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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在江户深夜的街头那样拔刀直接在人群中一路砍杀过去,不用手下留情;所以柳泉迫不得已,立即拔出了剑。……即使有点圣母特质也万万不能用在这个时候。自己马上就要被砍死了,还在想着给对方留下一条性命是很荒谬的事情。即使想要重新见到副长、澄清这一切恶毒的谎言和讹传,也得活着才能有机会论及其他。柳泉刚要纵身而上,身后就不知道是什么人投掷出了几颗石头,掠过她的身旁,裹挟着风声,像出膛的子弹一般疾飞向对面的那几个队士!柳泉立刻条件反射般回过头去。“……住手,三日月!这次对面可是新选组的队士,不能像对待哥哥那些手下一样任意痛殴啊!万一被他们认为是妖怪怎么办!”在她身后,穿着一袭华美的蓝色狩衣,打扮得简直像个平安朝时代的贵公子、似乎只适合在华丽的殿堂上优雅安详地饮茶,和这种幕末乱世里黄土漫天的山道场景完全不搭的三日月宗近,出现在那里。听到她的话,他似乎感到很有趣似的翘起了嘴角。“对我来说,想要对雪叶君不利的人,不管他是谁,都是我的敌人。”那种悦耳迷人的声线,用优雅的语调说着凌厉的言语。“那种人的话,不管来多少人,我都会为你扫清的哦?”柳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个腹黑老爷爷还在一脸若无其事状说着这么美妙华丽的乙女游戏台词撩妹!!※※※※※※※※※※※※※※※※※※※※5月10日:首先谢谢小天使萌哒哒的喵呜投雷赞助~~(づ ̄3 ̄)づ╭~然后。。。因为计算失误,所以小一要到明天才能出场了。。。这一次他出场的时候,爷爷又在场。。。hhh这个声优梗我感觉我还能再玩一百年!【不248“我很感动啊,三日月……”她脸上抽搐了一下,才说道,“然而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吧……拔刀的话,这么几个笨蛋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会有事的……”听着主殿压低声音、用自己真正的那种清雅的女性声线说出“八嘎”这种粗俗字眼,三日月似乎感到有趣似的,笑意在他的脸上荡漾开来。“真有勇气呢,雪叶君。”自从那夜在江户的街头与鬼畜尼桑以及他带来堵截她的手下们激斗以来,腹黑爷爷就好像十分自然地省去了“主殿”这种敬称,直接以名字来称呼她了。尽管,那个名字是假的。他大概想要表达的,不仅仅只是刻意亲近的动机,而是一种“你想要成为谁,我就认为你就是谁”的无言支持吧。……果然在不动声色间就一举数得真是太会撩妹了啊三日月爷爷!柳泉冲着他露齿一笑,重新回过头去,摆出了攻击的起势。那一瞬间,她身上那些先前乍然遇见同伴时的喜悦、得知被诬陷之后的震惊、被不明真相地蒙骗了的同伴指责和攻击时的忿怒与弱气,全部都消失了。她霎那间就重新变成了那个大家都很熟悉的人,足以在第一剑士冲田总司离队养病之后暂时取代他位置的、新选组一番组代组长清原雪也。他那如同女子般美好秀气的双眉微微下压,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五官之间散发出一股凌厉的锐气和认真的意味。那就代表他将要认真出手了——这位还在平队士时期就数次完成死番任务而平安归来的、剑术高超的年轻剑士,因为不明原因脱队、又背负着背叛的恶名重新归来的新选组重要干部之一,曾经身为副长的心腹和他们的同伴,现在冲着这些剑术远不及他的、昔日的同伴们架起了刀。虽然是被他们逼迫至此才摆出了动手的态势,然而他对面的那些队士们心中仍然立即下意识地闪过了一丝寒意——与惧意。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这场新选组成员之间的尖锐对峙。“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那七八个队士一齐呆了一下,然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我们有救了!强力的外援来了!”的狂喜情绪,立即向两旁分开一条道路,让那个先前被他们的身影挡住的人,从他们中间穿过,缓缓走到了柳泉面前。“……斋藤组长!”他们乱纷纷地喊道。穿着一袭黑色西式洋服,头发也剪短了,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整个人显得像是一柄未出鞘的宝剑那般冷锐锋利;新选组三番组组长斋藤一就这么走了过来,站到那些队士之前,微微眯起了眼睛,冷静地盯着自己面前仍然架着刀的柳泉。“雪……清原?!”他似乎踌躇了一霎,然后简短地从口中吐出这个名字。虽然只有几个音节,柳泉却仿佛能够从中充分体会到他的震惊。他似乎是刚刚才赶到的,然而即使经过了一番赶路,他看起来仍然衣着整齐、一丝不苟,沉稳如山地站在那些对她充满敌意和不解的队士们的最前方;她的刀尖距离他的前胸仅仅只有几米之遥——而这样短的距离,一旦发动进攻的话须臾之间就会被弭平。不知为何,看到小一之后,某种又气又恼又伤心又委屈、被她刚才以愤怒的气场和啼笑皆非的表情压抑得很好的情绪,却突然猛地涌了上来。柳泉咧开嘴,露出一个自嘲似的滑稽笑意。“啊,他们是在围攻我这个‘新选组的叛徒’呢。”她弯起了眼眉,看似在笑着,然而眼神中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那种奇异的眼神轻飘飘地掠过空中,最后落在他的脸上。“一君,我问你……你也相信那些萨长的魂淡们所说的鬼话吗?!”停顿了一下之后,她毫无预兆地径直向着斋藤抛出了这个重量级的问题。斋藤的目光微微一晃,虽然脸上的表情毫无改变,然而假如是非常了解他的人认真去观察的话,就能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几分动摇的情绪来。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言语直率、表情坦然,目光甚至还是那么率直而清澈,就像那天清晨他先行离开流山、为新选组前往会津一事去做准备的时候,她站在金子宅邸门前为他送行时的表情一样。此刻她的表情分明是在问,一君,你相信我吗。相信她……相信一个曾经在京都的街头为了秘密任务而假装成他的情人,笑眯眯地走在他身边,关心着他、还摸摸他的头——好奇怪的行为啊——并且坚定地鼓励着他追寻自己的信念毫不动摇的人?相信一个在御陵卫士即将对局长发动暗杀的前夜,在他被伊东甲子太郎的心腹看住无法外出、错过了与她见面的约定的时候,发着高烧、在那样深的寒夜里执拗地站在月真院的门外,哭着说“你忘了你曾经那么喜欢我吗”,为他堂而皇之地赢得了脱身之机的人?相信一个曾经不顾一切地在伏见爆发的战火里独自冲上桃山、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