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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麻话不!那野丫头究竟怎么回事,居然装作不认识我。知道身份是一回事,认不认识又是另外一回事。当年偷了我的紫锦燕鱼雕一溜烟儿就跑了,老娘派出去那么多人全都被她打个半死,要不是我抓住了你……”高大姐把脚放在柜台上,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到,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流光闪烁,忽暗忽明,“还有她的武功,七八年过去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这,可不是当初的她。”“灯儿这些年遇到了不少事。”邢墨的声音沉了下去。“还有,我瞧你们关系似乎像以前一样好,可又总觉得怪怪的,怎么,她莫不是失去了记忆,顺带把你给忘了?”邢墨手指摩挲着杯盏的边缘,眸光染上了墨黯,他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像是透过它们看到了经年前的虚无。他沉默好半晌,才低声道,声音低冷若寒霜:“不是。”“那是为何?”“这我不能告诉您,也是为您好。”“呵呵,我看是信不过我吧。支开了野丫头,你也该去干你的正事了吧。”邢墨微微一笑:“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事。”“呵,陪着她就是你的正事?”高大姐又开始嗑瓜子,但声音立刻又被打断“你知道我说的是无雁门和明……”邢墨忽然动了,他从桌上抽了一根筷子远远地掷向了内堂,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高大姐冷声道:“那是我的人。”“他听到了不该听的。邢墨还留了一个,先生自己处置吧。”“没想到你竟然变得这么不顾惜人命。”邢墨清浅一笑,像夏日荷、秋夜雨,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谦和:“和高先生比起来,未必论得上输赢。”“关于他的事情,我答应过他,不会说的,但我也不会拦着你们,要查自己去查。”“我知道。”高大姐挑眉:“那你支开她是想问我什么。”“错了,不是问,是告诉。”邢墨喝光了杯中的茶,缓缓站起身来,清癯瘦弱的身姿立时显得高大了些许,“我走了,还望高先生不计前嫌照顾着灯儿一下。她若是因为高先生出了什么事,我必是拼了命也要向您讨个说法的。”“咦,果真风水轮流转,当年她因为你说过的话,如今又原封不动地从你嘴里说出来了呀。”“邢墨护短,若是她和高先生动起手来,在下便只有得罪了。”“我看起来像是要害她吗?”“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啧啧,果然英雄出于后辈。”“邢墨先谢过高先生了。”“那你不见了,我要怎么和她解释?”“不必解释,她能猜到的。”“等等,我一直想问,你小子又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成了擎玉宫的副宫主?我退隐之后就不在怎么过问江湖事,却还是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骇人传闻。我记得,你当年还只是嵩云派的一个末流弟子。”“恕我还不能告诉高先生,先生有兴趣可以自己去问槐逸。”“当初你可是连打伤人都会自责,如今竟然当着我的面毫不留情地杀了两个人。”高大姐站了起来,她的语速加快了之后听起来之后有些刺耳,“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你竟然变成了这幅德行?!”邢墨走到门口,他轻轻拉开门,门顶上方的墙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震动,掉了些许灰末下来。“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时候。”邢墨从容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可声线还是那样清澈悦耳,一如多年前的翩翩少年。“那你可还信我?我好歹算是你半个师父!”高大姐凝视着邢墨,似乎是在透过他凝视多年前被他寄予了厚望的少年。“不,”邢墨推开了门,淡声道,唇角犹然挂着浅浅的笑意,“我,只相信她一个人。”作者有话要说: 墨墨不是坏人,他三观正,隐忍强大。他的设定是外表温润谦和,实则冷淡疏离,但是对女主,痴情到令人心痛TAT他们的故事后面会细讲的~第24章贰拾叁暗道长街上,一位老人站在菜摊前和小贩讨价还价。“便宜点儿呀,你这萝卜都坏啦。”“哎哟,大叔,俺可不能再便宜啦。”老人背着个背篓,背篓里装了许多红薯,他艰难地弯下身来想要仔细地挑选地上的萝卜,背篓一偏,里面的一个大红薯眼看就要滚落下来。小贩见此,好心提醒道:“哎,大叔,红薯要掉了。”话音刚落,似乎有一阵疾风拂过,大叔的头发瞬间被吹了个乱七八糟,他保持半蹲的姿势疑惑地问:“掉了哇?”小贩擦了擦眼睛,只见那个刚才还竖着的大红薯换了个横卧的姿势乖乖躺在背篓里。“没…没有。”“刚才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兴许是一阵风?”小贩在心里嘀咕,说是像风,为何会泛着幽幽莲香?可若说是人,他方才也确实看见了一片模糊的白影,但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快?叶莲灯嘴里叼着一根糖葫芦飞速掠过长街,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快得像一阵风,飞若清影,似若流云。这就是叶家的绝世轻功流云步。她往前方飞掠。她知道邢墨是有意支走她,高大姐似乎和他是旧识,他们瞒着她谈论了什么她没有兴趣,她现在最急着去的地方是春酣楼。麻子已经两日没有回来了,她要立刻把他找回来干活,凭什么自己跑了没影儿反而让她和邢墨替他受累!叶莲灯发誓,找到他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春酣楼不愧是平家村最大的“酒楼”,即便是在白天,依然生意兴隆的很,进进出出的客人连绵不绝。这一次,她依然选择从正门进去。门口立着几个招呼客人的姑娘。一阵微风拂过,她们只闻见了一阵一阵淡淡的莲花香味,以为是哪位雅致的客人留下的便没有多疑。她们谁都没有留意到,其中一个姑娘头上的发簪少了一根。叶莲灯飞速来到楼顶,果然,芸娘的房门紧闭,已经锁上了。她拿出从接待姑娘头上抽走的发簪,对着锁孔捣鼓了两下,锁立刻就打开稳稳地落在了叶莲灯手中。叶莲灯将锁虚挂在门上后,反手轻轻关上门。整个动作流畅无比,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房内很整洁,和叶莲灯上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差别,芸娘日常用的物什都摆在原处,看来她只是去楼下接客了。芸娘的桌上放了一本,书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若没有经过多次翻看是达不到这个效果的。叶莲灯好奇地拿起书一看,竟看到上面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