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0
好戏的神色后便转身离开,声音却慢悠悠传来:“那就祝城主心想事成。”陆长泽要拉着容丹桐走,容丹桐反应过来,立刻退了一步。垂眸落在仍带了几分余温指尖,陆长泽从容道:“我以为你不在乎谣言。”“我早就不在乎那种东西。”容丹桐脸上露出几分古怪来,“我刚刚看到凌叔了,要是他跟我……我哥一说……”他就完了!用了人家弟弟的身体不说,硬生生把人家的名声弄成了断袖,简直就是仇上加仇!陆长泽轻笑一声:“你哥不会在乎的,不然他便不会允许你身边随时跟着两个貌美少年。”“……好像有些道理。”容丹桐摸了摸下巴,随后反应过来,“我跟阿音十九他们可没别的关系!”陆长泽突然心情很好的笑出了声,他点了点头:“嗯,我知晓。”两人身影渐渐远去,僵在原地的玉芝不由抹了把冷汗,喃喃自语:“上次攻城战结束,尊者似乎很是动怒……”夜姬掌控整个玉漱宫阵法,在陆长泽踏入玉漱宫范围后,便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因此,容丹桐同陆长泽刚刚看到奢靡华丽的宫殿时,耳边便响起了夜姬柔媚入骨的声音:“还不快进来。”容丹桐第一次得到这种待遇,不由头皮发麻,硬是挺着尴尬进入了房中。层层叠叠的红帘被拉开,一排排珊瑚珠子迷离了几分视线,容丹桐瞧见了软榻上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夜姬。“母亲……”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容丹桐先唤了声。夜姬懒懒应了声后,低低笑道:“被追杀了两年,你这孩子反而更可人了些。”见容丹桐愣在这里,夜姬催促,“还愣着做什么?回去跟渡月认个错,让他撤销追杀令,他那性子很好搞定的。”夜姬似乎并不知道容渡月下达追杀令的原因。这个念头在心中闪过,容丹桐不愿动,却在接触夜姬的目光时,感觉从头到脚灌入了寒风,想都没想便踏出了门槛。他对陆长泽挺放心,鹿台山主峰,夜姬都在他手上吃了亏不得不退去,那他主动拜访夜姬,定是有把握才对。容丹桐离去后,隔着晃动的珠帘,夜姬脸上没了笑意,反而幽幽叹了声:“我这孩子,真是没有学到合欢宫一分风采,连同一身修为也不是出自合欢宫秘典。”陆长泽垂眸笑道:“他很好。”夜姬嗤笑,目光带出了几分挑衅:“我这次听说了很多传闻,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丹桐结成了道侣,连我这个亲娘都不知道。”陆长泽一脸从容。夜姬突然大笑出声,伸手勾了勾指尖:“叫声娘听一听。”“……”“啧。”见他沉默,夜姬不屑,“看来果真是谣言,怕是我那个孩子根本看不明白你这点儿龌龊心思吧?”“……娘。”第91章容丹桐踏出大殿,轻轻松了口气,然后他便看到了廊角处恭候多时的凌海。“凌叔,在玉漱宫内,你应该不需要杀我了吧。”随着轻缓的脚步声,容丹桐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奈,手指却扣上了腰间的鞭柄。凌海拱手,衣袍下露出的手臂枯瘦诡异:“在玉漱宫中,无人敢对少主动手,少主请放心。”这两年来,容丹桐没有见过容渡月,却并非没有见到凌海。为了尽力提高实力,容丹桐不只向陆长泽请教,自己也经常外出历练。容丹桐选定历练的地点便是风烟岭,天魔与荒尸盘踞肆虐之地。以容丹桐的功法来看,除了出生,他便是个彻彻底底的正统道修。因此他便隐藏身份,冒充道修,自愿去风烟岭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但是荒尸天魔实在不好惹,容丹桐回来之时,每次都是弄得一身是伤。陆长泽似乎是知道什么,待他归来时,都会准备驱除魔气阴气的丹药。这样一来,只要他小心一点,去风烟岭历练也不算什么,直到他遇上了外出任务的凌海,并且当场被认出了身份。那个时候容丹桐有些懵,却并没有失了理智,正在思索该如何面对时,凌海却率先出手。容丹桐猝不及防下,直接重伤。他擦去唇角的血液,问他为什么。得到的不过凌海一板一眼的三个字:“追杀令。”是谁下的追杀令可想而知,因为唯有容渡月才能驱使凌海。容丹桐仓皇逃跑,在鹿台山下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之后也遇过几次追杀,大半都是他认识的第五星月殿的人。如今再见到凌海,容丹桐便有了刚刚这一问。得到肯定答案后,容丹桐并不觉得多高兴,只是问道:“那你找我有何事?”“当日我便问了殿下为何下达追杀令,殿下没有回答,今日我想问问少主同样的问题。”凌海没有抬头,只是谨慎的叙述事实。“……”容丹桐抿了抿唇,心中突然多了一分平静,他道,“既然他没说,我也不会说。”“我明白了。”凌海点了点头,待容丹桐的态度和从前一般无二。他又道:“自两年前起,殿下便常常一人外出,不带任何人陪同……少主可曾见过殿下?”容丹桐神色一动,缓缓摇头。凌海恭谨垂首:“十日前,殿下一人离开了星月殿,至今未归,而明日便是排序之战,殿下的本事,我不怕他有事,但是我怕殿下不把排序之战放在心上。”廊角凉风拂过,枝桠簌簌作响,容丹桐看着一如既往肃穆的凌海,自然看的出他的关心之意不假。“放心吧。”容丹桐侧首扶着栏杆,“我哥对排序之战势在必得,他不会误事的。”凌海抬首,目光落在容丹桐侧脸上,这两兄弟实在生的相似,他以前尚且觉得两人性子南辕北辙,如今看来,却觉得两兄弟都一样固执。轻轻叹气,凌海神色多了一分浅淡的温和:“少主,你若是真喜欢少双城主,便主动同殿下说清楚吧,不要在置气了,只要你好好说,殿下迟早会同意的。”容丹桐:“???”凌海拱手告辞,留下莫名觉得有些暴躁的容丹桐。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他真弯了,就是容渡月气急败坏的当面砍了他。陆长泽推门出来时,容丹桐正坐在栏杆上翘着二郎腿,听见动静,一把从朱漆栏杆上跃到了陆长泽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青袍道人衣袍完好无损也无一丝褶皱,发冠也是整整齐齐一丝头发丝都没散乱,然而容丹桐还是不放心,支支吾吾的问:“那个,我娘她……没有做些奇怪的事吧?”“我并无不妥。”陆长泽轻笑。容丹桐不信,他对她娘的印象彻底停留在强抢民家妇男上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