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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验伤好不好?我要告他……要让他坐一辈子牢……”她哭得越伤心,沈重就越理智,轻轻把她推开了,坐直说:“不行的。我们去医院、验伤、告他,全世界就都知道你丈夫完完全全是个废人,只能任人蹂躏。”苏青低头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色,一时吓得都没接着哭下去,沈重把她从自己的轮椅上又推下去,轻声说:“不能让他马上走。你今天这样回来,他恐怕感觉到了什么。他知道我们太多事,不能跟他闹翻。先假装没事,过几天找个理由,多给他一笔钱,再让他走。”苏青蹲在他面前,颤抖着晃了晃他手:“阿重,你没事吧?”沈重还恍惚地一笑,“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能有什么事?”苏青被他这一笑笑得心都撕裂了,他是她的沈先生啊,是她那么高高在上、那么英俊潇洒的沈先生啊,怎么会被人这样欺负……她都不敢想自己没看到的时候,何方对他做过什么。更不敢想沈重现在伤得多重。不光是身体上,还有心里。她跌坐在地上紧紧拥住他的腿,抱在怀里一动不动。苏青想看看他腿上的伤,沈重却拦着她说:“不会真有什么事的,何方也怕自己露馅。等下再说。你赶了一天路,饿不饿?”苏青呆了好久才醒过神来,觉得先让他分一下心也好,就爬起来说:“有一点,我让他们送些吃的来。”来送饭的就是王妈,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说:“太太对不起哦,早上没帮你找到项链,害你还要赶回来……”苏青哭得眼肿脸肿,强颜欢笑说:“没事的,是我自己乱丢。”王妈又战战兢兢对苏青说:“早上我进来的时候先生睡得很香,我没有看他哦,一眼都没斜过,请他不要介意。”全家人都知道沈重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只有何方看过他赤裸的身体。苏青哽咽着点点头。她草草吃了一些东西,沈重一直默默地看着她,神情就跟平时一模一样。他五官长得特别英气,线条又精致鲜明,最近瘦得连双眼皮都更加明显好看了,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动,就像一座白玉的雕塑。苏青吃完东西,开了电视机陪沈重看财经新闻,一直偷瞄着他的神色。沈重对她说:“你淋雨了,去洗个澡再来。”苏青拽他的手:“那你陪我。”“那你要去我那间浴室洗了。”沈重又对她笑。沈重受伤住在医院里的时候就找人来把别墅都改造过了,连着主卧的浴室分成了两间,一间正常的给苏青用,另一间更宽敞一点,就装了各种无障碍设施,平时他自己用。苏青在他的淋浴房里匆匆洗澡,隔着玻璃一直看坐在外面的沈重。淋浴房有轻便的轮椅,上面挂着几根绑带,应该是给沈重洗澡时固定身体用的,苏青都不太知道应该怎么装配。苏青忽然意识到沈重就是太体贴她了,担心她害怕、难过、不适应,才会一切照料的琐事都不让她做,只肯让何方动手。(珠珠促使我加更。连更了好多天的作者已经缺觉了。接下来会保持隔日更和时不时加更的节奏!)14.我最喜欢你了。苏青一边洗一边哭,也不敢耽误太久,擦了个半干就走出来了。沈重让她蹲下,自己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苏青怕他累,没让他吹多久,自己草草吹干了问他:“你要不要洗澡?我帮你好不好?”沈重下意识地往淋浴房里看了一眼,有些黯然地摇摇头,“算了。”苏青也意识到她大概不能顺利地帮他进进出出,就放软声音小心翼翼问:“那你躺到床上,我帮你擦擦身吧。”沈重这回答应了。苏青先自己把他护理床上所有的被褥用品全都换了新的,才抱住他帮他上了床。他很努力地配合她,自己尽量多用力,连上半身的衣服都是自己花了点时间脱掉的。他把护理床调到四十五度角,极认真地看着苏青一点一点地帮他擦拭身体。苏青擦完正面就坐下来抱着他,一边把手伸到他背后擦拭,一边吻住他的脖子,温温热热地舔他,问他难不难受。沈重只是软绵绵地趴在她肩上,完全没有反应。苏青没给他穿上衣,只给他盖了层薄被,又把AC温度调高,才去脱他裤子。把他裤子褪下来时,苏青又哭了。沈重两条白白软软的腿上有好多青紫色的淤青,有几处甚至能看出人手指的形状。这回沈重没安慰她,没让她不要哭,只是盯着自己的腿看,胸口微微起伏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苏青抽泣着帮他擦拭着腿,就像在擦一块冰淇淋一样,一丁点力气都不敢使,有点无法下手。沈重的腿上已经没有什么肌rou的线条,瘦得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她托住他的膝盖,他的小腿就软软地垂下来,足尖挂蹭到床单上。苏青努力冷静,从下往上进行到了他大腿根部,低着头说:“阿重,让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受伤,好不好?”沈重好像没听懂,对着她眨了几次眼,才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她想把他放平,不想让他再看了,但沈重不肯,按住她手说:“就这样。”然后他左手抓住床栏,右手去捞自己的腿,粗暴地把右腿往外侧推过去。苏青吓得拦他:“我来,你别动。”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两条腿分开,弯腰下去看了看。沈重的宝贝是很有规模的,即便这时软软地睡着了,也还是粗粗长长的,长得也标致,像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苏青温柔地把它撩起来一点,看了看他后面粉红色的菊花。还好,他的下身都还是白皙完好的,何方应该是怕这里一旦受伤就会影响日常生活。她拿热毛巾敷了那里一会儿,又飞快地帮沈重把腿并拢了,吻吻他额头说:“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沈重不出声,也不知道信没信。苏青给他盖好被子,凑过去要吻他,沈重用手肘把她顶开一点,依旧很冷静地说:“我需要穿一下纸尿裤。”他好像一点害羞都没了,说起自己来就好像一个物件。沈重受伤的位置高,虽然已经很坚强地养成了定时饮食定时排泄的时间表,但总有偶尔发生意外的时候。这种事原来沈重更不会让苏青动手,连提都不肯提。苏青这时却一点都不害怕,在床下找到纸尿裤,先俯身下去亲了亲他腿间,才帮他套上拉好,又把他人往靠近大床的那一侧推了推,自己则关掉灯,麻利地脱了衣服,连内裤都不剩,爬到他床上,钻进他被子里,手脚并用地把他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