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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搜了三遍,估计是被查了个底儿掉。”蔡二说。顾炎靠着沙发抽烟,咬了两下烟嘴,神清诲暗。“二伯亲自过来等候多时了,想见您一面。”蔡二接着说。“呵,见我,这时候知道见我了。”蔡二看他要笑不笑的样子,知道顾炎这是动了真怒了。“他就顾顺这一个儿子,虽然不争气,估计也不能眼睁睁看人去死。”他小心提醒,怕二伯狗急跳墙出阴招。“该死的人留不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顾炎说完站起身,去赴赵检察官的约了。说起这个赵检察官也是个硬茬,省里新上任的一把手,钱不收,礼不要,怎么送去的怎么给你退回来,要说这事业转型是真他妈憋屈,搁十年前,谁敢跟顾家摆这个架子,早就找个黑灯瞎火的天,砰砰几枪给你料理了。环境变了,人做事的方法也得变,跟不上时代,只有饿死的份儿。顾炎惯是个看清楚形势的,纯黑的那一套早就行不通了,一个可以杀,三个可以杀,能杀掉所有的挡路石吗?做生意嘛,最重要是和气生财。他不拿枪,也不拿乔儿,亲自上门设局请人吃饭了。宴席设在X市的金莱,金莱说不上多么富丽堂皇,风味独特,只有窗外景色是全省独一份的,从金莱俯视看下去,能看到全市的夜景,看到灯光闪烁下流淌的河,像细碎的金子铺满整个河面,看到各个立交桥上蜿蜒行进的车子,规规矩矩亮起尾灯,排排行进,有种诡异的舒适感,站在这里,把自己和繁乱的众生剥离开来,享受片刻的轻松。然而赵检察官是个意外。他显然是下班直接过来的,穿着制服,整个人坐在那里背异乎寻常地挺直,神清紧绷,面对顾炎,像是如临大敌。“赵检察官看起来似乎很紧张。”顾炎随意开口道。“并没有。”检察官抬手松松领带,微微吐了一口气。“尝尝这里的菜,不错。”“我想你今天来应该不是找我吃饭的吧。”检察官看他不疾不徐的样子问。“什么事情能比吃饭重要呢?”顾炎不为所动,并不急着进入正题。“我的时间比吃饭重要。”检察官似乎不太吃他那一套,站起来想走。刀叉和餐具碰撞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显得极为响亮,顾炎甩开手里的餐具说:“我顾炎请人吃饭没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道理。”他伸开长腿,背靠在椅子上,状似无意的说,撇开伪装好地绅士气质,整个人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检察官对顾氏集团做过充分地调查,知道他是靠什么起家的,一时看他露出本性,不知该走该留。过了一会儿,顾炎起身,又搂住人的肩膀往回拽,两人靠在一起像是多年的兄弟,口气熟稔,“既然来了,吃一点再走吧。”检察官比来时还紧张。蔡二在包房外等的抓心挠肝,心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两天老大情绪低沉,虽然没有外露,但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总能窥探一二。想起前两天误闯老大的卧室,那眼神,啧啧,想到都要尿裤子了,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话说,老大哪里觅得新人啊?情妇就那么固定的两个,也是好长时间没去了,没什么新人啊…谁啊那是…思维发散,想的嘴巴微张,面孔朝天,顾炎和检察官开门出来就看见他这副傻样。送走检察官,看到顾炎情绪似乎轻松了一点:“老大,成了?”“嗯”,顾炎捏捏眉心,“不波及我们,别的不管,你盯着点,别让那几个蠢货再惹事。”蔡二应了声,开车送顾炎回别墅。走到半路,忽然听到顾炎沉声说:“停车。”蔡二听这语气,心肝一颤,脚踩刹车,不知道怎么了,扭头一看,江瑄在路边歪歪扭扭的走着,像是喝多了,旁边跟着一个阮亦,俩人勾肩搭背,边笑边走。他心想,这俩人感情挺好!想回头跟老大夸夸,江瑄有些日子没见像是长高了,转头就看到顾炎面沉如水,周围空气冷的快凝结成水了,蔡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没敢说话。“后面跟着。”顾炎说。钱都输完了,又回来更新了,我好惨一女的!(小赌小赌!第11章今天江瑄有个要好的同学过生日,理所当然地喝多了。江瑄摇摇晃晃地挂在阮亦身上,感觉世界都在转,怎么什么都是花花绿绿的,嗝…真不错。“表哥,我们去酒吧看看呗,我…我都还没去过。”阮亦看他双眼都醉到不能聚焦还想着去玩:“酒吧没什么好去的。”“带我去看看呗,就看看。”说完委屈巴巴地又说:“叔叔从来不准我去,我都十六了…”“你喝多了不回家舅舅会生气。”“我没喝多,你看我,多精神”说完,自己站直,手敬礼,脚开始踢正步,一脸正义凛然的表情看着阮亦。“…那看一下就出来。”阮亦毫无立场地答应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醉鬼。江瑄到了酒吧立刻开始撒欢,哇塞,这个灯好亮!这么多灯!舞台上跳舞的小jiejie好好看!还有小哥哥!哇塞!他直接冲到台子上,跟着音乐疯狂的扭动起来,嘴里振振有词:“蹦沙卡拉卡,蹦沙卡拉卡…”半眯着眼,跳的扭捏又沉醉。阮亦简直没眼看他,上去一把他拽下来,江瑄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手扶住阮亦的肩膀,直接倒在他身上,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表哥…对不起,又…又撞到你了。”带着酒气和甜甜的笑,阮亦看的几乎怔住了。周边喧嚣的人声和爆炸的音乐突然一下子空了,只有眼前这个人,鲜活有温度,让人忍不住靠近。“走吧,你喝多了。”阮亦紧了紧抱着他的手。“没多!没多!不走!”江瑄张牙舞爪地推开阮亦,像是生怕他把自己拉走了,直接往人多的地方钻去了。突然间的音乐切换,全场漆黑了两秒钟,接着又躁起末日狂欢般的音乐,全场地人像是打了兴奋剂,狂动地手臂,撕裂般地声音,尽情地宣泄,阮亦一下子连他人影都瞧不见了。江瑄佝偻着身体钻啊钻,不知道怎么地越来越黑,明明刚才那么亮的灯,怎么都不见了呢。“表哥…表哥…”江瑄喊着,人太多了,他被挤得转不过身。“表哥!”他站直,提高了声音。“阮亦表…”还没喊完,嘴巴就被人整个捂住,勒住脖子后仰,往更黑的地方拖拽去了。江瑄被拖进了一个包厢,乌漆嘛黑,什么都瞧不见,外面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死命地蹬腿,手扬起来拽住来人的头发。顾炎差点被他薅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