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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勇气有个屁用啊!我能吓跑它么?!”人的名树的影。鼎鼎大名的虫族近在任逍遥眼前,甚至还在大摇大摆地啃人,吓得他都不敢犯精神病了。镇定的声音不含一丝调皮,安格斯回应道:“吓不跑它,但你可以死得有尊严一点儿。”麦穗&朱阳&安汝培&牧涵意&艾米&成周:“……”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龙生龙,凤生凤……蹙紧眉头观望着楼外虫族动作的青樾抓过任逍遥的手腕,快速却清晰地开口:“视野范围内,一共出现了二十四只虫族,都是突兀地出现在半空中然后掉落。看外形,现在出现的虫族应该是三种不同种类,我等会儿把视频传送给你。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跑?还是在这儿等待救援。”“打开定位,迅速离开你们当前的位置,寻找安全地点。不要在同一地点停留超过十五分钟,保持移动状态,我派人过去接你们。”安格斯和任逍遥保持通讯的功夫,青樾的通讯手环也催命似的‘嘀嘀’‘嘀嘀’‘嘀嘀’响个不停。安格斯继续道:“我已经把一些你们需要了解的关于虫族的资料都发到青樾那了,我想应该对你们有用。”“我在镇守通道,脱不开身。记得时刻保持联系,特别是临死之前!千万记得给小任青留遗言顺便托孤,省得我还得跟他浪费口舌。”青樾:“……”这种时候了,您可以说点吉利的。任逍遥:“……”真是个老不死的。要么说老jian巨猾,姜还是安格斯这颗老的辣。任逍遥的大脑还努力组织骂人的语言呢,安格斯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把通讯挂断了。尽管队友们不晓得那些虫子的厉害,但武者的敏锐还是让他们机警地嗅出了空气中不安的气息。队友们相互对视几眼,又看了看面色沉重的青樾和任逍遥……以真汉子形象闻名的麦穗率先开口询问,她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听你们的意思,那些虫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任逍遥和青樾还在想怎么向同伴们解释这些四维生物的凶残,自始至终执着凝望鲜花店的成周却转过头来:“咱们的目标——毛飞虎,在三秒钟之前被一只虫子啃掉了脑袋。对此,我深表遗憾。在我看来,短时间内恐怕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消息了。”闭闭眼睛,青樾的语气变得沉重了:“有。”任逍遥默契接话:“如果我们跑得再慢点,就轮到我们被虫子吃掉了。”麦穗&朱阳&安汝培&牧涵意&艾米&成周:“……”好吧,真的是更坏的消息。年初的天气瞬息万变,旅店外的局势也是同样。七人小分队踏出旅店大门的时候,不仅满街被层层涂满浓重的暗红,就连天上淅淅沥沥地下起血雨,不时一具无/头尸/体从天而降。麦穗哑然,仰着脑袋看向天空中嗡鸣盘旋的巨大黑影,脏话破口而出:“丢你老/母!这群狗/逼/还竟然会飞!”“别惊讶,南方的蟑螂都会飞。”任逍遥护着埋头翻阅资料的青樾,情绪还算镇定:“人吃饱了撑得什么都做得出来,虫子也一样。没点特异功能,都白瞎它们吃成这么大个头了。”“啊?这样么?”被众人夹在中间位置的艾米惊讶得小嘴微张,呆萌道:“那这些营养过剩的虫子都是哪来的啊?既然它们已经吃饱了撑的了,怎么还吃得下去人呢……”任逍遥回头上下打量艾米一遍,语气淡淡道:“你这段时间得胖了快三十斤吧?都吃成这样了,我也没见你节食减肥啊。”艾米:“……”无言以对,万箭穿心。大街上行人很多,空中飞船里的人也不少。尽管虫族们的‘口粮’看起来十分充足,但只想浑水摸鱼逃出生天的任逍遥小队仍旧举步维艰。一、是‘粮’多架不住虫族们胃口太好;二、是挑食的虫族谁都受不了。这群虫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吃/人,它们还挑食得厉害——只啃脑袋。或许……当真如任逍遥所说,这群虫族确实是吃饱了撑的所以才会挑食叭……随着活人数量以指数形式飞快地缩少,任逍遥他们这一行排列整齐的七颗头毛茂密脑袋,在一大堆无头尸体当中忽然显得格外耀眼——犹如暗夜里最闪亮的星,宛如黑夜里锃亮的路灯,好似海岸上通亮的塔。尤其是以任逍遥和青樾为首得几位黑发小伙伴儿,比鸦羽还浓密的头发顺滑得反光,指明虫族的路。三角形的头披着反光的坚硬外壳,尖锐的触角布满锋利的倒刺,在阳光下闪着森寒的冷光。六条粗壮的腿灵活好似机甲的武器臂,比匕首还要光亮的尖刺整齐的排列在外骨骼上。朝任逍遥他们飞来的虫子张开血喷大口,还不待任逍遥观察这家伙的口器,就被它喷出的口气熏了个跟头。直面堪比生化武器的口气,这次能保持站立的只有任逍遥和青樾,就连真汉子麦穗都趴在地上吐软了腿。刚好完资料的青樾抬头,千钧一发之际将满满一袋不明粉末扔进了虫子长大的口器中。自带机甲的虫子好似被高温烤制的瓷器般凝固半秒,甚至脸背后的翅膀都忘记了震颤。灰棕色的巨大复眼拉灯般漆黑一片,随后巨大的喷嚏将青樾扔进它口中的青绿色粉末如数喷出,染了任逍遥他们七人满身满脸。说时迟那时快,青樾反手抓住两个妹子的脖领,头也不回地狂奔离开。任逍遥则左手两位右手一位地拖起三个大老爷们儿,紧跟青樾的脚步。埋头跑了约莫十七八分钟,任逍遥和青樾终于找到一处没有虫子肆虐的断壁残垣。先将可算缓过气儿来的几位队友塞进黑漆漆的窟窿里,任逍遥和青樾随后也钻了进去。七人不约而同地打开通讯手环的照明系统,带着冷意的白光点亮大家绿油油的脸。从储物腰带里掏出一管清洁剂,朱阳一边念叨一边给麦穗清理粉末:“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添点绿。”“别擦了,擦不掉。”青樾幽幽道:“纯天然高强度染料,无法人工去除,只能自然褪色,至少保持五天时间。”小伙伴们紧握清洁剂的手僵硬了,好似刚晾干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