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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做的糕点能卖银子,干嘛还做绣品?绣品最费时间了。”上官溪嘟着嘴,不高兴地说道。“娘亲保证以后多花时间陪你,实在是这次要赶时间。以后我再也不接这么赶时间的活儿。”孟雨萱亲亲上官溪的小脸。上官溪立即笑起来。他抱着孟雨萱,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夫人在躲我吗?”沈琛之靠在床上,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了然的神色。孟雨萱浑身一僵。她捏了捏手心,强压心里的混乱。“沈公子说的什么话?我为何要躲你?这是何出此言?”孟雨萱淡道。“如果不是躲着我,为何不答应溪儿的这个小要求?他看他的书,你绣你的花,你们互不打扰,自然就影响不了你的进度。”沈琛之低笑道:“我还以为是沈某的容貌太丑,惊吓到了夫人,所以不愿意与沈某呆在同一个屋子里。”“这些话说得真是奇怪。难道沈公子觉得我应该和你呆在一个屋子里吗?男女授受不清,我们避嫌不对吗?”孟雨萱反击道。“男女授受不清?夫人把我当作男人?”沈琛之摸着脸,语带嘲弄。“难道你不是男人?”孟雨萱惊讶,打量着他。“原来沈公子竟是宫里出来的。”“……”沈琛之咬牙切齿,恼怒地瞪着孟雨萱,半晌没有说话。他真想说:要不要试试本公子是不是宫里出来的?可惜,他不敢说这样的话。若是在沈家,他势必把她囚禁在豪华的金屋里,用某个方法让她收回那些话。现在寄人篱下,他可不敢惹怒她。否则,只怕马上就要被赶出去。那样,就再也见不着她了。上官溪看看孟雨萱,又看看沈琛之。孩子单纯的眼眸里满是不明白。“你们好奇怪,干嘛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上官溪拉了拉孟雨萱的衣袖。“娘,溪儿不吵你了。你别和沈大叔吵架。”“我们没有吵架。”孟雨萱和沈琛之异口同声地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平淡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距离夜袭事件又过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她得到茶楼的分红一百五十两,糕点每天能卖十几两银子,她又交了那件新娘喜服,赚得两百两银子。孟雨萱现在手里不缺银子,所以也没有必要那么拼命做事。上次的夜袭事件终究还是不了了之。赵海被送去衙门,据说判了充军发配。小陈氏被吓病了,大夫说是中风,以后怕是好不了了。纵然孟雨萱有心整治她,现在也不好再下手。或许这已经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毕竟她有那样的儿媳妇,后半辈子可以想象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至于惠儿娘,陈茉莉,以及那些看不惯她的人,现在像是集体消失了似的。反正孟雨萱很少在村里见到他们。不过,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其他村民见到孟雨萱也会绕道走。那些酸言酸语消失了,再也没有人敢去触她的霉头。孟雨萱在村里呆着无聊,开始考虑其他的出路。比如说……“娘,你要去城里买房子?”饭桌前,上官溪停下刨饭的动作,抬头看向她。孟雨萱看着那双圆圆的眼睛,越来越觉得像她以前养的那只小狗。她摸了摸他的小脸说道:“是啊!你爹不在,我们以卖糕点为生,整天搬来搬去挺麻烦的,还不如去城里买个店铺,这样就方便些。反正我跟村里的人也没有什么交往,挺无聊的。”“黑子哥哥在你这里识字,他怎么办?”上官溪问道。“我毕竟不是正规的老师,能教他的不多。到时候给你林奶奶说,让他们送到私塾去吧!”孟雨萱想了想说道。“林奶奶他们没有银子给黑子哥哥读书。我觉得他们以后肯定不让黑子哥哥读书了。这样真是可惜。”上官溪像个小大人似的叹着气。“要不我们把黑子哥哥带去吧!黑子哥哥利害,还可以帮你干活儿。”黑子是个勤快的孩子。这几天总是帮着劈柴烧火,帮了孟雨萱不少忙。如果不是担心他发现屋里的沈琛之,真想让他在这里一直住着,至少可以陪陪上官溪。“你沈大叔怎么办?昨日瞧着他的伤口又化脓了,短时间内怕是好不了。我们去城里,他也得跟着去。”孟雨萱皱眉说道。“娘亲不喜欢沈大叔吗?沈大叔很好啊!昨天他的疯病要犯了,他提前让我躲出去,还让你把他套起来。他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的心性最是简单。别人稍微对他好些,他便掏心掏肺。然而有时候孩子的直觉也是最灵敏的。沈琛之……真是拿他没有办法。那伤口居然会化脓,这让她无可奈何。经常用空间水清洗的伤口怎么会化脓呢?明显是他自己做了手脚。这是何必呢?难道他也像那些去青楼寻欢的男子一样,被她这张脸吸引住了吗?一幅皮囊,竟也值得他这样费尽心思。以他的身份,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吧?可是……“娘,娘……”上官溪摇晃着孟雨萱的手。“想什么呢?娘亲,是不是在想买什么样的店铺?”“我在想做什么生意既不太累,又能赚钱。”孟雨萱微笑道。“就做糕点吧!”上官溪天真的地说道:“糕点好吃,没有人能够做得比娘亲做的好吃。”“如果是糕点的话,我有另外一个想法。”孟雨萱说道:“我想开一个作坊。让更多人帮我做糕点。”“什么是作坊啊?”上官溪问道。“这个以后再说吧!不过溪儿说的对,反正我们的糕点已经有些名气了,就卖糕点好了。”孟雨萱一边吃饭一边说道。“我听娘亲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店铺?沈大叔怎么办?”上官溪激动地说完,又开始忧心忡忡。“爹回来找不到我们怎么办?他要是找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傻瓜,我们只是去镇上,又不去很远的地方。我们走了,林奶奶还在,给他们留句话就成。至于你沈大叔,让他先悄悄去城里等我们,在我们找好店铺的时候再过来,就说是我的远房表哥。”孟雨萱想出一个主意。“沈大叔怎么去城里?他伤得这样重。”上官溪嘟嘴道:“昨天我瞧见他的伤口在流血呢!”孟雨萱在心里暗骂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