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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刮蹭她的皮肤带来一股一股的痒,重重加深她的快感,他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凶猛,速度快到身下的女人只有高声浪叫的份,他贴在她耳朵边,说话的气息紊乱却温柔:“夏夏,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声声入耳,穿过她的耳膜,她脑袋小幅度地摆动,汗湿的脸颊极是依恋地磨蹭两下他的侧脸,呜咽着应了句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喉间的哽咽,螓首退离他的颈间一点,两个人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老公,要亲亲。”呵,亲就亲。他脑袋下压,张嘴含住樱桃小唇,加快挺动腰臀的幅度,大进大出,两个人的下身湿淋淋一大片,透明的液体被roubang捣弄得发白,一滴一滴沁出xue口流到草地上。乌黑的夜色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人yin浪的呻吟此起彼伏,一波高过一波,假如真有路人经过,听到这个动静也都自觉退避三舍不打搅两人的好事。江无只用掉了一个套,野战虽刺激,但大夏天的也热得慌,完事后他全身跟在水里泡过似的,T恤湿透都能挤出水来。他也真的脱了衣服拧出一股水,江无坐在草坪上,被cao得合不拢腿的女人两腿大开分坐在他腰腹处,才经历了一波性高潮,靠在他光裸的胸口细声细气地娇喘,xue口一开一合不断往外排泄着蜜汁。江与取下套子往深处的草丛一扔,等小洞不再流出yin液,才用拧干的T恤擦拭她泥泞的下体,“就先这样,回去洗澡。”洗澡再干她一回。她软声嗯哼,妩媚低回,男人轻声呵斥,“别乱哼哼,小心老子就地再干。”以防她再作乱,江无把人放在草地上,起身往篮球架走一边提裤子扣皮带,弯腰捡起她的内内和校裤返回。盛夏配合他的摆弄抬腿抬臀,没两下穿好了裤子,男人淡声问她,“背还是抱?”仔细分辨,还是能听出几分宠溺的,她抿着唇思考,假装勉强的语气,“背吧。”哼,先背,让他背够了,再抱。江无无声地冷笑。妈的,这就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他认命地扶起她的身子,背对着她蹲在地上。他的衣服给她擦完身子后丢在一边,此刻男人宽直的背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前,盛夏欢喜得低呼一声,四肢分别缠上他的腰和脖子,江无两只手臂圈住她的大腿,毫不费力地驮着她起身,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冰箱里昨天新买的食材还有,回去后先煮碗面给她,这次可以放两个煎蛋,把这小sao货喂得饱饱的。先把人喂饱再cao。“江无,我们现在,是在交往了吧?”她都表白了,他也没拒绝,就当他同意了哦,但还是想跟他再确认一下。小小的脑袋凑在他肩膀处,几缕头发垂落在他身前,挠得他心口又酥又痒。走出篮球场穿过几株香樟树,到了光线亮堂些的地方,他继续抬脚往前走,身后昏黄的路灯勾勒出他背着她的剪影,两个人的影子重叠交缠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江无喉咙发痒,干哑得难受,胳膊使力将她往上颠了颠,让她的脑袋凑近一点,而后几不可闻地应声。嗯。回响(校园)暴雨后的空气凉爽了一些,雨势减小,屋子里的叫喊声同时归于沉寂,站在六楼阳台吹凉风的江无打算进屋。放空的眼神随意朝马路上望了一眼,目光有一瞬间的停顿,接着走到玄关处一把抄起扔地上还滴着水的雨伞往楼下跑。他跑得很急,两级台阶化作一步走。雨淋到她了。他跑得很快,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醒过神来已经跟在她身后。空荡荡的帆布书包高举过头顶,秀气的脚一蹦一跳躲开路面的水坑,粉色的鞋面溅上几滴污水。果然是个娇气的大小姐,连这点脏污都受不了,还敢在下雨天走小路。到这一刻,反到犹豫起来,舍不得把伞给她就离开。蒙蒙小雨,他就晚一会,晚一会再给她伞,应该没关系的吧。他心里暗暗发誓,到前面的路口,一定把伞给她。他悄无声息地追随在她后面,跟她保持约十米的距离,不能太远,会看不清她可爱的小动作。也不能再近了,会被发现的,夜幕初上,又是在人少的小道,身后跟了个大活人,还是个男的,任谁都会害怕,更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江无忽然庆幸,江亦薇今天领了男人回来在家里做,一浪高过一浪的动静吵得他没法看书,拉开椅子起身出了房门去阳台透气。傻乎乎的死丫头,学习差就算了,连人心险恶都不懂吗,好好的车接车送不坐,独自一人蹦哒到这么偏僻的路上,随便窜出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都能将她轻松抓住拖进胡同里。他真该把这一片发生的强jian案说给她听一听,吓唬吓唬这位娇小姐,让她以后长点心注意安全。不过好在,他来了。走完这截泥泞的小路,右拐直走50米就有一个公交站台,坐上17路的公车经过三站路她就可以回到家。格纹的伞面打开,他撑着市面上最普通的雨伞,举得很低,伞面挡住他的脸,江无安静的跟在她身后,护送她走完这一段宁静凄清的路程。距离路的尽头越来越近,他是还没做好把伞交给她的心理准备,天空忽然砸下几颗豆大的雨滴,他心里一慌疾步上前,将一整个伞下的空间让给她。他身形高大,雨伞高高举在她头顶,少女疑惑的“啊”了一声,转过脸来仰望伞的主人,雨水打湿的小脸,眼睛也是雾蒙蒙的泛着水光,惊讶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有烟火绽放,噼里啪啦作响。她在看我了。许是被他这突然出现的人吓到,女孩张着嘴目光愣怔,搁在头上的书包一时忘了取下来。他咽了咽口水,几不可察地深呼吸一下,如同久不能言的人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尚算冷静地缓缓开口,“要不要伞?”她比他更慢的速度,极缓极轻地点头,“要……”犹豫不决,勉强答应的语气,还夹杂着一丝颤意。江无心里冷呵一声,现在才知道怕。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握住伞柄,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身后没有任何动静。江无走了没五六米,又调转头回到她面前,明知故问淡声问她:“去哪里?”她捏紧手里的伞,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他,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惧怕于陌生男人的威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