张床的中间,站着一个小女孩。她的只有一半头发,另外一半只有血淋淋的头盖骨,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球上蒙着一层白膜,嘴巴被从嘴角处一直划开到耳边,她穿着一间满是血迹的老旧吊带纱裙,本来该是白色的裙子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