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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秦亦真抚着林络的眼角说道:“我得和几位董事同行,所以不方便带上你。”“你出差带我作什么?”林络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不放心。”秦亦真慢条斯理地拨开林络身上的薄毯,轻吻着他布满吻痕的白皙胸膛。“我又不是小孩子。”林络抬手替秦亦真一颗颗解着衬衣扣子,“再说你可以把我藏起来。”秦亦真停止亲吻,盯着林络胸口的乳环沉默了片刻,闭上双眼拧紧了眉头:“我最近很烦躁。”“那就发泄在我身上吧。”林络轻声呢喃着将秦亦真的衬衫褪去,抬头舔上他宽阔的肩膀。“我在毁灭你吗?”秦亦真突然睁眼按上林络的心口,感受着手掌下搏动的生命力问道,“我会失去你吗?”“谁知道呢?”林络顺着秦亦真的肩脖一路舔到耳廓,在他耳边发出撩人的低语:“反正现在我是你的。”“你永远是我的。”秦亦真咬牙重复道,一把将碍事的毛毯扔到地下,抓住林络的膝盖向两边大力分开,沉声宣布:“现在,我要弄疼你。”“悉听尊便。”林络放松地仰躺在软榻上,略长的细软黑发散落在脸侧,将他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在这白皙之上渐渐有红晕与薄汗泛起,伴随着整个身体逐渐激烈的上下颠簸,交织成一副美丽的情色画卷。“亦真……”林络忘情地呼唤着支配者的名字,感受着那把硬烫的rou刃是如何将自己切割贯穿。“络,说你爱我。”秦亦真律动着腰身,右手仍旧紧紧按在林络的心口。“……”林络抬眼看向秦亦真的双眸,那里面是yuhuo和怒火交织而成的烈焰,仿佛随时会将他的理智焚烧成灰烬。仿若未闻般,林络沉默地闭上双眼。体内的抽插立刻变得更加暴虐无情,林络却甘之若饴地抬起双腿缠上秦亦真的腰,嘴中流溢出愉悦的呻吟。秦亦真的双眼被烧得通红,右手五指狠狠收拢,仿佛要抓破林络的血rou,掰断林络的肋骨,将那颗跳动的心脏掏挖出来。这场激烈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两人互相索求,抵死缠绵,直到身体与思想全都变得麻木不堪,唯独紧密连接的部分格外敏感。秦亦真抱着林络沉沉睡去时分身仍然固执地留在他体内,伴随着俩人的呼吸撩拨着林络脆弱的神经。“秦亦真,”他抬起无力的左手,轻拂过秦亦真紧闭的眼睑,小声说道:“这真的是爱吗?”周六林络被秦亦真载去了郊外一个偏僻的新建小区。“这也是你的房子吗?”林络打量着这间不起眼的普通公寓,懒洋洋得看着忙了半天刚刚坐下来的秦亦真。“不算,用别人名字买的。”秦亦真伸手揽住林络的肩,掏出一根香烟放在鼻下嗅着。“你速度可真快。”林络也习惯性地咬了咬指甲,问道:“什么时候走?”“周一,这两天我会好好疼你的。”秦亦真的手滑到林络腰上摩挲着。“嗯……这次也要射里面。”林络凑到秦亦真嘴边咬了咬他指间的香烟。秦亦真一把将烟举到他够不到的地方,皱眉斥道:“别乱咬!”“哼,反正你又不抽。”林络趴在他肩上不悦地啃着食指。“啧啧。”秦亦真不满地捏着林络的下巴,突然冷笑起来:“这几天又开始不听话了。”林络不置可否,任由秦亦真把自己抱到浴室里里外外折腾了一遍,叫得嗓子都哑了。“幸好这儿的入住率低,不然邻居要告你扰民了。”秦亦真将激烈的动作逐渐放慢成温柔的厮磨,继续压榨着林络的身体。“因为太舒服了……”林络软绵绵地趴在镜子前的台面上,声音嘶哑却饱含情欲,“舒服得快死掉了……”“那可得让你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秦亦真闻言勾起嘴角,伸手把林络拉到怀中,抓着他的双腿将他一把托起。“啊!好漂亮……”林络对着镜子发出赞叹。镜子里的他背靠着秦亦真的胸膛被稳稳托起,大张的双腿间沾满了由jingye、肠液和润滑剂混合而成的白浊,顺着腿根不断滴落,肿胀充血的菊xue正在被一根粗大的性器缓缓贯穿着,xue口的肠rou不断吞吐绞缩,偶尔还会产生一阵痉挛。“确实很漂亮,也许应该拍照留念。”秦亦真说做就做,他猛得抽出分身,将林络放到台面上让他背靠镜子坐好,随后去客厅拿来手机开始拍照。“腿再张开点,手指插进去。”他对着林络的裸体一边欣赏一边拍摄,时不时要求他变换着姿势。林络感觉像在被视jian一样,兴奋地收缩着后xue,让更多的浊液不断流溢而出。“你出差时会看着这些照片自慰吗?”他一边按照要求将手指探进后xue抽送,一边露出狡黠的笑容。“不会。”秦亦真靠在墙上调整着拍摄角度说道:“我不喜欢性幻想,我只上真正的你。”“谁信呢……啊啊啊!……”林络在自己手指的刺激下战栗着达到了高潮,前端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后xue更是剧烈地蠕动收缩着。“真,我现在特别紧呢。”他气喘吁吁地分开手指,将痉挛的后xue用力撑开,“不来cao松它吗?”秦亦真轻哼一声,将手机放在一旁,走上前抓住林络的脚踝用力抬高道:“你很快就会松得再也合不拢腿了。”之后的事林络已经记不清了,等他终于缓过神来时已经是周一下午,秦亦真早已坐上了飞往荷兰的客机。林络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酸软,后面更是火辣辣得疼,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朦胧中秦亦真在他耳边交待过的话,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无非就是呆在家里,好好吃饭,等他回来。林络挪到浴室洗了个澡顺便上了药,便躺回床上歇着,思考最近发生的事件。只有秦亦真不在身边时,他的思维才能变得清晰,而不是浑浑噩噩地拼命求欢。他很快理清了思路,秦月母子想要迫害秦亦真,原因十有八九是为了继承权。而他们寻找的切入口就是过去那件事情,所以才会来找自己这个唯一的目击者。林络笑了,也许他是被调教地失了灵魂,但却并没有包庇过秦亦真分毫,所以也永远不可能说出所谓的真相。他只是在还债罢了。林络疲惫地阖上双眼,咬着被角陷入了黑色的迷梦。作者有话说:☆、第十章折磨“喂……”林络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顺便打了个哈欠。“怎么还没起床?”电话那头是秦亦真略带疲倦的嗓音。“不太舒服……”林络抬头看了眼闹钟,已经接近中午,“腰疼,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