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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想想你以前是怎么哄你女朋友的。”江渡暴躁地踢着纸箱子,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显得极为卑微。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栋公寓的最高层,但是这窗帘从来就没拉开过,安月疏真的没有偷偷看他,没有心疼他哪怕一秒。石子恒“啊”了一声,接着说得理所当然,“这简单啊,就给她们刷卡花钱就行了。”江渡想起安月疏好几张的黑卡金卡还有名下的那座“海上明月”酒吧,怎么看也不像是缺钱的。他都能猜得到,只要他将卡给安月疏了,安月疏眨眼间就能甩出更多张金卡黑卡砸他脸上,毫不留情地让他滚。“还有没有别的道歉办法,安安不缺钱。”石子恒又思索了会儿,还真想起了一个前女友不稀罕钱财的,但是他哄起来也快。“那不花钱的话,还有一种更简单的办法,给她跪下,跪下就完事儿没话说了,再不行就扔床上艹一顿就乖了。”江渡静默片刻,“……你滚吧,从我车库里开辆车到我这来。”他便知道石子恒是个不靠谱的,挂了电话,静静等着石子恒将车开来。不管怎样,今晚上是绝对不能走了,他必须得守着,等明天一早就围住安安道歉。-而在公寓顶楼,安月疏清理完江渡留下的东西后,还是气不过,狠狠地在江渡的衣服上踩了好几脚,然后扔到垃圾桶内后才算纾解了一番郁结之气。她向来是理智大过情感的人,既然已经处理完了江渡的事情,那便把事情都放在脑后。偷偷藏在玻璃窗边凝视观察的事情她是做不来的,顶多晚上多吃两个鸡爪泄泄愤。等次日醒来,安月疏的情绪已经舒缓的差不多了,她收拾好之后带着垃圾下楼,准备就近到附近的早点店吃个早饭。结果一下楼便看见一辆有些熟悉的赛车停在楼下,和江渡买的那辆有些类似。“安安,已经一晚上过去了,你气消了一点没有?”旁边一颗榕树下,江渡靠在树干,脸被一片树影挡住,声音沙哑带着疲倦。安月疏看了眼,榕树下好些烟头散落,这一晚上看来江渡抽了不少烟,人也看着极为疲惫。她也不知道江渡待了多久,昨夜里的雨似乎就没停过,到现在还有细细点点的雨滴。“我真的知道错了,给个机会吧!安安。”江渡低低咳嗽了声,态度卑微诚恳。他昨晚上在车里将就躺了两三个小时,睡得极为不安稳,干脆起来便靠着树下抽烟,时不时地望着属于安月疏的楼层,带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下一刻能看见她。江渡甚至带着点阴暗的思想,安安以前就是因为可怜他才同意包养的,那他就继续可怜下去。下雨天,守了一夜的男人,换是谁都会心疼吧!果不其然,他看见安月疏慢慢地朝他走来,越来越近,江渡的神色都掩饰不住的喜悦。然后,他听见自己的心上人缓缓地平静说道——“既然你在这儿,顺便帮我把垃圾给我扔了吧,我赶着上班。”一袋垃圾毫不留情地放在他脚下,冷酷无情。作者有话要说: 江渡:我以为我等来的是心上人,结果等来的却是心上人的一袋生活垃圾(卑微第38章照海江渡拎着垃圾,眼睁睁地看着安月疏从自己身边毫无留恋地离开,连个头都没回。他在原地待了片刻,然后将垃圾扔到垃圾箱里,无奈妥协。“行吧,我的安安是小祖宗。”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七点半了,上午还有一场董事会议需要参加。被狠心的女人伤透了心的江渡开着车,决定先去解决这件事情。江氏企业内部的重新洗牌其实已经洗的差不多了,除却一小部分依旧坚定地站在江水生那边,江洲那边至少明面上已经无人敢支持。在江氏集团这种家族企业里来看,江水生年纪偏大,江洲吸|毒的情况下,江渡是唯一合适的人选。况且这场董事会议,江渡也不是没有任何准备便前来的,他向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九点半,N市金融圈中心江氏集团企业大楼高层会议室内,江渡一人坐在首位,底下两边依次列开公司的董事。叫人意外的是,江洲竟然也坐在下面。他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吸|毒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这段时间来自媒体的压力让他的情绪也变得更加喜怒无常。从江渡进来开始,江洲的目光便一直放在江渡身上。而后,他忽然露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看着极为渗人。“江渡,我的好哥哥,你可真有本事,自己也吸|毒才能这么快看出来别人吸没吸|毒吧?瞧瞧你这脸色,憔悴得像是昨晚上连夜注射了一支一样。”“我倒是宁可你说我像是纵欲过度被掏空了身体。”江渡没被江洲的话影响,他神态自然地坐在首位,仿佛天生就该坐在这个位置,“江洲先生名下持有股份不过5%,没资格坐在这个位置。”董事会的座位安排是综合了各方面来的,有年龄有财产资本有背景实力,而像江洲这种,只有手上仅存的5%股份的,怎么也不该坐在第二排的位置。这是一个下马威,还是江洲自己凑过来要的。很快便有人过来极为礼貌地请江洲离开坐席。“你个伪君子的小人!我迟早要——”“堵好他的嘴,我不想要多听一句废话。”江渡面色冷酷,语调平平却叫人心生畏惧。安保人员瞬间便负责地捂住江洲的嘴,径直将人拖出了会议厅。董事会的人精们从头到尾都是观戏状态,没有一个人插手或是说话,偶尔彼此间眼神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江渡用指节在红木的桌面上懒懒散散地叩了几下,依旧是那副没正形的样子,话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的能力。“从现在起,这个会议厅里我说了算,各位可还懂么?”空气寂静,无人敢应话。江渡慵懒地道了句“开始吧”,很快便有人站起来投放投影,将江氏集团这个季度的业绩报告和股票情况做了报告。紧接着,穿着西装的人事部部长站起来,将自从江水生和江洲丑闻爆出后,江氏集团人才流失情况做了报告。江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是在给他施压,向他要权。这群董事会的人精以为他是个年轻的纨绔,好戏弄好掌控。他哼了声,对这群自以为是的老家伙不抱多少希望。以年龄来论高低本就是愚蠢无知的人才做的事。江渡没多言,向着秘书长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