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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林大人身上。林大人正在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瞅着自己。刚刚还在狂得大放厥词的林湛阳,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嗯?三弟,你怎么也来了?”长公主语带愕然,诧异地问对方。“三弟”眼睁睁看着林湛阳冲自己露出一个很好看很撩人的笑……然后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转开目光,牙根都有点痒。面对长公主的这番话,心里面越发有点郁闷了:“怎么大姐你可以来,忠顺便不能来么?”嗯,没错。这是一个熟悉的人,不,至少是一具熟悉的身体。天历当朝三王爷,忠顺王爷,司徒琅。正版——这个林湛阳都不用开攻略,光凭直觉就能百分百确定了。虽然那身皮,已经直接送给了御君辞,不过他在看到司徒琅的一瞬间就知道这是真的了。还记得“雪月流云裳”的设定吗?“雪月流云裳[典藏版]:男女不限,获得一次脸型设定机会,默认修改成穿戴者记忆中最符合该套装气质[邪魅狂狷、风sao霸道]的面孔。”林湛阳曾经闲置这套衣服,单纯拿来收藏的原因,其中一个就是,他搜寻自己所有的记忆,都不觉得有人能让他觉得符合这个设定。御君辞换上之后,那的确是很邪魅狂狷、风sao霸道了;然而见到了真人,林湛阳才恍然明白为啥御君辞会选择这个脸。这人,简直自带“雪月流云裳”啊,被动技能就是穿什么衣服都像深V开襟流云袖浴袍啊!御君辞这眼光,还真是……不差。“这是哪里话,你若是什么时候与佛有缘,大姐便是做梦也要笑醒了,这世上能有多少美人能免了被你祸害去。”长公主无奈道。“那要大姐失望了,弟弟我也不过是不耐烦在城里头与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缠磨,听说这灵山寺也算是钟灵毓秀,连寺里头的知客僧都长得清秀温柔,这才过来洗洗眼睛。”司徒琅语气轻佻,眼眸微睨间,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林湛阳的兴趣,始终观察着这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少年,敏锐地观察到这个少年虽然不看自己,但却又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心中暗笑,低低的笑声越发低音炮:“看吧,果然是不虚此行。”emmm......落后半步站在司徒琅身后的林大人,现在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就想前面司徒琅自己说的,他是不耐烦满眼都是大腹便便老男人才逃出来的。当然事实不可能直接是这么简单粗暴,他还是意思意思找了个有头,说是要请林大人带他游览一番扬州这样的。为什么是林大人?“听皇姐提起过,尊夫人乃是皇姐少年时的蜜友,既然如此,一事不烦二主,本王也就劳烦了。”实际原因是:“想不到当年美风仪的探花郎,如今也是风采依旧,当真令本王惋惜自己没有早生十几年。”说这话的的时候司徒琅正和林大人爬着山。虽然这扬州城外的寺庙叫灵山寺,不过这山头叫的方山。司徒琅有些诧异于这位人到中年、看着文文弱弱的美中年,居然能勉强跟上自己的脚步。他可是青壮年,还在西疆战火兵戈里折腾下来的!一对比后面那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仪态全无的跟随者们,微微气喘反而让脸色多了血气的林大人,简直是男神无疑了!听见司徒琅这话的林大人苦笑一声,喘匀了气:“王爷就莫要消遣我了。”林大人:要不然怎么说皇家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呢?现在只剩下一些小官随从跟在他们后面了,可司徒琅还装着一幅素未谋面的样子。真是戏精。心里面又忍不住有点感慨,果然是宫闱深深,人人皆有两张皮么?当年在家中,那会儿忠顺王爷虽说性格也古怪了点,不过何时有现如今这般浮夸轻慢了。看来,所谓的风流浪子之名,怕也不过是他自污所用的一个噱头罢了。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经历过什么事,才年纪轻轻地,便时时刻刻都这样端着装模作样。在林大人看来特别爱演但很有故事的忠顺王爷,此刻正噙着多情的笑意,扫了眼在场众人,淡笑道:“这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我瞧的,还真是瘆得慌,怎么,我打扰到你们了?”“不、不敢不敢……”学子们听出了这位的身份,连忙稀稀拉拉地传出告罪。“何至于这般拘谨呢,我又不是你们的乡试主考人,往后就算你们成了进士老爷,也泰半不是我的门生呀。”长公主无奈:“你这人,怎么嘴上都没个把门的!”“我的门生”……说的是天子门生这一茬了。如今正是夺嫡微妙的时候,司徒琅这话说的,若是被风头正劲的老二听了去,难保不会有什么想法。“本来就是的事情,我说说又怎样呢?”可司徒琅满不在乎道。长公主比司徒琅年纪快大了一辈,相处模式与其说是姐弟,不如说还带点母子的照顾和宠溺。司徒琅面对这个大姐时也格外放松,什么话都敢出口,倒有点像是在撒娇卖痴了。果然长公主就只能无奈又恨铁不成钢地叹气。司徒琅眼角压出一丝笑意,他显然是很爱笑的人,其实年纪算不得大,约莫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纪,然而眼尾却已经带点浅浅的笑纹——又丝毫无损他的魅力,反增一份神秘的成熟。“是了,我懂了。”“这般紧张,是知道我是个好南风的,怕被我看上?”作者有话要说: 林大人:现在的孩子不得了啊,一个两个都这么爱演的嘛?一向稳如狗的阳阳,此时也被命运的无形大手扼住了后颈rou。嗷!大家吃好喝好睡好,国庆快乐,记得别发胖!第四十六章误会这……大哥,你这话说的谁敢接话啊!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司徒琅眼中闪过嘲讽,悠悠开口:“何必这么麻烦呢,何必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呢。”“……”“你们是在思考吗?”司徒琅看着沉默的人群,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又玩味的笑意:“你们想必是在迟疑我的用意,究竟我问出这句话是为了得到怎样的答案。如果你们回答是,我是否会因为恼羞冲怒而从此厌恶了你们,是否会对你们未来的仕途产生影响。如果你们对我勉强称否,那我之后若以此为契机,当真提出邀请,你们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如何在不伤我面子、不引我恼羞成怒的情况下,让自己全身而退。”“王爷……”林如海看情况不对,欲出声阻止。然而司徒琅就像是在脑后长了双眼睛似的。他刚一动,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