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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王三儿是个阉人,小王三儿也不知道徐月娘曾在妓馆呆过,暂且不说小王三儿对□□有什么看法,徐月娘可是看不起阉人的,因此他也一直没敢告诉她他当年离家是去做太监了。假如徐月娘知道小王三儿是个阉人,她还会像这样死心塌地吗?或者说她会不会变得更加极端呢?再考量一步的话,徐月娘这个性子要想找到一个好男人也实在太难,其实她跟着小王三儿也不算是太坏的选择,假如小王三儿能治得住她,到时候家里也就不会再出现鸡飞狗跳的情况了,而小王三儿身边有个痴情人照顾,日子也会好一些,所以不说出来或许是一件好事。“我,我……”徐月娘想要反驳,可是见王凤池用一种警告的眼光看着她,便改口道:“我真是太高兴了。”可脸上却看不到一点高兴的影子。“正好天亮了,待会儿我就去请假带你们去领龙凤贴吧!”崔福安丢下这句话就回屋了。徐月娘站在原地看着王凤池恨的咬牙切齿,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王凤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拄着拐杖回屋了。领了龙凤贴,按理说是要做酒席的,崔福安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只请了孙老板,小顺子,汪寡妇母子俩和郭青山一家人,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两桌酒席,饭菜也是自己做的,酒席上除了徐月娘,其他人都挺高兴的。郭家只来了郭青山和郭碧华两个人,郭青山本想挨着谭淑婉坐下,可刚坐定位置,就被郭碧华搅合乱了,最后的座位就是谭淑婉和郭青山中间隔着一个郭碧华,崔福安坐在他们对面看着郭青山殷勤地给谭淑婉夹菜,内心嫉妒的火焰烧到极点,酒桌上的饭菜没一点滋味,连甜食吃进嘴里也变得比白水还无味,甚至带着酸涩的苦味。崔福安说完敬辞,没心思再跟别人说什么俏皮话,只盯着谭淑婉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喜酒,直到宾客退散,送走了所有客人,小王三儿也带着徐月娘回屋了,他才放下酒杯,看着明明没喝多少酒却已经醉的不太清醒的谭淑婉轻声问道:“淑婉,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谭淑婉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回道:“是师傅!”此刻她鬓角的头发变得散乱,原来那双富有灵气的眼睛也变得迷惘,脸颊染上两朵桃花红,比平时规规矩矩的样子更显憨态可掬。“没醉吗?”崔福安起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谭淑婉仰头看着崔福安一本正经回答道:“没醉。”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是醉了呢,崔福安刚得出她没喝醉的结论,就看见谭淑婉向他伸出手挥了挥,他不明所以,将身子弯的更低,可谭淑婉觉得还不够近,揪着他的脸将他扯到快贴近她的脸才停下。”然后靠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不要老是叹气啊!”因为靠的太近,崔福安的耳根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甚至能闻到淡淡的酒香味。听到她这句话,崔福安心一颤,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喜欢师傅吗?”“喜欢,师傅对我最好了,全天下我最喜欢师傅了。”这个样子,应该是醉了吧!可是这话就算是假的他也爱听,“喜欢哪个师傅?”他又问了一遍。“喜欢崔福安。”崔福安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却没有一点醉意,刚才脑子还清醒得很呢,可是在听到谭淑婉的话后,他就开始怀疑到底是谭淑婉喝醉了还是他自己喝醉了,“你……喜欢我吗?”他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喜欢!”喜欢?是哪种喜欢呢?崔福安觉得自己就算没喝醉酒,也要醉倒在她甜蜜的话语里了,难怪有那么多古人愿意醉倒在温柔乡,换作他,他也愿意醉倒在温柔乡不理江山功名。22.第22章“你喝醉了。”崔福安不敢再问下去,他怕会听到不想听到的话,有时候,骗骗自己也好,虚无缥缈的希望总比全无希望要好。他宁愿错以为谭淑婉此刻说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也不愿接受那种小辈对长辈的喜欢。“我没醉呀,你看,这是我的手。”她把手拍在崔福安脸上,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是一。”接着再伸出两根手指说道:“这是二!”果然是醉了,这是三啊!崔福安扶着谭淑婉起来,想把她送进屋去,可她一站起来就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还一直叫喊说要吃冰糖葫芦。这个时候去哪儿买冰糖葫芦给她吃啊,崔福安摇了摇她,她竟然靠在他肩头像个孩子撒娇,“不嘛,我就要吃冰糖葫芦,我要吃很多很多冰糖葫芦。”崔福安无可奈何地把她拉开,好言好语劝道:“没有冰糖葫芦了,明天再去买。”说完了又拍了拍脑袋,又不是他喝醉了,他干嘛也这么糊涂啊,醉鬼说的话能信吗?“你骗人,我要去找师傅给我买。”谭淑婉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崔福安追了上去拦住她,她又换了方向往小王三儿的屋子跑,两个人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这次崔福安没来得及拦住谭淑婉,被她撞开了小王三儿屋子的门,摔在地上哭着喊疼。崔福安跟着跑进去,抱起谭淑婉想跟小王三儿道个歉,一抬头却看见徐月娘跪在地上替小王三儿捏腿。“打扰了!”崔福安只当徐月娘是爱的痴了,心甘情愿地这样伺候小王三儿,便只说了句打扰了就抱着谭淑婉出去了,他们小两口也只是看了他们俩一眼,什么都没说。谭淑婉被他抱在怀里,泪眼汪汪哭道:“痛!”“伤着了?”“嗯,手也痛脚也痛,头也很痛。”她将手掌摊开在崔福安眼前晃了晃,又指着崔福安的房间说道:“我要去找师傅,去那儿。”“不去那儿,回自己的屋子吧!”崔福安抱着谭淑婉往她的屋子走,可谭淑婉却揪着他的脸不让他往那边走,“不要你,我要师傅,我要去找师傅。”“我就是你师傅啊,乖,回自己屋去,我去给你做醒酒汤喝,不然明天头会痛的。”崔福安耐着性子跟她解释,可谭淑婉已经醉的分不清人了,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我会做饭,我做的菜可好吃了~”她现在说起话来,拖长了尾音,略显俏皮,“是我师傅教我的,我师傅可厉害了,哈哈,我有师傅,你没有。”崔福安看着谭淑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