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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跟昨晚没有什么变化,又看了看小白狐,实在是找不出问题。吃完早饭,樊仁就准备调查一下那个昨天死在菜市口被砍头的吕子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奇怪的是,樊仁本来打算给小二点赏银套出点信息的,结果这小二一听是吕子平的事,连忙找由头跑了,连赏银都不要了。樊仁见状不由得沉思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厚颜求收藏~~虽然觉得没啥卵用……第33章禽兽不如如果从人那里打听不出信息的话,那就只能从鬼嘴里问话了。樊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吕子平罪名上所说的那个“杀妻弑父”的那里两个人,吕子平的妻子和父亲。这两个的信息调查起来就没那么困难了,给了小二点赏银之后,店小二就告诉他吕子平的妻子叫马氏,老爷子叫吕达,是一家当铺的老板。樊仁顺便问了那家当铺的位置,就直接过去了。到了那家当铺,已经是门庭紧闭,大门外面还有一层被封的木板,严实的连只苍蝇都进不去。看了看着当铺旁边的白字写着:“花轿不当”“棺材不当”“死人不当”。大门两副牌匾是“东西当铺当东西”“南北客商来南北”,横匾“兴隆解库”。樊仁向四周看了一圈,这当铺正门和侧门都被封死了,要是硬闯进去肯定会被周围邻居发现的。这可咋整?樊仁摸了摸下巴有些犯难。正往上看的时候却灵机一动,立刻□□一跃跳到了房顶上。这上面都是瓦片,樊仁用力震碎一个瓦片,轻轻的把瓦片拿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周围其他的瓦片也拿走。露出差不多够他一人身子进去的洞,樊仁迅速跳了进去,好在这里好像成了禁区,几乎都没人从这里经过,即便从门前的街道走,也都躲的远远的。进到屋里,上方露出的一束光线,白色的光束里清晰的看到悬浮的灰尘,而周遭的地方衬托的越发昏暗看不清楚。樊仁看了一圈,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这屋子和外面的确两个温度,阴冷刺骨。樊仁从怀里拿出一只半截的香,用嘴一吹,无火自燃了起来。香烟一点一点的向上升起,本来是一条直线却慢慢改变了方向,好像有东西吸引一样。樊仁冲着那个方向看去,虽然是黑漆漆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但身上的小白狐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来者何人?”从黑暗处传来雌雄莫辩的声音,樊仁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看样子像是一个男人的轮廓。“在下樊仁,方灵观道士,登门造访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还望告知。”樊仁客气的拱了拱手。“道士?”对方听见这词就像受了刺激,人形的轮廓开始颤抖起来,随后突然瞬移到樊仁面前,伸出双手就要掐死他。在光束下,这个鬼看上去越发惨白,但是他一接触光线就像是冷气遇到了熔岩,立刻蒸发了。鬼发出嗷嗷的嚎叫声,那声音大的都已经穿透了屋子,大街上听见的人都吓得一缩脖子,纷纷骇然的看着这间屋子,随后简直是小跑的离开这里。吃了亏的鬼已经不敢随便对光束下的樊仁动手了,反倒是在黑暗的周围来回转圈,面目狰狞的看着樊仁。樊仁的头跟着这鬼转了一圈,实在是不想被转晕了,于是说道:“老爷子,咱能不能别总转了,在下是道士,可你看好了,我可不是南城观的那些道士,在下来自方灵观!”“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才不信你们这些道士!只会招摇撞骗坑害百姓为祸一方!!你不是南城观的道士也不代表你就是好东西!”这位老爷子鬼对道士的积怨颇深,看来不是一时半会能化解开的。樊仁不打算跟这老爷子争辩,直接开口问:“老爷子,你儿媳妇为什么不在这里?”老爷子不停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疯癫了,再次发出比刚才更难听的嚎叫声,这嚎叫声还夹杂着哭声,听起来分外凄惨。这一次周围的邻居纷纷家门紧闭,生意都不做了,更有甚者都考虑搬家了。老者魂魄震颤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为了担心这老者的魂魄激动的魂飞魄散,樊仁不得不对着老者施放了一个“镇魂咒”才让老者的魂魄稳定下来。稳定之后的老者魂魄安静的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好像“死了”一样。过了一会儿,老者魂魄看起来清晰了不少,樊仁才解了镇魂咒,老者魂魄的头这才渐渐的抬了起来。“老爷子,现在你相信我对你是没恶意的了吧?”樊仁说。老爷子点了点头,两眼流出两行血泪,随后突然跪在了樊仁的面前:“道长,若你真不是和他们南城观的道士同流合污之辈,求你救救我儿!”樊仁叹了口气说:“老爷子,已经晚了,在下正是看到令郎的行刑才引起我对你们一家遭遇的关注。”老爷子一听,再一次嚎啕大哭起来,这一次不像之前两次充满了愤怒,而是完全陷入了悲伤。可是老爷子无论怎么哭也流不出一滴正常的眼泪了,他的血泪低落在地上立刻蒸发为一团雾气。樊仁也不由得被这老爷子的悲伤感染,鼻子酸酸的。“老爷子,如果你真有这么大的冤屈,你跟我说,在下别的不敢保证,至少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一起往生极乐。”樊仁说完,把手放在老爷子的肩头,虽然老爷子已经是灵魂状态没有实体,但是他好像感受到樊仁的力量一样,抬起头看着樊仁,充满了感激和不可思议。“真的吗?”老爷子问。“在下对太上三清发誓,定会还你们全家一个公道。”“道长,大恩大德我等只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了,这世道像您这样的好人实在是太少见了。”老爷子先是给樊仁跪了下来,却被樊仁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拖起来,老爷子想跪都跪不下去。老爷子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膝盖,而樊仁却说:“老爷子不必如此,世道艰难,在下也只是路见不平,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即便如此,老爷子还是感恩戴德的一个劲的点头,感叹道:“实话跟你说吧,自从我家遭逢巨变,周围的邻居和亲戚都避之不及,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过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人。”“老爷子,你重头说吧,我听着。”樊仁干脆盘腿而坐,静静的听着老者“讲故事”。“哎,从哪说起呢,此事都由南江城城主的儿子汪圣才,这名字,圣才圣才,枉为圣才!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圣才,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