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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之意,这孩子往后恐怕是要远走他乡了;旗易秀,俗话云‘木秀于林,风易摧之。’这孩子是个能人的命,只是太能了,凡事太过就容易坏菜,这得多注意注意。”旗老爷脸越听越黑,这是什么破解法!净是放屁,他取的那几个名字难道都没几个是好的么!越想越火大,正就准备让老李把这老先生轰出去。谁晓得那老先生又慢悠悠开口了:“不过么,一个‘清’字倒是补了‘山’‘水’‘秀’的不足,山清水秀,瞧着就是风光无限啊!”旗老爷脸上这才阴转多云,得意道:“老子早就晓得了还用你来说?”瞧着这老先生也说不出个啥中听的,挥挥手就让老李把人打发走了。那老先生临出门前路过前厅,瞧着两个姨娘抱着各自的孩子正在给可人逗乐,冷丁问了老李一句:“那二少爷身体还好么?”老李心下吃了一惊,不明白他怎么晓得旗易清天生不足,但还是回答:“还好还好,在大奶奶屋里。”那老先生闻言叹气道:“好好看着他,那可不止一条命。”老李二丈摸不着头,刚想问句这话是个啥意思,那老先生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恰逢院里有仆人来找他去主事,老李也就没再追问下去,进屋忙活去了。直到许多年后,白发苍苍的老李回首他在旗家大院的一生,以及被他看着长大的几个少爷,蓦地想起了这个老先生的话,醍醐灌顶,才想明白了那句“不止一条命”是个什么意思。只是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出生了没几个月的婴儿的死,会给旗家大院带来如此深重的灾难和无穷无尽的恶果,并且这种灾难和恶果是以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面貌出现的。只能说所有人都低估了一位做母亲的心。二十多年来的日日夜夜,唐佩莲无时无刻不想着旗易清。尽管她早已经模糊了自己孩子的面貌,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把旗易清抱在怀里时那种软绵绵的触感,忘不了旗易清吮吸着她的rutou时带来的幸福的感觉,忘不了她把旗易清抱在怀里时,他的口水流了出来,糊了她半个衣袖……正因为有这几个月的快乐时光,因此唐佩莲才一直无法跨过这个坎。尽管旗易清是死在她的手上的,但是如果没有旗老爷和那两个小老婆的挑衅惹祸再先,那么她也就不会气昏了头脑,在那样的一个刮风下雪的日子出门。所以,这一切都是旗老爷那个畜生和那两个贱人的错!她要报复,她要让他们也尝尝这么多年来她所受的苦。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做过母亲的女人,唐佩莲知道要让那两个小老婆痛苦的最好方法不是直接弄死她们,而是折磨她们的儿子。而这个折磨的方式从她第一眼见到旗易山的时候就决定了。唐佩莲还在娘家的时候,曾经听一个年老的嬷嬷谈论过,这个世上有一种男人是碰不得的,因为他们下面那东西有毒。唐佩莲一开始还不敢确定旗易山是不是那种毒人,后来旗易山被旗老爷打得半死,唐佩莲请了一个私底下有所来往的大夫给旗易山看病,这才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也因此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方法:她要利用旗易山下半身那根东西弄死旗易水和旗四。因此,当唐佩莲发现旗易山对旗易水那朦朦胧胧的感情时,她一方面感到恶心和厌恶,一方面又觉得机会来,看来不用等她出手,旗易山自然会把旗易水弄死在炕上。可惜旗易山天生暴脾气,面相又凶,小时候又把旗易水欺负狠,导致后来旗易水怕他怕得要死,压根就不敢单独跟他在一块。唐佩莲等得耐性都没了,最后干脆一把春药成全了他俩。那次之后,旗易水的身子果然坏了下来,虽然没到行将木就的地步,但是要娶妻生子也是不可能了。后来,她虽然一直想对旗四故技重施,可惜旗四警惕性太强,又常年在外面历练,在唐佩莲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长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青年,轻易近不了身。好在旗四后来也迷上了男人,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虽然娶了妻但两年多了就生了个女儿,跟断子绝孙也差不多。想来也是解恨的。只是唐佩莲没高兴多久,吕凤娘又怀了,并且十月怀胎后居然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下子,唐佩莲原本已经快要熄灭的报复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李小花到旗易水屋里央求他去找他爹求情时闹出的动静不小,唐佩莲的院子只跟旗易水隔了一堵墙,她刚巧在墙角边浇花,因此也顺便把母子俩的拉锯战听得七七八八的。原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可是一盏茶的功夫后,当唐佩莲正提着水壶准备回屋时,小圆突然迈着小碎步从门外窜了进来,白着一张脸说她看见旗老爷正拉着三少爷往炕上按,还嚷着要教训三少爷一顿,不许任何人靠近。小圆跟着旗四那么久,哪还不知道这个“教训”是个啥意思。她向来是晓得旗老爷是个畜生一样的东西,想不到现在是连畜生都不如了,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下得了手。只是旗四一早就到地里去了,人还没回来。两个姨娘又是外强中干的,见着旗老爷就跟老鼠见到猫,半点都指望不了,想来想去,只能来找唐佩莲了。唐佩莲听了小圆的话,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尽管当初是她设计下药让旗易水被旗易山强暴,但她毕竟不是真的想要旗易水的命,只是想让李小花不好过。但是这几年来李小花对旗易水是个啥情况她也看在眼里,说是不管不问也不为过,好像旗易水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弄得唐佩莲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加之后来旗易山又晓得了她当年做下的勾当,对她是恨之入骨,只是碍着当初的救命之恩才没有报复回来,但两个人这几年的相依之情是彻底断了。唐佩莲每一次想起旗易山那痛恨的眼神,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她原本只是把旗易山当作一把剑使出去的,没想到最后却扎到自己了。每每想起来,也是一阵恍惚,不晓得这些年的处心积虑到底是值还是不值。瞧着唐佩莲一直没点动静,小圆顾不得尊卑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叫了一声“大奶奶!”唐佩莲这才回过神来,把水壶往地上一放,甩了一下衣袖,沉声道:“我们走!”两人一前一后,大步流星地往旗老爷屋里走。还没到门口,便听到一个腻得令人发指的声音:“阿水啊,小宝贝,把身子转过来……”唐佩莲听得几欲作呕。想也不想便抬起脚来,“砰、砰、砰”地踹门。好在她小时候没缠过脚,否则这种踹法非把脚弄残不可。“他妈的是谁啊!”“我!”“cao你妈的,滚!老子现在没空!”“他妈就在这!你倒是出来cao啊!”旗老爷吼一句,唐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