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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生、护士仍旧忙做一团,哪怕站在门口,也看不见床上躺着的那抹娇小的面容。林容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异常地小心翼翼,深怕自己惊扰了里面那脆弱的灵魂。刘家父母已经再没有心力看她一眼,他们悲痛地只剩下了掉眼泪的本能。站在那扇玻璃窗外面,林容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身后。徐书恒站在后面,给了她一个不那么帅气的微笑。林容口罩下的红唇微微扬起,对着玻璃窗而站,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有些轻颤的声音在狭窄的病房门口响起。那旁白似的声音在冰冷空荡的通道里,仿佛带着轻轻的回响。“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在地上跪坐着的刘家父母,痛哭的身躯陡然僵硬。“灿烂星空,谁是真的英雄。”林容弯下腰,有些凉的手,抱住了浑身颤抖的刘母,“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在徐书恒的帮忙下,才把对方合力从地上拉起来,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再没有恨,也没有了痛。”林容低下头,轻轻握住刘父指甲都抠进rou里的那双苍老的手。对方怒视着她,一挥就把她的手甩掉。林容微微一笑,她蹲在刘父面前,跟他一起仰望着那扇冰冷的病房门。“用我们的歌,换你真心笑容。祝福你的人生,从此与众不同。”坐在地上怒瞪着她的刘父顿时呜咽了一声,想到了躺在里面放弃生命的女儿,把脸深深埋在了双手之中。“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林容伸手摸着面前的病房门,希望她的声音可以传递进去。“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林容仰起的脸蛋,蒙在口罩下的面容,在昏暗的通道里在发着光芒!三鲜叉烧包说再跟大家说一声,元宵节快乐哦,祝宝宝们都团圆美满!记得去看元宵番外哦(づ ̄3 ̄)づ这次,真的晚安啦~第136章便是晴天02黑夜中特别安静的医院,突然传出的歌声让很多同一楼层的人,都探出了头张望。守候在楼下的狗仔队之中,谁也没有发现突然少了一个。脖子里挂着相机,耳朵上别着支录音笔的金露露,偷偷地溜进了住院部的电梯里面。“前辈,我马上就准备上楼了。”她轻声地对着手机里说道。“早晨家属情绪很激动,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你年纪跟他们女儿相仿,上去之后记得先安抚两老的情绪,然后再做采访。”“嗯,放心交给我,没问题!”她对空握了下拳头。“要问什么问题,你都知道了吧?”“当然,我都复习过了,听说他们女儿听了那首,才想不开的。”金露露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过往,就咬了下嘴唇。“总之,要好好揭露这种没有艺德的明星,为了赚钱,不顾人死活的龌龊一面。懂了吗?”金露露重重地应声,双眸里闪过一丝恨意,“前辈放心!我一定会揭露这些龌龊面目!这种让人陷入绝望悲观的歌词,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唱这种歌的人都应该下地狱!”挂了电话,电梯也到了五层,金露露背着相机,就飞快地朝她照片里看到的重症室一路飞奔。在奔跑的路上,那刺鼻的消毒水跟酒精味道,就像是开启她痛苦记忆的钥匙。曾经在相似的地方,相似的味道中,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张小床上蒙着的雪白床单下,她曾经最最亲密的伙伴,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的眼。金露露使劲吸了吸鼻子,忍住不去看身边经过的一个个白大褂袍子,深怕想起那一幕残忍宣判死刑的画面。这么多的悲剧,全因为那些该死的无病呻吟的歌词!越接近监护室,她发誓要揭露对方丑陋的信念就越坚定。等依稀看到灯光,金露露的脚步一顿,飞快地就跑了过去。那佝偻苍老的二老身影,第一个映入她的眼帘。但是他们中间,却有一个突兀的年轻身影。一个披散着长发,蒙着黑色口罩,双眼红肿的漂亮女孩,坐在中间紧紧握住了二老的双手。他们旁边,正低头依靠墙壁站着的高挑男人,一顶黑色的帽檐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金露露快速地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她却错愕地愣在了原地。在来之前,金露露曾经在脑海里想象过很多次现场的场景,甚至还想了怎么安慰对方的词。他们的痛、愤慨、伤,她太了解,太感同身受了!然而,当她进入这块监护室等候区域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没有痛哭流涕,没有泣不成声,也没有扯着这道貌岸然外表光鲜的女明星痛骂?他们竟然,还跟她肩并肩坐在一起!?金露露后退了一大步,很怀疑地看了眼监护室上的名字。金露露惊愕地抬头,才发现从下电梯一路走来,她一直依稀听到的歌声,是来自于这里。那唱歌的长发女艺人显然之前哭得不成样子,眼线、睫毛膏晕做了一团,甚至都没有去清洗。她的歌声已经有些沙哑,可是仍旧依稀能听出她原本优美的音调。金露露来之前特地听过那首,很确认是出自同一个声音,她顿时觉得这歌声有些刺耳,本能地抗拒不想去仔细聆听。“请问是刘家二老吗?”金露露确认没错之后,就靠近了一些。刘母眼睛都没有抬,刘父直接朝她挥了下手,很不耐烦。金露露呼吸一窒,看到对方红肿的双眼,她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多痛,有多焦急。”“但你们知道吗,也许在某一个角落,还有其他人跟你们的女儿一样,在受着煎熬。”她急促的声音,终于让二老抬起了眼。刘父浑浊通红的眼里,马上闪过一丝痛。“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有的歌曲听着动人,实则是害人,有的明星看着华丽,实则败絮。”金露露直接打开了录音笔,“两位,难道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伤痛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吗?”旁边一直倚靠着墙壁站着的徐书恒,哼了一声。根本没有人回答她,只有那沙哑飘荡的声音轻轻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