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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等着,知府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便拖着被捆的姑娘要开溜。谁知那姑娘趁着他们打架之际,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忽然对那奴才用力一推。而后拿掉嘴里塞着的布,对着顾山急声求救。“大侠救命,救救我,我不是卢知州家的丫鬟……”正说着,被推倒的奴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忙拿起被扔掉的棉布,想要再次塞住她的嘴。姑娘又是一阵挣扎,目光祈求的看着顾山。“救我……求你了,不然我会死的……”说着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顾山盯着这姑娘皱了皱眉,眼看着她牲畜似的被人按在地上,终于还是没忍住,走过去一把推开那奴才,并将姑娘脚上的绳子解开了来。那奴才怒道:“小子,知州府的家事你也敢管!我看你是真活得不耐烦了。”顾山却不理会,只都对那姑娘说了句:“你走吧!”姑娘看着顾山,感激的说:“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说完头也不回的跑掉了。地上的一众奴才见她溜走,顿时大急,冲着她大声的唤:“四小姐,你回来。你不能走的……”苏婉顿时奇怪,“刚刚还说是丫鬟,怎么现在又变成四小姐了?”奴才大怒,对着她恶狠狠的说:“你们闯大祸的,知州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苏婉脸色变了变,心里有些担心。可转念又想,自己马上就要去江南了,这什么卢知州未必找得到她,便又稍稍放心了些。这些奴才很快挣扎着起来,全都跑去追四小姐了。待他们一走,掌柜忍不住好心劝告:“刚刚走的这些人,其实并不是卢知州的家奴,而是卢知州哥哥家的。他哥哥经常打着卢知州的名号,四处为非作歹。卢知州因为亲兄弟的缘故,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劝你们啊,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免得那些家奴回去告了状,就再也走不了。”听了掌柜的话,苏婉又是一阵担心,忍不住对顾山道:“要不然我们换个住处,先躲躲,免得惹上麻烦。”顾山想了想,点头说:“好。”于是两人收拾了行李,立刻趁着夜色离开了。因为怕被发现行踪,没敢再住客店,只挑偏僻的地方走,打算过会儿找户农家借宿。谁知走了一段路后,竟又遇见那个四小姐。她再一次被家奴抓住,捆了手脚被抬着。苏婉皱眉,小声的对顾山说:“她怎么又被抓了?我们还要不要帮她?”顾山想了想说:“救人救到底吧!反正都已经得罪了那什么知州的哥哥,也不怕再来一次了。”说着冲了出去,连出数拳,将最近的几个家奴打倒。那些家奴冷不丁的被袭击,顿时大怒,谁知一转头,发现又是顾山,一下子又都变了色。“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跟我们作对?”家奴气愤又不解的问。顾山却只是冷冷的命令:“放人!”家奴们大怒,一个个仇恨的瞪着顾山,却又拿他没办法。顾山见他们不动,脸色一冷,猛地握紧拳头,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这些家奴之前被打怕了,一见他又要打架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扔下人,四散着逃跑了。苏婉瞧见,从角落里跑了出来,和顾山一起将四小姐身上的绳子解开,又取下她口中的布,奇怪的问:“那些人为什么一直要抓你?”四小姐哭着的说:“我爹为了一个妓子,和人争风吃醋打架。后来却发现,那人的meimei是开国侯的宠妾。他怕引祸上身,便想将我送给对方赔罪。可那人的年纪都和我爹差不多大了,听说还有特殊嗜好,都弄死好几房妾室了。我实在害怕,就偷偷逃了出来。我爹便派家奴来抓我。”苏婉一直听到最后,这才反映过来,瞪大了眼睛问:“你爹……就是那个卢知州的哥哥?”四小姐流着泪,点了点头。苏婉一阵不可思议,愤愤道:“世界上怎会有如此混账的父亲?竟将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四小姐听了这话,哭的更凶了。苏婉见她可怜,刚想说,不如你跟我们一块去江南吧!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转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朝着这边而来。苏婉顿时好奇,一抬头,却发现那些家奴竟又去而复返,手里还都拿了武器。有的是菜刀,有的是铁铲,还有的是铁叉,全都气势汹汹的。苏婉吓了一跳,忙去拉四小姐,紧张的说:“他们又回来了,我们快跑。”四小姐却哭着说:“我脚扭伤了,跑不了多远。你们去牛家村,找我表哥牛阿旺,告诉他我的情况,他会来救我的。”苏婉点点头,郑重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去的。”说着见那些家奴越来越近,这才和顾山飞快的逃离。好在那些人的主要目标是四小姐,追了一会儿后,见追不上,便都放弃了。苏婉跑的气喘吁吁,扶着一颗大树问顾山,“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顾山道:“先找户人家休息一下,明天再问问牛家村怎么走。”两人便又来到附近的村庄,敲开一户人家的门。结果,主人家倒是同意了他们的借宿,可穷人家哪还有多余的空房。最后也就给了条棉被,让他们在柴房里打地铺,铺的还都是稻草。苏婉顿时犯难,睡稻草也就算了。可这一条棉被,两个人怎么盖?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ou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3章偷亲顾山来到柴房后,便开始铺稻草。这柴房比王贵家的还要小,又放满杂物,可供打地铺的地方只有一小块。顾山将地上全都铺满,而后打开包裹,找了件长衫铺在一侧的稻草上,又将包裹放在顶头做枕头。做完这一切,他对苏婉说:“你睡这里,被子给你盖。”“那你呢?”苏婉问。顾山拿了捆草,放在离苏婉最远的一侧,而后以草为枕,背对着苏婉往上面一躺,不以为意的说:“我不冷,天色不早了,快睡吧。”苏婉顿时蹙眉。现如今已是十月中旬,还有七八日就霜降了,夜里最是寒凉,怎么可能不冷?尤其这地方靠近江边,湿气重,更显阴寒。看着顾山衣着单薄的睡在稻草上,苏婉哪能心安理得的独占被子?整个人纠结不已。顾山见苏婉不睡,还以为她睡不惯干草地铺,又转过头来安抚:“今天将就一晚吧!这一带住的都是穷人,条件都不好,也只能这样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