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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立马上网把这事的原委解释清楚。但她也知道这事儿她没资格私自发声。因为牵扯到了姜承印这样的大人物,她必须谨言慎言。就在这事儿爆出的当天,庆海的股价立马经历大幅的波动,所幸经过最初的下跌之后,随即一路上扬。换句话说,姜承印因为这个莫须有的恋情,狠狠地大赚了一笔。她现在要是敢胡说害大佬亏钱,只怕股民就先要把她给活撕了。难啊,太难了。真的特别特别想给姜承印打个电话,问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办。可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吧。姜承印靠在病床上,和视频对面办公室里的高层交待完一些事情后,便吩咐孟昭:“关了吧。”来探病的裴铮和其他几位兄弟看得直摇头。“神经病,疯子,没救了。”坐裴铮旁边的王斯年一撇嘴,提醒他:“注意点,他过两天就能好,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怎么,反正也打不过,不得趁他病的时候过过嘴瘾。挨打的事儿回头再想辙。”裴钦一脸看不上他哥那怂样的表情,转头看向姜承印:“姜哥,你几时能出院?”“怎么,拉我上你那儿坐坐?车祸的笔录你同事已经来做过了。”裴铮摸摸鼻子:“不是,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事儿。杨清月的案子快结了,还差你一份口供。”“只差我的一份?”“还有嫂……”他想说嫂子,察觉到姜承印的眉毛微动了一下,赶紧改口,“不是,还有宋佚那一份。不过你们都不是重要人物,反正徐杰的口供拿到了,也就可以了。”闹得沸沸扬扬的剧组杀人案,在一场严重的高架事故之后,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就给破了。裴铮一连忙了好几个通宵,这会儿也是刚下夜班。队长开恩给他放了一天假补眠,他却忙不迭跑来看姜承印。他得承认虽然三观正直,但他也是一个爱好吃瓜的人民群众。更何况这还是他姜哥的大瓜,不吃实在说不过去。“那照片拍得也太好了,这摄影师该拿奖了吧。”这话是裴铮说的,说完还特意翻出那张世纪合影,贱兮兮地拉着王斯年一起看。“瞧瞧这角度这光线,这人物这侧影,啧啧……”裴铮探头冲姜承印道,“大哥,你拍偶像剧呢?”☆、开撩宋佚被关在酒店里一个星期,关得人都快发霉了。刚开始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觉得网络时代消息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会有新的爆炸式新闻出来,以解她的燃眉之困。没想到,居然没有。一星期过去,一个能打的新闻都没有。连某乐坛大哥发新歌这种事儿,也被她这小破绯闻压得严严实实。莉莉每天陪着她在酒店吃吃喝喝,得闲就刷手机,一刷就开始的吧:“宋姐,实红啊,年度热搜女王咱们这是预定了啊。”宋佚等了一周,也没等来她的救星,倒是把姜承印给等来了。那天一大早她就醒了,天天睡觉睡得她眼泡发肿,整张脸也跟着肿了起来。乍一看跟胖了三斤似的。莉莉还没来,酒店房间里就她一个。她无聊地刷着手机,想着今天早饭吃什么,一会儿让莉莉过来的时候带过来。又觉得吃什么都没胃口。这新闻卡在那里一周了,不上不下的,她都快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正郁闷着门铃响了。她以为是莉莉,拖鞋都懒得穿,光着脚就去开了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想叫你带早……”最后那个“饭”字被她给吃了。一周不见,男人没什么变化,硬要说的话就是头发长了一些,唇色还有些苍白。但和车祸当天比起来,已是精神奕奕。好像……更帅了呢。宋佚一时间忘了该说什么。姜承印看着她呆滞的脸,笑道:“怎么,我没带早餐来,就连门都不能进了?”“不不,您先请。”宋佚把人让进门后还在走廊里探了探头,“没有人跟踪你吧。”说着把门关上,一个转身却发现姜承印没进屋,就站在自己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两人差点就给撞上,惊得宋佚后退三连,背就撞上了门板。“你怎么……不进去坐?”“我陪你在这儿站会儿。”“为什么?”姜承印唇角微勾,一双眼睛盛满了柔情,开口时那声音简直要将宋佚给融化。“我猜你应该挺想我的。”像是什么东西突然沦陷了,宋佚整颗心像是被泡在热水里,温暖得几乎要失去知觉。她确实很想他。不是急于见到他解决绯闻的那种想,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独有的那种思念。有时候听到莉莉提起他的名字,她的心都会不自觉地一滞。这种窒息感,从前和姜翼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一次,也没有过。宋佚紧张地摸着耳垂,两只眼睛盯着地毯上那一小块污渍死命地看,像是要看出个洞来似的。然后她听到头脑上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也很想见我一面,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心头的热水一下子就没了,冷得宋佚打了个哆嗦。她瞬间清醒过来。“嗯对,我是想跟你说这个事来着。”“所以我今天就来了。”两人离得太近,哪怕说着再正常的话,也会让宋佚无所适从。所以她贴着墙面平移了一段距离后,装作无事发生般朝客厅走去。边走边找话聊:“你身体都好了吗?”“差不多。”“想不到你恢复得这么快,我以为你至少要在床上躺……”这话好像不太吉利,宋佚没往下说。姜承印就接一句:“以为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不是,没那么夸张。”其实她想说的是一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又是那么矜贵的人物。可不得好好养着嘛。因为背对着他,姜承印没有看见宋佚脸上的表情。他摸了摸胸口:“运气不错,骨头都没断。”“那你出了那么多血?”“玻璃给扎的。”宋佚转过头来仔细看他的脸,能看出玻璃划过的痕迹。虽然不多但在这么张脸上也显得有些狰狞。她一下子觉得很可惜,便问:“医生怎么说,会留疤吗?”“可能会留一两个。没关系,男人无所谓。”“男人也是有所谓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这样的怎么了?会影响我跟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