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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归鹤深、喵喵、不朽极限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055?【回归篇?土方ENDING】?12土方觉得,晚间跟那个洋人的见面,简直就像是一场苦刑。他和那个年轻的洋人语言不通,整个晚上都活像是个人偶一般在那里坐着,眼看着那个年轻的洋人向着泉小姐百般地献殷勤——没错!即使他一个字也听不懂那个洋人所说的话,他也看得出来,那个洋人一定是在花言巧语地奉承着泉小姐,目的真是再明晃晃也不过了——他虽然和对方语言不通,但大家同为男人,对一个女人感不感兴趣、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心思,他还是能够体会出来的。总之,他坐在这里,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盏十个灯头集聚起来的煤气灯一样明晃晃地扎眼。虽然泉小姐说,他们要向这个洋人求证的问题,获得的答案,果然和预料之中的丝毫不差——这算是一个好的结果吧——但是,总的来说,这并不能算是一个愉快的晚上。土方讨厌自己不能主导的情境。而今晚,就差不多是那样的时刻。他眼看着泉小姐游刃有余地应酬着那个洋人,说着他一个字也听不懂的话,不时地回过头来替他翻译一下刚刚那个洋人都说了些什么;忽然间,心头涌上了一股荒谬的不真实感。回想起来,当年新选组信奉的“佐幕攘夷”的原则,都已经是多久远以前的事了啊?假如近藤君现在在这里的话,面对着这样的时世,他又会有多吃惊呢?土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角浮现了一丝隐约的笑意。不过就坐在他对面的罗伯特则注意到了。毕竟,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整晚都微微绷着脸,显得格外不好接近,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少年时期被父亲送去的那家军校的严苛的教官。只是看着,就要忍不住打个冷颤。而现在,他竟然毫无理由地突然微笑了起来——罗伯特险些又要惊悚了。他朝着一旁的那位聪明又漂亮的小姐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问道:“是我们刚刚说了什么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有趣的话吗?您的同伴好像突然愉快起来了……”泉小姐也同样悄悄瞥了那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军校教官气息的绅士一眼,不知为何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同样压低声音回答道:“也许是因为跟您的谈话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吧……”罗伯特简直要翻白眼了。他早就知道他的友人的这位meimei是个棘手的年轻姑娘——只看她从前拒绝过他多少次的示好、又没有一次真正地让他感觉被冒犯到,就能知道了。拥有这种娴熟的社交手腕的人,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在这个陌生的国家里,这样的女性就更加少见了。他所见到的,差不多都是那种穿着他们传统的和服、一脸温驯的女性,或者是那种好奇地望着他、但他一旦接近,又会如同受惊的幼鹿一般睁着大大的眼睛吓得逃走的可爱少女。当然,也有那种风月场中对男女之事格外娴熟的成熟女性,就像浓烈的罂粟一样,引诱着他心醉神迷;另外,还有那种端庄的、沉迷于学习新知识的,令人感觉寡淡无味的女学究。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像她一样,兼具活泼与端庄、严肃与有趣,仿佛有着很多张面孔,却让人拿不定哪一张才是真正的她。这样的女性才令人觉得真正有挑战性——然而她总是不肯接招。当他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方法能够再与她搭话——即使借用她兄长的名义,好像也不好使;因为她的兄长好像到了她的面前也只有听话的份——的时候,他听说自己家的失窃案似乎有重新调查的可能了。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家的那些所谓的“东方文化”的藏品。他觉得自己欣赏不了,也不明白那些东西的珍贵之处在哪里;可是假如这件事能够让他有个绝佳的借口求助于她、并且持续在他们两人之间制造话题的话,那么他还是觉得值得表现得更热心一些的。瞧,机会这不就来了吗——她居然主动邀请他共进晚餐了!即使他来了这里以后发现她竟然还带了个碍眼的旁观者,也不能真正破坏他的心情。直到他感觉气氛有些微妙,而且全都是因为她对那个旁观的男人过度在意而造成的——罗伯特瞥了一眼那个身上散发出严肃古板的气息、就如同他以前的军校教官一样的男人,皱了一下眉,再接再厉地邀请她:“等一下去我家吗?”他的话音刚落,她的眼睛就微微一眯。不知为何,他感到一股凛寒的光芒从他的骨头上刮过。他猛地缩了一下脖子,睁大眼睛再看的时候,却发觉面前那个军校教官式的男人严肃却平静地注视着他——那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听懂他刚刚的邀约的!——但是另外一个可能的人选,也就是坐在那个男人身旁的那位小姐,则刚刚放下端起的酒杯,仪态优雅地用餐巾点了点唇角那并不存在的酒渍,说道:“……我感觉今晚就到此结束吧。罗伯特,谢谢你好心提供了这么多细节给我们。假如调查有结果的话,我会通知你的。”他只好站起身来跟着她一起走出餐厅,站在街边,看着自家的汽车开了过来,他在上车之前,还有点不死心地叫了一句:“安娜斯塔西娅——”泉小姐闻声转过头来望着他,那双黑眼睛里沉静如水,像是冬日的深潭,其下仿佛深藏着某种冰冷的、难以用体温温暖的东西。罗伯特一顿,似乎感觉到了一点什么,咽下了后面的话,朝着她点点头致意,登车离去了。土方这时候才问道:“……他刚刚说的那一长串,是什么意思?”泉小姐回过头来,笑了笑。“……是我的名字。嘛,随便取了个洋文的名字,方便称呼……”她敷衍似的答道。不知为何,土方对这个答案并不觉得满意。他下意识又问了一句:“是随意想出来的吗?洋文的名字,没有其它含义吗?”原本只是很正常的、对某种自己所不了解的常识的询问,但是泉小姐听到之后,却可疑地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回答道:“……复活。”土方一愣。“……什么?!”泉小姐蓦地一笑。“……是说,内藤先生真好骗啊。”土方:“……”他有一瞬间想发火。但他随即就想到了之后会发生的对话。无非是他朝着她吼叫“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耍弄别人很有趣吗!”,而她一定会回答“是啊,很有趣”——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真是一个糟糕的晚上!……忍耐了一整个糟糕的晚上,好像也并不是全无所得。泉小姐说那个洋人证实了,铃木原本就知道罗森伯格家藏有一把真品虎彻,并且知道那把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