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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今天只觉得好喝便喝光了一坛,整个人脑子都有些不清楚,脸上烧的难受,心里只觉得如同擂鼓一般砰砰作响。他抬起手来看了看,手指都染上一层粉色,果然是喝多了。他点点头:“我也觉得我很好。”“好到不行不行。”元鸣听着他这么夸自己,哭笑不得:“好好好,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那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咱们去洗个澡怎么样?”谢庭摆手:“不!不洗,你肯定是想趁我洗澡占我便宜,你这个臭流氓,丑八怪,看我不打死你。”说着真的抬起手来锤了锤元鸣胸口,锤完之后一脸期望地道:“疼不疼?是不是好疼好疼。”元鸣捂着胸口后退两步:“疼,可疼了。”“活该。打死你个负心汉。”谢庭啐了他两声,突然起身往井口边上跑去,而后站在井口边上。元鸣躲在一旁看着,不敢往前,生怕谢庭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不曾想谢庭坐在井口边开始擦眼泪,最开始眼泪还是一颗一颗的掉,到了最后跟决堤洪水一般,流的一塌糊涂,止都止不住,他那袖子擦着,如同一个小怨妇一般:“就是你这个人,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你始乱终弃,你薄情寡性。”“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不知道后面应该加个什么,一急之下脸更红了,张着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元鸣看着他憋得赤红的脸,无奈道:“我风流成性,荒yin不堪,这样行不行”谢庭想了一会觉得元鸣说的挺对,就点了点头答应着了。元鸣张开双臂:“我都这样说了,你下来吧。”谢庭不下来,他俯看元鸣时眼神中有种唯我独尊的霸气,这种眼神元鸣在元昼身上都未曾看见过。“下来吧。”元鸣哄着他。谢庭终于动了,他就在元鸣眼皮子底下,扑通从井口边跪下来,对着元鸣行了个大礼。双膝跪地,脑袋重重磕在地上。这礼太大,元鸣都蒙了,赶忙上去想将谢庭搀扶起来。谢庭坐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裤管,眨巴着眼睛对元鸣道:“我腿没了。”“你的腿只是麻了。”“那我怎么摸不到自己的腿?”元鸣彻底服了,他抓起谢庭的手往自己腿上摸:“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腿?”谢庭点点头:“确实是我的腿,但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它?”元鸣背起谢庭:“没事,躺床上我给你按按就好了,不过你这一身酒味必须要洗洗。”“嗯。”“元鸣。”元鸣背着谢庭:“怎么了?”谢庭歪着脑袋,揪着元鸣的耳朵,扯的元鸣耳朵生疼:“你长的真好看。”“那必须。”“我好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元鸣愣了:“你说什么?”后面没有人回答他,谢庭已经沉沉睡去,刚刚那句喜欢,好像不是他说的一般。“傻子,你这么呆,脾气又犟还这么要强,以后若是我走了,你应该怎么办阿!”蓝辛一案拖得极长,第一批流放的名单里面就有卢皓,高新带着谢庭和付文前去相送,三个人换了常服挤在百姓中间,看着囚车往京都外走去。卢皓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高新。他瞬间红了眼眶,张口想说什么,起身时带动的身上锁链一阵乱响,因为这件事情被押送囚车的士兵呵斥了两声。高新知道他什么意思,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留恋京都,去了边陲之地要好好生活。“卢皓是个会钻营的,也聪明,平日里与谁都相处的不错,只是……”话音卡在这里,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下去,或许卢皓就是因为被自己照顾的太好,以为所有事情都能通过情谊二字完成,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高新看着在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的大理寺少卿:“我也老了,在这个位子上撑不住几年了,孰是孰非,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这两个人的脾性,也实在是不敢恭维,一个胆小如鼠,一个冷若冰霜。高新想到这里头又开始痛。京都多了些生面孔,都是十几岁二十岁的青年,背着行囊站在京都的城门之下看着京都那两个字,满眼的好奇。谢庭方才想起,明年三月便是春试。春天考试,夏天放榜,初秋便能入职,恍恍惚惚之间,谢庭已在大理寺入职接近三年。三年前谢庭与这些考生一样满脸迷茫,跋山涉水走入京都。三年后自己反倒是成为了看客。谢庭偶尔有一日要从后门进出,打开门的瞬间外面跌进来三个要参加明年春试的考生,三个考生齐刷刷抬头看着谢庭,看向谢庭身上正红色官袍时眼中满满的都是羡慕之情。谢庭开口问道:“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三个人齐刷刷地爬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说。谢庭指着中间那个道:“既然都不说,那就你说吧,说说在这后面偷偷摸摸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考生抬起头来道:“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这里有一叫谢庭的少卿,三年连升两级,实在是难得,所以我们都来摸这门上的门钉,想要沾沾那谢庭的福气,好能使自己金榜题名,官运亨通。”“说不准就跟那谢大人一样头顶三花,扶摇直上。”我没有头顶三花,扶摇直上实在也算不上。谢庭听得嘴角抽搐,感情自己成了吉祥物,却又不好当面呵斥,只好劝告道:“这东西也不能全信,要想考上归根结底是要书本读的通透才行,这种外门邪道实在是不可取。”“春试将近,还是早些回去复习的好。”“学生记住了。”临走有一个还狠狠拽了大理寺后门上的门钉一把。谢庭慢慢走在甬道上,见到又有几个考生从自己身边走过。“你们昨天摸了吗?”“摸了摸了,感觉摸了之后读书都神清气爽,一直到子时都不犯困呐。”“我也是我也是,昨天一晚就背了半本书。”“我怎么感觉效果并不是很好?”一个穿着布衣青衫的少年说。另一个啐他:“那是你没多摸摸,你拧着花摸上个九十九遍还没有用?要是没用我把谢庭脑袋拧下来给你转着摸,真是,心诚则灵!”“是吗,那我今天多摸摸。”谢庭听着头皮一阵发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还想拧自己脑袋?他停下来开口询问:“你们都是在哪里听到这些古怪传言的。”那群学生看着他身上官袍做鸟兽散,谢庭在后面赶都没有赶上。嗨,现在的孩子越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