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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细细抖了起来,只是右臂不肯松开,软绵绵撑着。陆侵仍不放过,屈指顶开rouxue,添了自己的一根指头进去,与她的手指缠绕着点弄冲撞,逼得她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方才狠狠戳进去。两根手指不分彼此若有神识,蓦然顶到内里柔软脆弱的地方。身前的躯体僵了一刹,随即猛烈地痉挛起来,齿列正要合上,被他轻易捏开,露出里头舌尖的一线殷红湿亮,又被他抓着后颈跪趴到腿间,拽开衣摆握了性器捅进口中去,就着她喉中被全身带动的颤抖抽插。她情热之下不知分寸,张着嘴便挡不住缠绵的呻吟,小声“嗯唔”着咂吮口中的热烫,牙齿环住了rou茎刮弄,被他抓了头发往后拉,呼吸浊重,“混账,别咬……!”性器早已烧得粗大紫涨,吞在口中只觉脸颊酸涩,压得眼睛都痛。她在这上头素来有些无措,无力地吞弄几下,手中握着的根部仍不见软,便不知如何是好,细长的睫毛低垂着,似乎琢磨了一晌,最终只是抬起眼来望向他,眼底湿漉漉。好在陆侵并不指望金贵的小侯爷开窍,扯着她的长发,牵动她口腔上下taonong。一连几下顶到喉口,她有些做呃,反倒引得那喉口里头的甬道也痉挛抽缩着吮弄性器,抽弄着一波波带起guntang的热欲。奈何寿春公主败了陆侵的兴致,他无心恋战,只觉口干舌燥,一面压着她的后脑,一面将那盏茶一饮而尽,丢开茶盏,顺手狠狠一压。她支持不住,撑在榻上的手松了,口中反而顶到最深处,旋即一股腥咸热烫喷射而出。这一场并不似昨晚激烈绵长,元翡仍是精疲力竭。陆侵倒想起一件事来,“哎,宫里老八看上你了,要给你做老婆。”元翡斜斜卧在他腿上,一向疏于人事,大约并不在意,过了半晌,只沙哑道:“那是表妹……”陆侵盯着某片虚空,慢慢笑了一下,“你也是表妹。”元翡沉默下去。陆侵继续说道:“皇家左不过就是这些脏事,你少招摇些就得了。”他把人拉起来,见那朦胧眼下一片困乏的倦色,索性也不逼她咽下去,顺手将淡红唇上一片浓白jingye抹了,又揉了她的头发玩,柔软的发丝在他手指上打着圈,“困成这样?熬夜用功学做驸马去了?”她睁不开眼睛,大约只是顾念他是长乐王才打起精神回话,话音含糊,“吵。”想来是寿春在霍山玩腻了,恰巧也是昨日回洛都,按公主的性子,必要张罗玩闹。他懒洋洋“唔”了一声,把脚踏上的小狗薅上来掐了一通,把那困得东倒西歪的小玩意弄醒了,尖牙咬着他的指头玩。他回头道:“回头搬出来住得了。阿乘非要住王府,城西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若是嫌远,王府后头还有块地,只是冷了些——”榻里的人缩在厚被里,长睫毛合在眼下笼出一片疏淡阴影,已经睡熟了。陆侵起身穿衣,出了门又折回来,果然那小白狗在门口摇着尾巴要他抱。他把呜呜叫的狗嘴捏了,往怀里一塞,做贼似的把连山居的狗偷回王府去了。小狗能吃能睡,成天被陆侵呼来喝去,仍旧没有名字,只叫一声“哎”。朱乘跟小狗几天都没混熟,被细细的乳牙咬了好几口,哭丧着脸说:“四哥,它有个名字就好了,给它取个名字吧,不然它都不跟我玩。”陆侵道:“成大事狗不拘小节,你们俩都是。去牵马,该走了。”元霁在北境打了大半生仗,元翡又亲手了结了辽国名将耶律敬,到如今两国虽然相安无事,辽国人和颍川元氏仍是相看两厌。元翡自知不见的好,奈何太后寿宴这种场合避不掉,明知有辽国使臣,却也只好骑马出城。寿宴办在北山围场,八公主和太子各带了一队,呼喝着打马球,帝后等人在围场边上的玻璃塔中观战,长乐王自称风寒,也去蹭暖炉,其余人等都在外头。宫情往后一靠,拢了毛裘,“冻死老子了。侯爷,你带回来的那个小陈大夫有点本事,如今这手腕子真不疼了。”元翡展眉一笑,“那就好。”安平流下来休息,问:“宫将军也便罢了,侯爷不去打两球?”安平流生得俊逸,个子与元翡差不多高,是纪国舅的外侄,年方十七,说话却带刺。元翡虽有功名在外,这些人却都知道颍川侯体弱,这几年只不过四处巡防练兵,并未正经打过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大约是个不堪大用的绣花枕头。宫情护短,往嘴里丢了颗榛子,“少爷们玩球,侯爷哪敢随便掺和,一球打出人命官司,可就不好了。”三言两语把安平流气跑了,宫情扭头继续剥榛子,“小伙子长得不好看,气性还挺大。”有宫情这个牙尖嘴利的大白胡子坐镇,元翡便省了心,拢着火盆烤手。陈聿蹭过来就要把脉,所幸今日穿的是深衣,层层叠叠极好藏人。元翡把手收回袖中,“别动。”陈聿有些意兴阑珊,“谁要动你似的,你又不是负月meimei。”————成大事狗不拘小节,不要嫌月月惨了!剧透:侵侵是颗小太阳,浑身充满正能量(虽然明天不怎么正,后天也有点歪。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大家意会)008穿云箭有宫情这个牙尖嘴利的大白胡子坐镇,元翡便省了心,拢着火盆烤手。陈聿蹭过来就要把脉,所幸今日穿的是深衣,层层叠叠极好藏人。元翡把手收回袖中,“别动。”陈聿有些意兴阑珊,“谁要动你似的,你又不是负月meimei。”元翡没有抬头,“陈聿,人死已矣。”陈聿便也打着呵欠看场中打马球。齐国尚武,皇室女子自小便学骑射,八公主跟太子战得酣畅淋漓,不多时各家公子和各国使臣也加了进去,马蹄踏得尘土飞扬,远远见一人被掀下马来,宫情突地站了起来,“安平流摔了。”陈聿踮着脚瞭望,“谁这么没轻没重?必是辽国人干的。”这两年间北境辽国频频挑衅,全赖塞北军将十城防守得勉强牢固,朝廷方能高枕无忧至今。辽军骁勇好战,而齐国连年征战,国库空虚,流民瘠馁之乱四起,仗的确不能再打下去,朝中的皇帝亲信和外戚纪党在这事上难得不挑牙料唇,对这次来的辽国使臣用尽心力洽谈斡旋,只望求和,对方反倒越发嚣张,竟闹到了太后寿宴上。皇帝生怕出事,遣人来叫八公主和小安公子上去歇息。安平流摔了球杆上玻璃塔,眼睛都气红了,“那耶律俜过于张狂了些,公主是金枝玉叶,他说和亲就和亲?竟有这样折辱人的……打都还没有打起来,倒像是我们怕了似的!”陆扬眉难得没发脾气,垂着眼睛坐在一边,抱起陆侍放在膝上,又接过陆侵递来的松子,“多谢四哥哥。”纤细的手有些发抖,“他说我们齐国人孱弱,既然如此畏战,不如早做和亲的打算,齐国总还有女人是值钱的……”太子向来稳重,身边又有纪党诸人指点,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