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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阻拦,还是越来越近。突然,恐惧感蔓延全身,容丹桐毫毛竖立,下意识收缩幻真珠灵力罩范围,全力守护周围。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将所过之处的阻碍物通通湮灭,无数古树折成无数段,四射而开。容丹桐无法顾及他人,只能死死抓住最近的笙莲,灵气罩在四周破出无数孔洞,细小的树枝夹的气劲在全身划出无数伤痕。他辨不清方位,直接被甩进了浓雾中。四大侍女闪开了鬼头杖,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漪漪沉不住气惊呼:“少主!少主!!”声音穿透雾气,即使夜色也掩不住她们脸上的绝望。廖老站在雾气中,灵气罩守护全身,却在浓雾下有几分摇摇欲坠之感,任务完成了,他想。正打算离去,耳边却响起了阵阵铃声,轻灵诱惑的萦绕在周身,伴随着铃声,仿佛置身花香鸟语之处。“我放你们一命,别自寻死路。”叶酒嘲讽:“少主出事,我们已经没活路了,你说放我们一命岂非可笑?”漪漪直接大骂:“老贼,你就同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呵。”朱言温温柔柔的笑:“陪陪我们姐妹四人吧。”绿竹直接一彩袖抡过去,四人的彩绫连接这沧澜鼓,这一下直接将花鼓重重甩了过去。沧澜鼓压下,仿佛天幕从天而落,四人结成阵法飞上花鼓,一人踏一面,重重压下。廖老用鬼头杖轻轻点了点虚空,黑色鬼气从鬼头杖溢出,直接镇住了招魂铃同花香。接着权杖指天,风云搅动成漩涡,鬼头杖同花鼓撞在一起。撞击之力轰散开来,双方同时震开。叶酒四人到底不是元婴魔修的对手,早就深受重伤,却已经打定主意同归于尽,可是廖老一句话却让她们停住。他道:“星月五殿下前几日引动雷云开始渡元婴劫,你们确定要让他功亏一篑?”四人惊在原地,廖老转身离去。叶酒早在遇险的第一时间就传讯给容渡月,可是容渡月迟迟都没有回复,叶酒等人下意识就觉得是传讯符被人中途截道,导致渡月少主至今毫不知情。可是她们没想到居然凑这么巧,正好是容渡月渡劫之时。元婴之劫何等危险,何等可怕,一般修士渡劫怕影响心境,根本不会让自己被任何事务打扰的。但是叶酒四人认容渡月为主,一旦她们死去,容渡月肯定会立刻知晓。她们四人死了对容渡月来说,影响可有可无,可是她们四人一直跟随丹桐少主,只要她们一出事,容渡月就会立刻知道自己弟弟出事了……那么……叶酒不敢接着想下去,只能颓败的望着浓雾出神,任由廖老离去。黑暗覆盖天地,四周阴冷而潮湿,四人踩在枯叶上,面色惊惶,只有凉风阵阵刺骨。“唔……”一丝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夜风中消散,却惊醒了四人。叶酒立刻闪身而去,彩绫柔软的拂开堆积石头和断木,在最里面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两个少年。“阿音,十九!”漪漪惊呼。两个少年衣服破烂,一身枯枝败叶,身下的泥土侵染了一层鲜红的血液,如果是普通凡人早就死了无数次了,这次能活下去,完全是因为他们运气好,外加容丹桐大方败家给的好东西多。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活下来了!立下血誓,主死仆亡!仆人都好好活着,主人怎么会死?漪漪直接抱着朱言喊了几声太好了。叶酒松了一口气道:“先救他们,迷雾林夜晚不能停留,我们离开。”不敢迟疑,四人带着重伤的两个少年飞速行于重重树影下。夜空中,雾气翻滚,本来只是重重压下地面,如今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激醒的远古巨兽,或聚或拢,躁动不安。夜魅城。整整数日雷电过去,乌云不甘心的翻滚,最后直接散去,露出了泛白的天空。清晨破晓,旭日东升。然而此景如同海市蜃楼,下一个呼吸间,整个夜魅城突然狂风暴雨,一只全身苍青的巨兽凝聚成型,它的出世伴随风雨,它的周身雷电同行。夔龙虚影在电闪雷鸣中冲进风雨中,消散无痕。“居然是夔龙虚影,吾儿不凡啊!”玉漱宫中,有人懒懒起身,声音略带沙哑,尾音上扬。听到的人,莫名其妙就觉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热。不过侍候在玉漱宫的人听到这句话也是点头赞同。元婴劫过,不管是道修魔修都会结成元婴天象,刚刚的夔龙虚影就是星月五殿下容渡月渡过元婴劫后,结成的元婴天象。夔龙乃上古凶兽,自然不凡。骤雨初歇,勾起的屋檐划过一滴滴雨水,一道玄色身影从密室中缓步而来。在踏出屋檐斜刻的阴影那刻,雨水滴落在一头散开的墨发中,还未全部收敛的雷电之力向四方扫荡而去。男子提着一把古剑,抬头望着天空,一双眸子氤氲紫色电光,久久未曾散去。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容丹桐:据说你哥很宠你?原身:……容丹桐:据说你哥对你有求必应?原身:……容丹桐:据说你简直就是小公举在世?原身:……mdzz!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在胡乱说话???我哥打起我来,关起我小黑屋来,简直就是残忍无情无理取闹好不好?!!!四大侍女花痴脸:我们都看到渡月少主对少主非常非常好……第21章日月之轮容丹桐睁开眼睛时,正对着天空,昏沉的天际乌云滚动,然而正中央却镶嵌着两轮弯月。他揉了揉眼睑,再睁开眼睛时,天空依旧是两轮尖角相对的弯月,不经意间望去,仿佛是明月中间缺了个大口子。这又是什么地方?容丹桐一跃而起,环顾四周,一片沙漠苍茫景象,只有风沙呼啸,不知从哪个地方吹来,也不知吹往何处,弥漫每个角落。容丹桐伸出手,发现身上树枝划出的伤痕被人上了药,此时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由感慨,修真界的东西就是好用。身上全是沙尘,他抖了抖袍子,簌簌落下一层沙子,在他拍身上沙尘时,沙子摩挲声从身后传来。忽的转身,他看到一道身影行走于风沙间缓步而来,那是笙莲。笙莲一袭素白衣袍上划痕无数,一头墨发被风吹起沾了无数细沙。他还是少年人修长单薄的身姿,然而行走在阵阵风沙中,却如同挺直的白杨,格外坚韧不拔。他停在半丈处,一双空蒙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容丹桐。容丹桐这才想起落入浓雾后的场景,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步上前,一把勾住笙莲的肩膀,歪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