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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悦他们一行人护着张华莲离开了,楚世松看向连和道:“连总,这一件事情,我一定会给她一个教训,还请连总高抬贵手。”连和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楚母身上,经过刚刚那一闹,此时的楚母,哪里还有半分贵夫人的样子。连和的目光,很平静,平静的让楚母的心中发杵。“连总放心,回去之后,我就将她休了。”楚世松拍着胸.脯保证。楚母的瞳孔瞬间放大,休了她?那不就是离婚?不,她不要离婚。楚母的唇刚张,就被楚世松捂住,他向连和赔着笑,捂着楚母的嘴,用眼神催促着楚曦离开,今天本来就是简单的吃一顿饭,没想到,却让别人看尽了楚家的笑话。*胡同里。在张华莲的坚持下,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的胡同里,她刚回到家里休息,就催促着唐悦和孟司宇回去了,道:“小悦,司宇,我真没事,现在都不怎么疼了,我休息几天,也就没事了。”“今天是你们结婚领证的好日子,新房那边,你婆婆他们还在等着你们呢,快过去吧,我没事。”张华莲脸上带着笑容。唐悦细细询问着张华莲,确定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这才放心的和孟司宇回嘉南府的新房了。“你别担心,mama平日身体一样好,而且那军医医术也很不错,mama休养几天,就会没事了。”孟司宇紧紧握着唐悦,手从身后揽着她的腰,他冷漠的眸子扫了一眼正在开车的李伟。李伟两眼端正,正视着前方,专注的开车,只觉得后背的眼神,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他在心底大声说着:莫队,不,孟队,我真的没有偷看。“嗯。”唐悦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就迎着孟司宇那一双神彩煜煜的眸子,腰间那一道有力的手扣着。“司宇,你这次有多少天的假期?”唐悦岔开话题询问着。她垂下眸子,将视线下移到他的肩膀处。“二十天。”孟司宇的手在她纤细的腰枝摩挲着,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唐悦就瞧见他的喉结滑动着,之前还没怎么注意,现在看着,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唐悦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茫然而又疑惑的看向孟司宇,似乎在疑惑着,怎么有这么多天的假期。“这可都是用爸爸的假换来的,我的假要留着过年,明年正月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年,怎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孤伶伶的过年。”孟司宇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好。”唐悦仰着头,扬起甜甜的笑容道:“那到时候去拜年的时候,你可不许嫌烦。”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比较宅的人,不大爱走亲戚的那一种。“不嫌烦。”孟司宇紧握着她的手,两个人没说几句话,但偶尔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的那一种感觉,却是让人觉得粉红泡泡在车里不断的冒着。李伟脚下的油门不由自主的越踩越下,吉普车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嘉南府。莫晓琳他们都在新房这边,做着最后的布置。“我们到家了。”孟司宇牵着她的手站在新房的门口,大门口两边,贴着喜庆的对联,大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大门之上,挂着两个鲜红的灯笼,风拂过,灯笼摇摇晃晃的,看着喜庆十足。“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唐悦望着这大门,明明来过不少次,但只有今天这一次,最让她激动。之前在胡同里,最开始是工作室,哪怕后来买了下来,唐悦的心底,也不能称之为家。“我们的家。”孟司宇在这一句上,加重了读音。推开院门,那一种结婚的喜庆之感,扑面而来,窗子上,门上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还有屋檐下面,也整齐的排列挂上了大红的灯笼,整个四合院看着就温馨。“小悦,你们回来了?”莫晓琳第一个发现唐悦,看见她回来了,不由的问:“你.mama没事吧?”“我妈没事。”唐悦的回答,让莫晓琳松了一口气,唐悦还没说什么话呢,就被莫晓琳带着进她们的卧室了,和她前些日子看到的卧室相比,鸳鸯戏水的喜被铺在床上,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洒在了喜被上。一旁的梳妆台,也贴着大红的喜字,卧室里,东西不算多,但却处处透着温馨。“小悦。”身后,是一个温暖的胸膛。唐悦吓了一大跳,忙道:“妈她们还在呢。”“她们已经出去了。”孟司宇提醒着,在她的侧脸上轻轻了吻了一下,感觉到她的害羞,他故意咬了咬她的耳垂道:“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后面四个字,孟司宇的声音都沉了几分,哪怕没有看他的目光,却能感觉到她目光之中的炽热。“我……”唐悦才开口,下一刻,就感觉身子一转,刚刚还背对着她,眨眼间,就和他对面而视。一抬眼,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他的眼睛里,似含着两团浓烈的火焰,让她不敢地视。“你紧张了?”孟司宇凝视着她,看着她脸颊上染上朵朵红云,还有那双清亮的眸子,都不敢正眼看他。“谁,谁紧张了。”唐悦的视线四处飘着,就是不敢看孟司宇。他脚下的步子往前一迈。他进,她退。“哎呀。”唐悦忽然发现,她退到床边上,退无可退了,整个人往后仰了下去,下一刻,便觉得身上一重。“现在还是白天!”唐悦飞快的看了一眼窗边那明亮的光线,生怕他现在就忍不住化身为狼,将她给吃干抹净了。“谁规定只能晚上洞房花烛了?”孟司宇手肘撑着身子,将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虽然现在不能立刻就将她吃了,但逗逗她,也不错。“我都忍了四年了。”孟司宇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第624章忍了四年唐悦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孟司宇话里的意思,她下意识的反驳道:“不可能,四年前,我们才刚认识。”孟司宇挑眉道:“你难道不知道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和忍了四年,没有半毛钱关系。”唐悦忍不住继续反驳着。“当然有关系。”孟司宇理所当然的说道:“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想要和她在一起。”‘在一起’三个字,孟司宇咬重的读音。“禽.兽!”唐悦咬牙说着,提醒道:“当时我才十六岁。”孟司宇突然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辗转,柔软的唇瓣,让他留恋不止,直到亲的她晕晕乎乎的,才道:“所以才忍了四年。”蓦的,唐悦感觉到颈项一凉。“不行,等会就吃饭了。”唐悦连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