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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嫁妆越丰厚,她在婆家才越有底气。”贾敏笑道:“是是是,谁让咱们玉儿招人疼呢。”楚王妃虽搬去别馆居住,然一则儿子赖在林府不肯走,二则她也甚喜贾敏精通诗书风趣灵巧,时常便在林府闲坐,细算起来,在林府的日子比在别馆的日子还要多些。黛玉与楚王妃越混越熟,相处起来自然的如自家长辈一般。楚王妃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看见黛玉同自家儿子关系亲密,只是感激于她让吴钧产生的变化,欣喜自家儿子终于有点正常人的人情味儿了,总是偶尔有些吃味,也从不会因此便与黛玉产生什么嫌隙。楚王也时常往林府来,黛玉自是常见,觉得他是一个宽厚温柔的长辈。这日楚王妃把黛玉抱在怀里,笑着开玩笑问:“小玉儿可喜欢我家钧儿。”黛玉认真的点了点头。楚王妃得逞的一勾唇:“那你给我家钧儿做媳妇好不好?”黛玉:“……”瞪大眼。一旁安安静静给黛玉剥石榴籽的吴钧猛地一怔,扭头看向楚王妃。☆、重生林黛玉且说吴钧听到楚王妃问黛玉可愿给他做媳妇,啪,脑袋里的一根弦似乎断了,乍然间竟看着黛玉发起呆来,已剥好的一粒晶莹剔透的石榴籽从手缝儿掉落,在大理石的小案几上蹦了几下,滚落在地上。黛玉低着头满脸通红,小手儿绞在一起,明显不想回答。楚王妃歪着身子侧过头看黛玉的脸,抿着嘴角点黛玉的脸颊,只是问:“别不好意思啊小玉儿,愿不愿意,你倒是说啊,不然,点个头也性行。”在场之人都看着黛玉抿着嘴儿笑。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捡起地上的石榴籽,直起身子也是盯着黛玉。“怪不得都说王妃娘娘诙谐呢,果然是爱开玩笑,”小花躬身笑着将一个石榴籽塞在黛玉口内,“我们姑娘才多大点儿,哪里知道什么媳妇不媳妇的话。奴才们在姑娘面前从未说过这些,姑娘怕是连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若认真玩笑起来,没得扫了娘娘的兴呢。”好丫头,这几年果然长进了。黛玉心里暗道,亏自己平日冷静,有些事真到自己身上,一时竟就慌乱了,今日多亏这丫头解围,不然自己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呢。楚王妃笑道:“你这丫头倒机警。”一面自悔失言。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不过是看这两小儿亲密无间天真无邪,以为是天作之合,一桩美事,就脱口而出了。说出来才想起来不该当着众人,可话一出口,便如覆水难收,无可奈何了。小花这一糊弄,也算是给了楚王妃一个台阶下,忙改了话口问黛玉平日都做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说出来,她这便弄来。倒是吴钧有些失望,虽然他知黛玉心系于他,自然不会嫁给别人,然还是十分期待她亲口说出愿意给他当媳妇之言的。不过转念一想,当着众人的面儿她不肯说,私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自己自然是有法子让她说的,便又觉得畅快了。不多时辰玉摇摇晃晃的来找黛玉,众人便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黛玉坐在楚王妃身边,辰玉径直超她扑来,险些将她小小的身子撞到。楚王妃伸手扶住黛玉的背,笑道:“小辰玉,你轻点,若是撞倒你jiejie,摔破了头,看你娘不骂你呢。”辰玉咧着嘴嘻嘻笑着,张开手抱住黛玉,含糊不清的叫“jiejie”。黛玉笑着揽了他,指着楚王妃道:“这是王妃娘娘,辰儿快给王妃娘娘行礼。”辰玉真个儿直直立在地上拱手行了礼,回头眼睛瞪的大大一副求表扬的看着黛玉。黛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辰儿委实聪慧,jiejie教你的记得一样不差。”又指着让她给吴钧行礼,他便不肯了。不知为什么,辰玉很小的时候倒喜欢吴钧,只略大些便跟吴钧不对付,只要吴钧一靠近他就哭,后来虽不至于如此,常常看见吴钧便扳着个小脸。偏他又十分黏黛玉,为此黛玉不得不在他面前疏远吴钧几分,导致吴钧也是一肚子怨言,看见辰玉越发没有好脸色。如是循环之下,二人的关系不免越发不和睦。黛玉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一面告诫吴钧,令他不许一天到晚扳着个脸,要多笑,尤其是在辰玉面前;一面期待辰玉再大些能对吴钧的看法改观,相信他是一个爱护幼小的好兄长。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月,将要到昭玉的八岁生辰。提前数日贾敏便命人准备东西给他庆贺,当然不是大cao大办,只是家庭内的小热闹,不请什么人。偏两位姨娘听到风声,都亲自送了礼来。然昭玉前一日淘气落了许多功课,被林如海逼着恶补了一夜,这会子还没起,只有贾敏陪她们坐着。柳姨娘送的是一套时新花样的衣裳,做的十分精致,她自称是自己一针一线缝的。钱姨娘是一副刺绣的祈福平安经,字迹娟秀,绣工十分精细,也自称是自己绣的。柳姨娘原以为自己的衣裳够用心了,不想竟被自己一向看不上眼的钱姨娘给比了下去,气不打一处来,当着贾敏的面儿就嘲讽她大字不识一个,还自称修了一篇经文,实属贻笑大方。钱姨娘的解释更妙,她说:“我自知粗鄙,不能识文断字,偏又满心满心的期望大爷能平平安安一生无病无灾,时常去尼姑庵烧香便在佛祖前跪求。这篇祈福平安经便是出自影梅庵慧园大师之手,慧园大师佛法高深,从不轻易为人写经,她见我诚心,才破了这一次例。”说着看向贾敏,“太太,我没有别的想头,只是希望大爷能平平安安的。”柳姨娘嗤之以鼻,掐着腰横眉斥道:“你并无这等头脑,说,是谁背后使的这jian计?!”贾敏敛了笑,沉声道:“柳姨娘!”柳姨娘咬着嘴唇退下,心里尤愤愤不平,嘀咕道:“丑人多作怪!”偏这句话落在贾敏耳朵里,冰冷目光一扫:“你说什么?”柳姨娘忙道:“我没说什么。”贾敏道:“别以为我聋了!你说丑人多作怪,可是说我?”柳姨娘忙跪下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我说的是她”她指着钱姨娘,“太太花容月貌,我等便是拍马也赶不上,怎么会是丑人,她才是丑女人!”偏巧这时林如海进来,脸上面无表情,只低沉的问了一句:“谁是丑人?”柳姨娘大骇,忙跪爬至林如海跟前儿,伸手去抓他的袍襟子,被林如海一手拂开,道:“你不好好在你院子里待着,又跑这里大喊大叫的,成什么体统?满府里就你作怪,还说什么丑人多作怪。谁是丑人?太太?还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