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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谭永辉转着方向盘打了个弯。小酥继续说:“我还知道你在我摸过你的手后去洗手间洗了很久的手。”之前喝酒的中途他被原木命令着给谭永辉喂了杯酒,手把手喂的,那之后谭永辉就低声说自己要去洗手间。谭永辉不耐烦了:“你想说什么?”这里小酥顿了好一会,才用一种慵懒的语气说道:“我就是想八卦一下,那个陈赫嘉……真对谭少这么有影响力?”车子急刹。小酥被这一下搞得撞上前面的椅背,他高挺的鼻梁顿时痛得激出眼泪来。谭永辉的声音十分冷淡:“下车。”一如他说“上车”时一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小酥捂着鼻子眼里蹦着泪花,但这并不妨碍他笑:“看来外面传得八/九不离十,谭少,你也有被人甩的那天啊。”说完他就很自觉地开了车门,“谭少再见。”语气吊儿郎当的,尾音还勾了勾,显现出说话之人的好心情来。小酥下车后,谭永辉坐在驾驶室抽出烟盒准备抽烟,但当他从口袋里面摸出已经空了的烟盒之后,又暴躁地摔了打火机,静坐了没几秒后,谭永辉也忽然下了车,然后对着没走多远的小酥喊道:“你给我过来!”寂静的街道和夜色,这一声十分响亮。小酥的背影似乎僵了僵,才转回身,他一歪头:“谭少?”谭永辉站在车旁边,声音低沉却有足够的威慑力:“过来。”小酥的笑意这才彻底收了,不过夜色下也看不清晰他的表情,他穿着皮裤的大长腿几步一迈,很快就走回来。谭永辉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小酥被那强光一扫,赶紧用手遮光,眼睛也下意识地躲避开。谭永辉就已经开始发号施令:“靠在那边的墙上。”小酥照做,退了几步整个人都倚在墙壁上。“手拿开。”隔得远了些,眼睛尚还能适应这直射而来的光亮,小酥把手放下来,眯着眼去看谭永辉,这才发现他的表情竟然十分冷酷。下一个命令接着而来:“把裤子脱了,自己做给我看。”小酥一愣。谭永辉抬了抬下巴,眼神凌厉如刀:“怎么,连这个也不会?”小酥抿着唇在那站了一会,低下头开始脱裤子。谭永辉又说:“用一只手捂住你的鼻子和下巴。”于是小酥一只手捂着脸,只露出个眼睛,而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开始抚慰自己,这一场表演持续了有好一会,进入了状态之后的小酥好几次都差点把手放下来,但每当他充满情/欲的眼睛看向谭永辉时,却又因他的眼神而惊醒。他知道,他只想要自己这双眼睛。想看见这双眼睛放荡的样子。小酥想明白了,于是用那双眼角泛着红的眼睛对谭永辉笑,无声的勾引全在这双半敛的眸子里,然后小酥释放出来,他低低喘了一声,眼神也因此迷离了好一会。谭永辉一直都面无表情,举着手里的手机照着小酥的脸。等小酥回过神来,谭永辉已经关了手电筒。然后他从自己的钱包里面抽出一叠钞票,丢在小酥的脚下,“你可以滚了。”说完谭永辉就反身上了车,油门声轰鸣,性能极好的超跑几秒就能起步,等小酥穿好裤子抬起头,那辆银白色的超跑早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栽得不轻。”小酥想了想,哼着歌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没有什么比花心大萝卜栽了个大跟头这件事更能让人愉悦。何况这萝卜曾把他弟弟伤得不轻。都是报应。那之后的几天,谭永辉几乎天天都呆在家里没出去,虽然现在公司还是挂着他的头衔,可是去与不去,对于谭永辉来说意义已经不太大了。那里没有陈赫嘉,自己也不必每天都带着小情人故意叫他一趟一趟进来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有开始有这个习惯,白天的时候抱着玲珑剔透的小少年恩恩爱爱,只怕身边的人不知道,晚上却又带着一身的酒气跑去那个人的家里蹂/躏他,一遍又一遍。每次陈赫嘉看见他和别人腻在一起的时候,嘴唇都会稍稍往下抿一下,但这变化很微小,他也是看了很多次才发现陈赫嘉的这个微表情,而且只有一瞬,一瞬过后陈赫嘉便会用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他,语气平静又冷清:“谭总,这是关于此次项目的一些……”他最烦陈赫嘉跟他报告工作,又最爱那时候。他嫣红的嘴唇会一开一合,没有半点起伏地读着报告,其实他很适合当律师,谭永辉想象过他在法庭上念条文的样子,表情一丝不苟又严谨,机械一般的语调把原本枯燥无味的东西变得更加冰冷、不近人情。谭永辉闭着眼睛在家里的游泳池里游了很多个来回,阳光照进来,把水面照得波光粼粼,也令他背上的疤痕一览无余。粉色的烧伤疤痕,很大一片,虽然很浅,但也照样丑陋。谭永辉又想起自己那天魔怔一般地冲进火场,他也是人,无法做到对生命无动于衷,何况林予然是因为他才遇险,所以他先把林予然弄出去了,至于陈赫嘉——当时他真的没有想太多,他只知道自己是可以陪着他一起死的,当时火势那么大,他能不能救出他……谭永辉自己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而实际上,也的确,他第二次冲进去拖着陈赫嘉走,根本就带不动。毫无保护措施的他怎么能带得出一个昏迷的人,连警察都没把握而不敢妄动,除了他,一次又一次进去,踏回去的时候义无反顾。就陪着他一起死。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是这样想的,烟灰呛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只能趴在地上把陈赫嘉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下,直到他暴露在外的背脊被一根硬木压住。硬木不重,燃着微小的火光。只幸好他的西装不是易燃材质,除了把他的背烫得血rou模糊外,没什么生命威胁。他熬了很久,痛得把身下的人箍得特别紧。等到消防员到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太多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