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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冷笑:“这种事肯定要靠你们自己去探知的,因为只有这样,社会才能平衡,我们是领导者,告知与不告知,都是我们为了维护空间平衡而做出的选择。就连那些系统的存在,也是我们安排的,有人制造出好的系统,我们自然就要派发坏的系统,防止这些东西的恶意蔓延。”苏以说完这些后,又和梁正年嘲讽:“不过做鬼还能勾住人的心,你也是很厉害了。但要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趁早离她远点吧。她已经获取了做神的资格,名字也渐渐出现在我的名单上了,也就是说,她没有多少日子了,你确定还要让她在活着的时候,整日和你厮混么?”且看如今,梁正年已经为肆晓时做好了打算。让对方忘掉自己,作为一个正常人,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而作为没有未来的鬼,梁正年表示,变回透明鬼,默默守护着肆晓时的感觉也挺好。肆晓时吃完饭后,习惯性将碗筷扔进水槽,回头看一眼,桌上矛盾地摆着两个玻璃杯。念头闪过,肆晓时只是摇摇头,将玻璃杯一起放入水槽。定义忘却水的妙处就在于,即便饮用者忘记了某个人,所有的记忆也能无缝衔接。如今在肆晓时的印象里,她就只是住在一个物美价廉的出租房里,前几天有工人帮忙装了新的门铃,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故事里,没有梁正年,太爷爷,苏以,甚至连鬼市,温良和熊子溪都没有。在她的人类故事里,自己依旧是那个默默无闻的漫画家,每天画着并不喜欢的公众号漫画内容,吃泡面喝可乐地浑噩度日,偶尔睡觉,还是会梦到外婆,之后在无尽的忧伤中,不知前路何方……之后在偶然的一天,肆晓时为公司花了一套漫画,主题叫“和男友同居什么体验”,画着画着,就又想找一个男朋友了。说起来那感觉也挺奇怪,她想要找个男朋友,又总觉得身边好像已经有了一个,再找一个就是背叛……这感觉怪怪地,于是和苏晴打电话的时候,忍不住又抱怨起来:“我最近想要找个男朋友,但是我觉得可能是宅在家里时间太长了,想找的时候,又觉得好像对不起谁一样。”坐在一旁静静守护的梁正年直起身板,都不敢吐气了。苏晴在电话另一头态度平平,似乎烦恼的事情要更多些:“你这段时间是失联了吗?现在才想着给我打电话?”“啊?”肆晓时一脸无措。苏晴像个怨妇:“前段时间我不是和你说要离职了么,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之后就像失踪了一样!我找你都不理我!”肆晓时愣了一下,不知原因是抹掉了梁正年的记忆,导致夹杂在其中的苏晴也受到波及,忽然听到对方要离职的消息,一脸吃惊:“什么?你要离职,为什么?”苏晴叹气:“你是失忆了吗?”肆晓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当真以为是自己记性差:“最近确实有点忙,不过你离职是怎么个意思啊?”“我还在考虑,实在做不下去了,太累了。”肆晓时淡淡应声:“那么累啊?”“真的很累啊!”肆晓时整天瘫在家里,实在无法感同身受:“那么辞职了吗?”“我想了想,还是再坚持一段时间吧!我才刚刚转正,要是现在走,不是便宜公司……”后来苏晴又说了很多的话,末了说要和朋友出去吃饭,才挂了电话。肆晓时关掉语音通话后,继续埋头赶稿,一个人宅在家,时间过得飞速,眨眼间熬到半夜,才准备去睡觉。数一数当天画好了十张图,工作效率上去了心情也好很多,却不想,脑袋刚一沾枕头,门外就想起门铃声。肆晓时反应一二,确定是自己的门铃声后,才从床上爬起来。看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会儿是谁啊?孤僻宅女本能的反应,是自己被什么家伙盯上了,深更半夜来敲门的家伙,一定不是好人!于是从床上起身后,肆晓时一溜烟跑去厨房,拿起唯一的一把小菜刀后,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从门镜处望了望,没看到人。这让肆晓时更慌了,踌躇良久,才鼓起勇气开口:“谁啊?”没人应声,肆晓时马上又后悔出声了,握着菜刀往后躲了躲,又听到门铃声。“叮咚…叮咚……”持续不断的门铃声让肆晓时愈发慌乱,甚至都想报警了。但再一想,报警的话,万一那个人很快就走了,自己不是很尴尬?于是想了半天,确定门是好好地反锁后,就直接蹲在沙发上留守,猜想这个按门铃的家伙真要是闯了进来,一定会先去卧室,自己趁这个时候跑出去就好了!沙发上的梁正年被唤醒,一时没反应过来,揉着眼睛靠近时,还与肆晓时问:“怎么不睡觉?”而后想起她已看不到自己,才注意到门铃声:“这怎么……”太爷爷也跟着钻了出来,一蹦一蹦跳到沙发上:“吵死了!我在楼下就听到这里响了,什么情况?”梁正年摇头,感应不到门外的任何声息,索性起身,出了门后,就只见肆晓时家的门铃自己在响。梁正年与那门铃望了好一会儿:“这东西,是坏了吗?”太爷爷坐在梁正年肩膀上,鼠爪搁在下巴上思索一二,认真回答:“我看是的。”梁正年又望了眼门内的肆晓时:“这丫头肯定以为外面有人呢,吓惨她了。”太爷爷跳到门铃上,用鼠爪子扒拉两下,门铃声停住了三秒,接着又开始叫唤。太爷爷放弃了,一屁股摔到梁正年肩膀上:“这玩意搞什么?吵死人了!”“出故障了吧。”梁正年说着,尝试着上手,想要让门铃停住,结果比划了两三下,将门铃的外部按钮整个拽下来了。机器又反应了两三声后,开始加大幅度的叫唤……肆晓时就这样在门铃的响动声中熬了一眼,后来握着菜刀,糊里糊涂地睡在了沙发上。梁正年帮她悄悄盖上被子,想帮她将菜刀也拿走,却听太爷爷提醒:“菜刀再给她拿走,就太诡异了!别了别了。”无奈,梁正年只能收回手,坐在一旁守着肆晓时安睡,只等到窗外日光薄微,那该死的门铃声才停止。醒来时听不到门铃声,肆晓时当真以为昨晚是有人故意恶作剧。立马打了电话给房东,却听电话里的人说:“你的地址是哪里啊?你们这个房东前阵子因为那个事故啊,入狱啦,现在他的房子都是我来负责。”“房东入狱?”肆晓时又惊讶了一波,而后不敢多问,和新房东交代了住址和情况。新房东过来后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