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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分到一个班了呢,可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但其实我们还是挺有缘分,楼上楼下,我多跑几次楼上交作业,总能见到你一回。”“可是你忘记我了,夏夏。”“我回去找伞,想把它还给你,让你想起我来,可是你的伞被我妈带出去弄丢了。”“我没有跟你打招呼说话的理由。”“我真羡慕你们班的人啊,他们真幸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成为你的同学,光明正大地喊你的名字。”他一手扶额,因自己当年的幼稚感到可笑,“夏夏,夏夏,我嫉妒死了……”“什么时候,我才有这样的资格啊……”他哑着嗓子,跟她提羞于启齿的往事,期末考试坐前后桌,跟踪她回家,一度计划了要强占她,还有打架,高中近三年,他可是明里暗里揍过不少说他坏话的人。她好到让他自卑,如何能容许别人辱她。她坐在他对面,泣不成声,他拨开她的鬓发,擦小脸上的泪珠子,语气无奈温柔,“跟你说这些,不是要惹你哭的……”盛夏压制住泪意,说话吸气间一抽一抽地,语不成句。“我不是……忘记你了……我太害羞了……”“跟你…走了一路……都没敢…看你的脸……”“如果我看了…一定记得住的……”“江无……我如果…胆子大一点……”她捂着嘴,guntang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这个“如果”假设不下去了。他也酸了鼻子。没有如果,所以他和她多绕了近十年。不过,江无坚信,他是被上帝眷顾的人,因为即便是弯弯绕绕,他们还是绕了回来。其实当年两个人没在一起也未必全是坏事,以他当初的狭隘卑微的心性,没准哪天就因为受不了自己配不上你的事实提分手,那才是真正的分道扬镳。江无等她止住了眼泪,继续说道:“说完过去,我们再聊聊现在。”“夏夏,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听好了。”“我跟你认识的富家子弟不一样,我没有数不清的豪宅豪车,甚至没念过大学,25岁从部队离开时,一无所有,跟朋友合伙弄了一家安保公司,到现在第三年,盈利尚可,名下有两套房两辆车,前段时间公司扩张又投了不少钱进去,存款不多,暂时不能给你买几层楼的大别墅,但会保你衣食富足。”“你喜欢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就坚持锻炼,力求年过六十金枪不倒,一夜几次你说了算,让你快活似神仙。”他缓了缓,露出几分自嘲的笑,“说了这么多,目的很简单,我希望你同情我,可怜我,然后——”“嫁给我,跟我结婚。”“夏夏,我虽然脾气很坏,但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对你发誓,保证以后不对你发脾气,家里的大事小事全听你的,收入薪水全都给你保管,所有的财产全转到你名下。”“盛夏,你愿意嫁给江无吗?”他还是笑,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眉眼却温柔宠溺到骨子里。“我虽然觉得你有点傻,傻到也许我只要花个三分心思就能把你哄去民政局,但我又舍不得你糊里糊涂就被人骗了,尽管骗子是我也不允许。”他拿出藏了一晚上的戒指盒打开推到她面前,盛夏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对面的男人叹息一声,指腹温柔地揩走烫人的泪水,着重强调道,“从现在起,你有24小时的考虑时间,可以联系父母朋友询问他们的意见,考虑清楚了,再给我答复。”能不能嫁给他。“夏夏,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能后悔。”“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说到这里,他脸上还挂着笑,却没忍住流下泪来。生命如此漫长,却只够喜欢一个人。她两手捂着脸,“江无,夏夏不要大房子,不能买好多好多的衣服也没关系,等你六十岁,夏夏也六十岁了,啪不动就啪不动了,不丢人,我的事情,我能自己做主了,不用问。”“江无,盛夏这辈子命好,生来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你。”话音将落,他已从座椅上起身走出,张开手臂将她拥入怀里。他刚好相反,这辈子生来什么都没有,但只要有了她,就拥有了全世界。是梦吧考虑到她连续几天没睡好,白天又是汽车又是飞机回的本城,江无只要了她一次就做罢,结束时两副身子全都是汗水,床面狼藉一片。洗过澡,盛夏翘着腿躺在卧室新添的贵妃椅上,反复翻着左手观察中指上套着的钻戒,越看越喜欢,跟卧室里的另一人得意洋洋地炫耀:“好看嘛?”她五指撑开,高举着手晃来晃去,亮晶晶的钻石在灯光下闪耀。江无侧身对着她刚好换完床单,把床面理平整后,上前几步弯腰横抱起她放回床上,在她水润的嘴唇上轻柔地啄一口,又抓住她的左手凑到嘴边吻了吻带着戒指的中指,手掌抚着她鬓角的碎发,音色低沉慵懒,“好看。”说完掀起一旁的薄被盖住散发着香气的娇躯,上了床躺在她一侧,结实的胳膊虚环上纤细的腰身。已是深夜,他柔声细语:“睡吧……”她侧过身自觉往他怀里拱,两只手抵在他胸膛处,两条腿在被子底下缠住他的,嘟嘴在他的下巴亲一亲,又缩回他怀里,“晚安。”江无捏了捏她的脸,伸手关灯,明亮的卧室瞬间只有一盏昏黄的小夜灯。两人相拥而眠。卧室安静了十多分钟,依然没有睡意的盛夏睁开眼,手指轻戳着身旁男人的胸口,“江无,你睡着了吗?”后者闭着眼,呼吸平稳,“嗯。”明明是在装睡,盛夏瘪嘴,娇蛮的语气,“那你醒来,我们说会话吧。”他纵着她,“说什么?”她抓着他一只手掌有意无意地把玩,“说说你,暗恋我的事呗。”“以后说。”“不要,就现在说。”他就着她把玩的手掌揉了把她睡裙下饱满的胸脯,“再闹就边做边说。”这根本就威胁不到欲女小花旦盛夏,她哼声坚持,“那也要说。”他继续推辞,“想不起来了,以后想起来再说。”“哼,那就是不够爱我。”他忽然睁眼,从胸口捞出她的小脸,张嘴含住柔软的嘴唇,直到绵长的深吻结束,俊脸往后撤出一点距离与她对视:“胡说什么。”含情脉脉俯视身下的女人,盛夏溺在他的眼里,瞬间没了气势,四肢跟八爪鱼一样缠上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