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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小女孩儿仰头看是她,来了劲儿,“不给!你是坏人!”江芸把她拉到一边,蹲下去:“你mama没教过你不能插队吗?”女孩撅起嘴,一把把冰淇淋插到她的胸口,江芸冻得一激灵,她却先哭了出来。“瘟神!”江芸拍开冰淇淋,圣罗兰新款一片湿濡黏腻,半融化的汤顺着她的衣服滚到腹部。她听着这句瘟神,冷着脸看她跑到傅媛身边,哭得撕心裂肺,“mama,阿姨欺负我!”傅媛怀里还抱着一个,闻言心疼得不行,顺着她的手指瞧过去,看到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的江芸,愣了半晌,转而又笑了,“阿姨怎么会欺负你呢?”“她抢我的冰淇淋!”江芸没有跟小孩置气的习惯,她想听听傅媛怎么说。“芸芸,我给你重新买一个,干嘛和孩子抢吃的,也不是吃不饱饭。”傅媛装作要拿手机,江芸冷笑道:“是呢,你没吃不饱饭过,当然不知道东西珍贵。”“瘟神。”她瞥了一眼傅媛的两个孩子,“你这样教的?”傅媛听到这个词眼底一红,“芸芸,怎么会呢?”江芸就讨厌她的惺惺作态。不就是因为她送傅成去了监狱,傅衍之也离开了才这样叫她么。傅媛要是当场跟她撕扯她也不会这么犯恶心。旁边围过来指指点点的人,江芸垂头看着胸口,脏得明显。这条定制是头回出街,还没给他看一次。江芸抬头,就听到傅媛带着哭腔的话:“哥?你回来了?”她没有看傅衍之,转头走了。*傅衍之出门先看到的傅媛。他回道:“嗯。”却站定未动。“这是舅舅,快叫人。”傅媛很激动,推了下大女儿,女孩扭扭捏捏不敢上前,傅衍之垂头看了看两个孩子,只是安静看了会儿,他转移视线,看到一个身影。深色长裙,背后镂空设计,腰封衬得腰肢纤细。她走得急,傅衍之跟傅媛道:“先走了。”傅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去哪?你八年都没回来过,我们一家一起吃饭吧?我给黎远打个电话...”她因为过于兴奋手不禁颤抖起来,傅衍之摇头,追着那个身影去了。傅媛抬头就看到他已经隐没在层层密柳之后,眼泪腾地冒出来。江芸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走。她不想见到他们一家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又做个旁观者。就好像每日三餐,傅成在正座,傅衍之坐在对面,两个人和傅媛讲话,他们才像一家人。她看着傅衍之,和他之间的隔阂有千万丈长。哪怕她开始会得体地用餐,敢于脊背挺直,谈上两句笑,也永远不是这个家里的成员。是他们把她强带来的,她本来也是有爱她的爸爸的。可是每次到了餐桌,就是这样的场景。她连他的meimei都不是。她融不进去。她甚至也会害怕,刚才那场景,傅衍之如果偏心傅媛,她站在那里该有多狼狈。江芸心里酸涩起来,傅衍之拉她过来时,就看到江芸红了眼眶。他瞧见她身上的污痕,用随手带着的外套披好,江芸锤了他两下,又环上他的脖子,没有出任何声音。“好了,过来。”他把她拉到隐蔽的一角,给她擦拭着领子里的冰淇淋,她奶白色的皮肤稍微用力就会泛红。傅衍之没有再往里去,他用指背刮着她的侧脸,安慰道,“不哭了。”江芸早就没掉眼泪,两眼猩红,别过脸去,声音被人缠过一样疼,“你怎么没留下?”“我看到你了。”她抿抿唇,眼底湿了一度,“我以为你会去找傅媛。”“你是我的女人,她是我成家的meimei。你受了委屈,我当然找你。”我的女人。江芸心口漏了一拍。她没任何表示,别着脸,傅衍之掰过来,低低说:“我留在你这里。”她这才抬眼看他。“衣服怎么弄得?”他给她遮挡着,“新裙子,给我看的?”“才不给你看。”她任由他搂在怀里轻晃,“小孩儿戳我衣服上了。讨厌鬼。”傅衍之笑道:“那我再给你买个新的。”“不稀罕你的。”她瘪瘪嘴,手背揉着眼睛,傅衍之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拉着往停车位走。江芸开车来的,他是司机送的。他摸出她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江芸的车玻璃外人看不到里面,傅衍之把她放在怀里,解开衣服给她擦完,上半身就垂在腰间,她穿的法式的贴身衣服,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到像是模特。江芸裹紧,跟他说,“先回家。”他路过快餐店,给她点了一杯草莓冰冰乐,放在她手里,江芸抱着吃,嘴角都沾上草莓酱汁。他借着红灯侧身吻了下,江芸瞪他才收嘴。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大家六点过来就看了吧,且看且珍惜,不知道suo章和明天哪个来得更快一些(烟☆、第三十七章江芸到家,衣服胡乱扯下来,用湿巾再擦了一遍才从衣橱翻出一条长款T恤衫,又穿了个牛仔短裤,头发也梳了个低马尾。傅衍之正在跟rose玩,看到她要往外走,拦腰挡住,“怎么这么短?”“外面多热你也不看?”江芸指着手机屏幕,“三十多度,是北市的夏天了傅少。”他掀起她的衣服,看到短裤,屡屡欲言又止。江芸拍开他的手,按开车锁坐上驾驶位,“走吗?吃什么?”他道:“你定。”江芸又把他带到了炸鸡店,甚至在小桌子上谈起了生意。傅衍之端详她的眉眼,知道她还没消气,不经意地露出右手腕的贝壳项链。江芸看到,果然道:“你戴了?”“嗯。”她握着他的手臂审视,这个确实有点女气,傅衍之的胳膊不算是纤弱类型,他带着反而更显眼。江芸的视线落到隔壁桌的小情侣身上,那个男生带着一个女孩子的发套,傅衍之明白了,顺应道:“现在流行这样么?”“嗯。”他又张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显露出来,“其实都一样。”“哪一样了?”“都是证明我有主了。不是么?”她唇角微微上挑,用吃鸡翅膀掩饰。傅衍之不介意江芸给他戴什么。他两手叠在腿上,就看着她吃,江芸擦擦嘴角,“怎么特地跑那里去学琴?”“原来的老师在。”她想了想,傅衍之的钢琴据说是小时候学的,“那老师年龄不小了吧?”“也快六十。”傅衍之道,“水平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