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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送到监牢里关一辈子,反正都已经结了大仇了,难道还留着对方慢慢复仇?胡老爷胡老太太主张就此住手,毕竟,人家不过是调戏了小女孩几句,把人送到监牢里,已经是做的太狠了,不好好想个办法补偿人家,还要干掉人家全家,太过丧尽天良,会遭报应的!双方争执,胡老太太更是气的发抖,家里居然出了两个黑了良心的家伙,要是再做这些没人性的事情,乱棍打死!此刻旧事重提,胡老太太立刻就道:“是我家亏欠了人家,难道还不准人家生气?天下没这个道理。”胡灵珊深思,上辈子杀得人多了,手段是辣了些,气量是小了些,脾气是暴躁了些,自尊是高了些,又阴差阳错遇到胡博超忽然受了刺激发狂,事情就变成这样了。“罢了,就留着梁家报仇好了,大不了到时候再砍死他们全家。”胡老太太怒:“今晚不许吃饭!”小灵嘉左右瞅瞅,溜到厨房,努力的开始拿菜。“jiejie,我藏了好多菜在房里,你偷偷的吃,别给奶奶看见。”小灵嘉扯着胡灵珊邀功道。胡灵珊大喜,亲亲她的小脸蛋。不久,胡灵珊怒吼:“这些菜全是生的!”第9章金鱼的记忆“你来。”梁驰的媳妇鬼鬼祟祟的招手。梁驰莫名其妙。梁驰的媳妇掏出一个包裹,打开,白花花的一堆银子,怕是有二百两。“哪来的这么多银子?”梁驰直愣愣的盯着银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问道。“这是胡家托人送来的,说是赔偿我家的损失。”梁驰媳妇说道,胡家的老太太送的银子,意思很明显,收了这银子,以后打人送监的事情,就此揭过,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罢,相逢一笑泯恩仇也罢,总之,胡家就不欠他们梁家了。“有钱了不起啊!”梁驰大怒,道上混的,谁不是轻财帛,重情义,谁曾经被钱财打倒过?拿银子砸他,简直就是砸他的脸。“立刻把钱还给胡家。”这句话在梁驰的嘴边打转,就是出不来。梁驰的眼睛在银子上看了一眼,又是一眼。二百两银子啊,他要累死累活多久,才会有这笔钱啊?狗屎的胡家,狗屎的地主老财,狗屎的jian商,果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梁驰大步的走出了房间,心里不住的想,胡家,有多少钱呢?两千两,五千两,还是两万两?想用区区二百两银子获得他的原谅,简直是一种羞辱。梁驰冷笑,再等些时日,身体全好了,手脚利落了,去买几把尖刀,召集些兄弟,一定要血洗胡家,报仇雪恨。一心向善,希望化解误会,挽回情分的胡老太太不知道,自古以来,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处理,从来都是人进我退,人退我进。假如胡家是恶霸,蛮不讲理,草菅人命,杀人不眨眼,梁家只会认命,长叹一声,运道不好,遇到了恶人,以后躲着胡家就是;假如胡家讲理,认错低头,赔罪赔钱,梁家就会觉得胡家怕了,胆气陡然飙到9999,不把胡家碾碎誓不罢休。这种复杂的心理在百姓的心中深深扎根,不需要刻意的引导,不需要有意的培养,不需要学习,不需要记忆,只要到了这个时刻,自然而然的就会在心中冒出类似的念头。这个邪恶的黑暗道理,在遇到小流氓小混混一身痞气的人的时候尤甚,万试万灵百试不爽。以为自己已经从软弱走向刚强的胡博超也不知道,面对世界,坚持本心,确实是刚强,但是,刚强需要的不仅仅是手段狠辣,还需要更多的智慧。胡老大千错万错,没有老老实实的按照调戏罪报官。梁驰父子嘴巴不干净,那就让官老爷根据大清律法,规规矩矩的治罪就是,不用管世情舆论如何,不用管官老爷最后如何宣判,就算梁驰父子被无罪开释也罢,只做正确的事,让人知道,老胡家的女儿,不允许任何人平白的肆意羞辱,就足够了。所谓亲君子远小人,胡家立身正,自然会有君子结交。但胡老大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一样,认为即使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名节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玷污。大名鼎鼎的海瑞,就因为5岁的女儿吃了男仆役的一块糕饼,就硬生生饿死了女儿,这足以说明,华夏土地上女子生活的艰难。胡老大自认为考虑周到,既顾全了女儿的名节,又教训了梁驰,反正都是坐牢,什么罪名无所谓,可谓上策。但这个思维错的离谱。梁驰的想法是,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诬告我盗窃?旁观的劳苦大众的想法是,胡家耍横,仗势欺人,诬陷善良。梁驰绝对不会认为,他每天都要说几百遍的□□屁股是如何大的错误,更不会认为,他每次见到漂亮女人,就要同伴狠狠意yin几百遍的各种更不堪的词语,是非常的低级下流。阶级的不同,环境的不同,造成了认知的不同。作为官二代和知识分子的林徽因的父亲,能够在女儿的片言只语中意识到梁驰的恶劣,赞同胡博超的处理方式,并暗中出力。作为没有文化,接触的都是满嘴江湖义气,把下流无耻当做理所当然的梁驰等人,是绝对不会认为,嘴上说几句下流话,就是调戏,就是羞辱,就是犯法,就该坐牢的。所以,梁驰根本不知道胡灵珊揍他的理由,更不知道胡博超把他送进大牢的缘由,只是异常坚定的认为,胡博超莫名其妙的诬陷了他。在以讲义气的江湖人自居的梁驰心中,胡家任何的和解行为,都不会得到他根本上的谅解,因为双方的价值观根本不在一条线上。……“里面是杭州武林门胡家吗?”寂静的江面,有人高声叫着。“在下正是胡博明。”另一条船上回应着。“老二,一切可好?”胡博超靠拢船只,笑着问道。胡博明怒:“你怎么才来,刚才都吓死我了,还以为遇到了水贼。”水贼自然不会指名道姓,但张之洞的人马装的水贼,就更可怕了。胡博超大惊:“形势凶险至此?你在湖北到底做了什么事?”胡博明苦笑:“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