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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过瘾。她跑过来,满头大汗,鼻头晒得红红的。裙子里兜着一堆色彩斑斓的贝壳和石子,哗啦往我脚边一倒:“你给我看着别弄丢了,我再去捡……”我见她童心大盛的样子,笑了:“行了,你也别疯得太过分,小心晒伤。等下我们去商场,得给你买点晒后修复的药膏了。”她一摸鼻尖:“哎呀,还真有点疼呢。”我们去了喀他赫纳最大的购物中心。哥伦比亚是著名的祖母绿产地,之前秦淞颜曾托我帮她带一些成色较好的首饰,说是送朋友。我们走进了一家名为DaDiamonde的珠宝店。店员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端出一个托盘,里面都是祖母绿的首饰,放在灯光下让我们亲自鉴赏。“这些是木佐矿的出产,火彩都非常好,我们的镶嵌工艺也十分精致,经得起细细推敲。”我依着之前秦淞颜的要求,替她选了耳坠和项链,也帮国内的亲人朋友挑了几样。闻卿则饶有兴趣地看着墙上对祖母绿原产地的介绍,和另一个店员指指点点聊得开心。我唤她:“你也挑一些吧,我一起付钱就完了。”她摇头:“我又不喜欢这些,你买你自己的就好。”“女人哪有不喜欢这些的?”“我真不喜欢,你看我什么时候戴过这些东西。”她笑得没心没肺,“我觉得呀,还不如我捡的那些小石子小贝壳呢。”“挑吧,当是绩效奖励。”我打趣她。她眯起眼:“哟,领导亲自提绩效奖励呀?那我有个要求……”“什么要求?”她脸上带着神神秘秘的笑,装着想了很久。“请我吃顿大餐吧。”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闻卿这么好打发,但满足她的要求,晚饭时我还是去餐厅点了顿大餐。有店里很出名的海鲜杂烩,意面,水果和甜点。然后我招呼服务生把这一大盘东西端到房间,想了想又买了一瓶酒拿上去。她洗了澡,穿着浴衣坐在那张小床上,头发用毛巾包起来,正在看铺了满床的她在沙滩上捡的零七碎八玩意儿。桌子上点了香薰蜡烛,淡淡的花果香弥漫在房间里。饭来了,也没把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我坐在床沿,翻看着那一堆小东西:“今天你收获不小啊。”“那是啊,有些还是我和小朋友换来的呢。”她美滋滋拾起一枚玫瑰色斑纹的海螺放到耳边听了听,“呀,真的有海浪声呢。”我突然看见枕头旁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祖母绿项链。是店里最简单的款式,下面一颗做成水滴形的吊坠。“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她抬头,见我拿着那个盒子,脸上的笑容带了些被抓包的不知所措:“啊,我……给我妈买的,怎么样,还不错吧。”我没再说话。她靠过来:“怎么了?”她纤细白嫩的脖子因为长时间的日晒仍然有些微微泛红。突然她瞥见桌上的酒,便倒一杯很讨巧地递给我:“还有酒哎,好浪漫的感觉。来来来,喝一杯。”我接过酒,无视她在一个劲儿圆场:“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她从后面抱住我撒娇卖萌:“毕竟有时我也是想装一回土豪的嘛……”我突然觉得有点儿低落。然而她抱着不撒手,我也挣不开。“你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我问,“在店里我想给你买点东西,你非不要。背着我自己偷偷买。”沉默片刻,她小声在我背后回答。“我只是想,在你面前,能和你平等一些而已。”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拧巴。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给她拿餐具:“吃饭吧。”她蹭到我面前:“肖老师,别生气啦。我错了。”我给她夹了些海鲜:“我没生气。吃饭。”她嘟起嘴:“你就是在生气。”把盘子一推,“你再生气,我就不吃饭了。”威胁我?我淡淡地说:“不饿就先不吃吧。等会你饿了再吃。”她见状,有些急了:“肖总。”“肖老师。”“哎呀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见我仍没吭声,她终于使出一招杀手锏,两只眼睛水汪汪,直直地盯着我。“爸爸。”59-闻卿和肖为相处这么久,我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的脸色。我明白他一片心意,但是……我是真的不习惯他给我花钱。一串项链对他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也算得上是昂贵礼物了。因此我觉得,至少现在,不应开这个头。可他是真的不高兴了。老男人有情绪,也不和你吵个一二三四,淡淡一句“我没生气”杀伤效果却比真枪实弹地干仗高出百倍。识趣如我,自然只得认怂。而且认得越快越好。耍赖谁不会?脸是什么,我不要了。爸爸什么的字眼,自然是张口就来。我看见肖为的神情瞬间多了点看不透的东西。担心他还揪着不放,我便继续小心翼翼地讨好,满脸都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假笑:“要不……我今晚,去小床睡?”话音未落,我便被他按在床上。他的眸色深黯,迸发的荷尔蒙随着他的征服欲一起,将我牢牢钉在他的身下。我提醒他:“那个……不吃饭了吗?”“你不是不饿么?”他笑了笑,一手将我翻转,俯趴在床上,睡裙被他撩到腰间,两腿分得大开。紧接着内裤被拽掉,一根手指滑进我的腿间。我必须很没羞地承认,自己的身体早就对他建立起了条件反射,稍微的撩拨就会让我湿到一塌糊涂。虽然和他的经验不多,但所爱之人就是行走的春药。他慢条斯理地抚弄着,在我耳边说:“已经这么湿了啊。”强烈的快感袭来,我还能如何,话都说不成句。蓦地,他的手指插了进去,在我的体内撩动,虽然以前他也做足前戏,但从未像这样,真正的玩弄和折磨。体内的酥痒酸麻伴随着他的动作,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我想挣脱开他的钳制,却被他压得更紧。腰塌下去,臀部高耸,我听见液体被搅和出的声音,极度的兴奋。他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快,似乎触碰到我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处,我身体剧烈地一颤,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他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在那里揉按的力度重了几分。“是这里吗?”他在我耳边问。我哪里还能回答出一个字,腰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