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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道:“爹爹就让哥哥先见一见那先生吧,好不好?”林如海见女儿求情,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一旁乖巧看着自己的昭玉,没再叱骂,只是说:“把和各抄一份给我,什么时候抄好我什么时候就让你见先生,去吧。”然后便不再看昭玉,只抱起黛玉哄她玩。昭玉当即苦下脸,哀求道:“那两本书很厚的,爹爹……”他差点就要说出来我不见那贾先生了,你别让我抄书好不,但看见黛玉给他使眼色,只好将到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林如海半躺在大引枕上,让黛玉坐在他软绵绵的肚子上晃着玩,一面应黛玉的要求背诗文跟她听,玩了好一会儿,扭头见昭玉还苦着盯着他,不由道:“你不回去抄书,还站在这做什么?”自家父亲大人终于看见自己了,昭玉赶忙委屈状讨价还价:“爹爹,抄一本行不行?”林如海看向他,微微笑了笑:“不抄不是更好?”笑的跟平常不一样,带着点森冷。黛玉给昭玉使眼色叫他快走,别再讨价还价,不然结果只会更惨,昭玉也是极识趣儿,忙嘿嘿笑道:“抄抄抄,爹爹我这就告退了,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可耽搁。”说完飞奔而去。林如海盯着他走出屋门,直到其背影一晃消失在月洞门外,不由仰着脖子哈哈大笑了起来。黛玉问道:“爹爹笑什么?”林如海道:“你这个哥哥啊,天性中带着玩世不恭,偏他又嘴甜会哄人,常常让人又气又无可奈何。我平日管着他吧,他就跟我胡搅蛮缠,何时怕过?今儿倒是溜的比兔子还快些。”三日后昭玉抄完了书,林如海在扬州城最好的酒楼设宴,款待贾雨村,安排昭玉与他相见。黛玉怕昭玉一个人成不了事,死活求着林如海同意让她也去。当日她做男儿打扮,穿了同吴钧一般无二的玄色镶边撒花缎面锦袍,梳两个抓髻,足蹬着粉底石青色小短靴,和吴钧牵着手摇摇晃晃的走来,当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两个小仙童一般。贾雨村只知这次来林府是给林家长公子做授业先生,长公子他虽未见过,也听说过,从年龄推断一眼便认出了昭玉。但林家具体人口情况,他确实不知,猛然见了黛玉和吴钧,穿戴讲究、气度不凡,只当他们也都是林如海的儿子、林家的小公子,忙的赞了一句:“两位小公子真是好相貌,想我游学多年,往东到过东海,往西去过巴蜀,南的北的也去过不少地方,还从未见过一个这般出色灵透的公子,大人您有福啊,一下就得了俩。”听他赞自己女儿,林如海心里美滋滋,他真心同贾雨村结交,不打算瞒他,便笑道:“我可没这么大福气。”他指着吴钧,“这位是楚王府的小世子爷,今儿正好在寒舍。”又指着黛玉,“这位是小女,年纪小又淘气,只一点还不错,就是颇喜读书。她听说今儿我要见一个学问很好的先生,便死活闹着要过来。我被她缠的没法儿,只好打扮成男孩儿的样子带她过来。”贾雨村的眸子闪了闪,忙拱手笑道:“原来是楚王府的世子爷和贵府女公子,失敬失敬!”接着又是一阵寒暄,寒暄之后贾雨村问:“大人同楚王爷还有交情?”林如海摆手笑道:“有些来往。”便不往下说了,贾雨村也不好接着追问,又不好不说话,只得说昭玉学业的事,说着说着便说到孩子如何启蒙、什么年龄启蒙合适的话。林如海问:“以先生之间,几岁启蒙为好。”贾雨村眸子往吴钧身上一扫,道:“三岁最好,四岁亦不为晚。”林如海混迹官场多年,尤其是在遍地簪缨的翰林院和东宫,什么人没见过,他那眼神一转,话音一变,林如海便知他见了楚王世子,心里有些想头儿,恐怕多半是看不上在自己小小巡盐御史府,想去王府坐馆了。人往往都是这样,这山望着那山高。唉,是自己先时看错他了。给儿子找老师,学问自然重要,但首当其冲的还是品行,跟着一个品行不佳的先生,学生也很有肯能长歪。林如海有些懊恼自己当初的决定过于仓促,好在事情并未说死,还有转圜的余地。一时宴席已摆好,众人入席。昭玉作为默认的贾雨村未来学生,殷勤的给先生敬酒。贾雨村先还比较矜持,不肯多吃,后来酒劲儿上来越发松懈,加上昭玉的嘴很甜,好话巧话不重样的说,恭维的贾雨村飘飘然,不知不觉便醉了八*九分,开始自吹自擂说胡话了。昭玉向黛玉挑眉,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黛玉点头赞赏。昭玉给贾雨村敬的酒可不是寻常酒水,里面加了一种特殊的植物汁液,有麻痹神经使人放松警惕的作用,与寻常酒水有些相似,却比之效果更好。一旦吃醉之后便会不自觉的口吐真言,而且清醒之后对做过的事会记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说,如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清醒之后会清清楚楚的记得,让人后悔、懊恼,却又无可奈何。贾雨村迷离的晃着脑袋,叽里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昭玉看了看他,道:“先生,您吃醉了。”贾雨村猛地一甩手,差点一巴掌甩在身旁的昭玉脸上,幸而林如海眼明手快,本能的及时伸胳膊挡住了。他那一甩用的力气很大,林如海当即感到胳膊一麻,麻过之后又剧烈的疼了起来。林如海的脸色当即便下来了,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我怎么会醉?!”贾雨村拍的胸脯砰砰响,“我才高八斗!我能即兴赋诗!!我是进士出身,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呵……我是官,你是民,你想告我,你告去啊,看哪个衙门敢管?”林如海拉着昭玉坐远了些,抱着胳膊微微斜眼瞧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以为的饱学儒士,却原来是这样一个自负、无耻的狂徒,听他这话音儿,当官的时候还是一个鱼rou百姓的昏官,亏他有脸说自己性子孤直,不容于污浊的官场,遂辞官游学,俨然一个当世的陶渊明。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自吹自擂罢了。昭玉偷偷瞧了瞧林如海的表情,心里暗爽。他是打定主意了,今儿一定要挖出更多猛料出来,让自家爹爹知道贾雨村究竟是何货色。又看了一眼黛玉,挑挑眉,意思是meimei你放心,你交代的任务哥一定超额完成。“先生。”昭玉微微翘了嘴角,甜甜的叫道,“先生既是进士出身当了官,怎么好端端的又不当了?”贾雨村的脸上腾起一股怒色,他猛地一拍桌子。拍的很响,桌上的碗碟被震的飞起来又狠狠落下,发出一阵“咣当”声。黛玉在林如海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