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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明白哪里出错了,每个月都为此流失一到两个客户,他从一个偶尔被夸赞的员工变成了每逢开会必要被点名批评的人,甚至这几天他的部门领导暗示他,老板似乎有了想辞退他的想法。白博安的事业不顺就够让他焦头烂额的了,这个时候她的爱情也开始出现了问题。从大学时开始交往的女朋友似乎到了感情瓶颈期,她不再愿意和他周末去逛公园,也不想和他去家居广场看婚房要用的家具,甚至一提到办婚礼的事就烦,似乎有了悔婚的念头。最让他闹心的事原本身体还不错的父母经常出现没有原因的低烧,白博安私下里从网上搜了搜这方面的情况,看了以后心里发凉。他想带爸妈去医院,可是老两口看着儿子工作、爱情遭遇了双重危机,怕这时候再生病会让儿子的境遇雪上加霜,死活不肯去医院,甚至一说就翻脸。白博安都绝望了,爱情、事业、家人哪儿哪儿都不顺,要不是怕父母受不住打击,他都想跳河自杀了。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白博安的姑姑白娟就建议他去算一卦,说有一个小大师算命特别灵验,前一阵子也有一个小伙子莫名其妙的倒霉了,后来被小大师算出来是被人夺了运势,现在那小伙子一家的又发迹起来了,听说都是小大师的功劳。白博安才不到三十岁,他对算卦这种事向来是不怎么相信的,他那时候事业和爱情刚刚出现危机,还没那么严重。况且他在办公室一直秉性中庸的原则,向来不得罪人,家里又没有那么大的产业,所以他不相信有人会这么费事的针对自己,可能只是偶尔不顺,过了这阵就好了,便一口回绝了白娟。白娟见劝不动侄子,自己就预约了一下,他的儿子和白博安差不多的年龄,也有了女朋友。白娟想算一下,看看明年什么日子合适给儿子办喜事,算出大概来好提前预备着,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一晃两个月过去了,白博安的情况越来越糟,白娟看着心里难受,劝不了自己的哥哥去医院,只好再劝白博安,让他来找小大师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什么问题。在白娟看来,姜家的事比他侄子严重多了,小大师都给解决了,自己侄子这事肯定是手到擒来的。而之前一直拒绝算卦的白博安开始动摇了,他现在真的有些绝望了,甚至一些多年的好友也不知为何对他带搭不理的,让他想诉苦都找不到人。或许算卦也是一种方法,起码可以找到诉说的人。白博安的父母也劝他来算算,即便是算不出什么也图一个心安。白博安来之前还特意上网查了些资料,有的说一些算命的故意往坏的方面说,就是让你出钱化解,灵验的没几个。看多了这种说法,原本就不怎么信这些的白博安更加不当回事了,想着过来算算就是让家里人安心,若是所谓的大师说可以破解并且狮子大开口的话,自己坚决不上当。他原以为算卦定好了就可以去,可问了白娟才知道小大师得靠预约,时间也不一定,人家小大师哪天有空哪天才来。白博安没有提前预约,要是现在排队也太晚了,白娟便把自己的号让给了他。好在没等多久,才两天的时间群里就公布了小大师算卦的时间,白娟赶紧把白博安领来了。白博安到了公园以后看着草地上坐的满满当当的人,心里嘟囔这小大师粉丝还挺多。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就见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学生样子的女生来了,大咧咧的坐在了草地前的空位上。白博安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按照白娟教他的称呼客客气气的朝王胖子说道:“小大师,有件事情我为难好久了,想请你替我算一算。”王胖子笑呵呵的看着他没吭声,只见坐在中间的那个年轻的女学生开口了:“你为难的事那么多,到底想算哪一件啊?”白博安愣住了,原来小大师是这个小女孩?现在的学生不好好学习都出来开展副业了吗?第二个想法就是这么小会算个啥啊?虽然他之前也没指望算出什么,但是看着王胖子那样的就适合聊天,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一个小姑娘吐黑泥啊。林清音没理会他的诧异,摸了摸龟壳直接说道:“我给你起一卦吧。”林清音每次来算卦都带着这个龟壳,但用的却很少,听到这句话的围观群众都兴奋了,一个个的都不由自主的往前迈一步,想看的更清楚些。林清音拿出三枚古钱,用龟壳连爻六次,六爻全阴。轻轻叹了口气,林清音看着白博安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龙战于野,其血玄黄。”白博安第一次来这里不太了解情况,可他的姑姑白娟心里却咯噔一下,小大师算了这么久的卦,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人。“小大师,这卦是什么意思?”林清音说道:“六爻全阴,物极必反就会导致阴阳争夺势力范围的争斗。阳为天,阴为地,坤阴的增长已经到了极致,所以这是一个穷途末路的卦象。”白博安听了脸色一变站起来就想走,白娟死死的抱住他,声音有些发颤:“小大师的卦从来没算错过,你要是走了你就真完了。”林清音对白博安的态度并不以为意,只是算卦要收钱,她为了良心还是多说了一句:“你父母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去医院住个半个月一个月的院也就痊愈了,倒是你自己外出时多注意安全。”白娟听了这话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更担心了,自己哥哥身体没有大碍是好事,但是白博安要是出什么意外,对老两口的打击恐怕比自己生病还要严重。白博安气呼呼的挣脱了白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算卦多少钱,我付给……”话没说完,白博安愣住了,打开微信的他收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女朋友在半个小时前发来的,她说自己找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朝白博安提出分手;另一个则是公司的人力资源,通知他星期一去办离职手续,他被开除了。白博安眼眶一湿,自嘲的笑了下:“失业失恋算什么,还不到穷途末路的地步。”把手机随意的放在口袋里,白博安居然想开了,一屁股又做了回去:“那你说我都这样了怎么办吧?”林清音摸着自己的龟壳神色有些淡淡的:“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白博安说了自己的出生日期等说到具体时间的时候有些犹豫了:“我光记得我妈说我出生那天前半夜生的十来个孩子都是男孩,到后半夜开始连着好几个女孩,我应该是全半夜生的。”白娟赶紧补充到:“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十一点左右,具体的我也想不起来了。”林清音微微点了点头,和白博文说道:“无论从八字还是面相上看,你都属于平常人,没什么大福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