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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之没什么欢迎会,之前的新闻大家也都看过了,大部分人都认识他。这次高管会议带上他,也是江芸想把他放在同等地位。他不是来玩的,统筹规划到轻车熟路,长云被打通了任督六脉一样,运行得更井井有序。公司内肯定会有人不满他这么顺利坐上这么高的位置,傅衍之水平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得有些面子工程来让人安心。会议商讨的重点是新城的部分内容,还有一项,需要派人去趟纽约,分公司有高层会议需要总公司找人参与,还有工作交接。大家都不喜欢出差,待遇不错,但是很打乱在国内的工作进度。傅衍之在沉默中开口:“我去吧。”江芸下意识想说不行。他还没离开超过三天,这次有五天的行程。但是只有他想去,她又不能逼别人替。这种闹别扭的感觉持续许久,江芸散会的时候压着的不高兴暴露出来,快步往天台走,想去散散心,傅衍之半途把她拉住,挪到楼梯间,哄着:“生气了?不气。”她积蓄着莫名的委屈,小女生劲儿上来了:“生什么气,你想去就去。巴不得你走!”傅衍之笑她:“真的?那我走了就不回来了。”江芸讨厌他坐飞机去美国,上回他去就失联了八年,她每天过得跟死了一样,真的烦得要死,听到这句话,紧绷的神经骤然断开,声音有些哭腔:“我不爱你了。”她用手捂着眼睛,手镯滑下来,傅衍之低头看她,都被她躲开。“哭了?”她太爱哭了,傅衍之一句都不能逗。江芸发牢sao一样絮絮叨叨:“我不喜欢你,你就去吧,没有人喜欢我...”傅衍之搂着她,手臂包裹她的肩膀,微微摇晃身体:“阿芸,这件事太小了,不要这样想。”江芸滚着泪,又听他说:“我喜欢。”“我喜欢你。”作者有话要说: 傅:老婆被我气哭了,我也不能说我去美利坚干啥。☆、第五十二章江芸还是如常发一会儿小脾气就止住眼泪,恢复平常的冷静状态,她听到傅衍之这样说,也没有高兴太多。她回到家对他也是冷冷的,傅衍之压着一件事,不能告诉她去的原因,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哄。他只知道不能晾着她。傅衍之的知乎账号收藏帖子已经快过千,他翻了翻,没找到合适的,就直接搜索“女朋友生气怎么办”。江芸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别扭,但是就是不想让他去,她在厨房捏了一块小蛋糕,树莓奶油的夹心,酸酸甜甜的。头顶一排烹饪书,全是傅衍之买的,一本一本看,每天给她变着花样做吃的。江芸知道他在沙发那边,那样安静,想张嘴说点什么,他的手环绕上来,江芸贴到他的体温,又是鼻头一酸。太患得患失。她跟得了战后创伤一样,怕又回忆起那个点。江芸握着他的手腕,傅衍之弯腰,轻吻她的脖颈,“宝宝,不生气了。嗯?”江芸受不了他的声音,小幅度地别过头去,傅衍之又亲又咬,她不知道他能黏人成这样,小声道:“你怎么想去的?”“有事情,去买件东西。”“你亲自去买?”“嗯。”江芸转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买什么?”“秘密。”她切了一声。然后又埋在他胸口,轻轻磨蹭,“你别说你要走,你怎么能这样讲。”傅衍之不好再探究这爱意的深度,每揣测一分,就是对江芸的一分不尊重。他也只能慢慢去学着理解她的害怕和恐惧。“知道错了,以后不说。”江芸调节自己的情绪,跟他说:“我也错了,不该乱发脾气。”傅衍之搂着她,喜欢轻轻晃着,江芸被他晃得都有些困,打了个哈欠,他就打横抱起,慢慢悠悠地放到床上,江芸搂着他的腰,又道:“那你准时回来。”“好。”江芸确实挺好奇傅衍之要买什么东西非得自己去,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傅衍之不能解释的原因挺简单的——他买的是钻石。盯了一块血钻两个月,终于开始拍卖。红钻石数量不多,今年刚发现一枚,裸钻六克拉重,他就先拿了五千万的支票。这场宝石拍卖会在上午,很巧的是,长云分公司的会议在下午。傅衍之拿着牌子,没什么耐心地等着最后的重头戏。他长相出众,在最后一排也并没湮灭众人。这里的男人一掷千金,一半为了收藏,一半为了讨好自己的女人。红钻石亮相,个头不大,普通形状,却赤红如烈烈的热火,在柜子内折射出艳丽的红光。彩钻的价钱很高,红钻石尤为珍贵。傅衍之放下的小臂举起来,牌子亮了一次又一次。举牌量从百分之三十下降到两个人。他和隔壁的金发男士安静举牌,一直加到将近两百万美金。已经创下新的记录,隔壁略有不安的放下手,想旁边这个亚裔的男士应该不会再加,傅衍之又举了牌。他cao着一口毛子味儿的英语,问傅衍之:“收藏?”“求婚。”男士遗憾的放弃了这颗钻石,还问他来自哪里,傅衍之自报家门之后,听到一句俄罗斯口音的中文:“君子成人之美。”他礼貌地握了手。一千三百万人民币。傅衍之收到一个精美的包装盒,他随手又买了一包小克拉的白钻。就是开会迟了十五分钟。第二天分公司汇报工作时,江芸听说傅衍之迟到了还有些惊讶。“他平时挺准时的,干什么去了?”“傅总说shopping.”江芸嗤笑一声,他收集银器有瘾,要么就是去买漂亮的袖扣,生活滋润些就忍不住搞这些小爱好。也挺好的。这样说明他开心。江芸想起他什么也不喜欢的那段时间,像是浑身笼罩一层阴霾,她不想他再回到那时候,他快快乐乐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会议有三次,最后那场结束,傅衍之在纽约街头漫步,算是散散心。这时候已经是秋天,他穿着夹克衫,两手插兜,在公园停住脚步。左边是喧闹的大都市,这里却很静谧,大片大片的法国梧桐,许多街头表演的在此处卖艺,傅衍之站在那对弹奏吉他的情侣对面,立得像一块石碑。普通的相貌,普通的吉他,声音倦懒,唱着一首普通的小调。他前几年在俄罗斯也听过。给梁道进货,帮警察探风,两头跑。就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