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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挠进人心口里她的尾巴很软,根骨修长漂亮,但覆盖的长毛蓬松细软,显得整条尾巴都胖乎乎的可人,被揉舒服了尾巴尖尖就会微微卷起来,像是害羞的躲,又像是勾着人继续揉她少年目光幽幽的看着她,慢条斯理捏着那细细的尾巴骨,一节一节的捏过就像这样毛尾巴触电般的翘了翘,殷宸无意识的舒服的哼了一声—听在少年耳朵里,就像是某种许可。他闭了闭眼,有揉杂着暴虐和温柔的心火在燃烧,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轻缓的用虎口环住她的尾巴,愈发深入的、温柔耐心的抚摸,另一只手慢慢揽过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轻轻哼哼时,低下头,忍耐又放纵的吻上她微微翕张的唇瓣……第二天早上,殷宸懒洋洋睁开眼,又恢复了八岁萝莉的身形她愉快的自然的在靠着的少年胸膛上打了个滚儿,翻过身正对上魏元衡垂眸看来的视线他大概也是刚醒,神态间少见的带着些慵懒餍足的意味,眸色漆黑如墨,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不可捉摸的深邃。殷宸歪着脑袋,冲他笑的灿烂魏元衡一顿,伸出手摸摸她的脸,指尖上移,不着痕迹却暗含狎昵的抚过她粉嫩的眼角她仍是那种单纯欢快又满满依赖的亲昵神情,要抱抱、要亲亲,稍微疏离便要委屈落泪。她不会懂他的煎熬、不会懂他的贪欲、不会懂他那些不可说的妄念。之前的十四年,所有人都赞他年少英才、有滔滔野心和磊落风骨,自有君主王侯霸气,他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鬼迷心窍般的疯狂肖想一个稚子心性的小妖她就像裹着糖的罂粟,稍稍尝一点,就食髓知味,痒入骨髓。他能清晰感知着自己的理智和意识在一寸寸崩塌,占有和掠夺的野望在熊熊燃烧但可怕的是,他不仅无力阻止,还隐隐期待着彻底放纵他想像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一样光明正大的抱她、吻她,想让她只在他怀里哭怀里笑,想永远让她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里只有他、只染上他的颜色……他想亵渎这神圣纯洁的妖灵当正人君子、端正王侯有什么好?!他用了十四年、用了满门性命去证明那是失败的!在这个乱世,唯有枭雄才能应有尽有他想要天下,更想得到她!……小傻子殷宸对魏元衡的心里变化无知无觉她其实也不是真傻,但幼苗男友也是男友不是,她从一开始就把人当男朋友看的,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对于少年越来越亲昵暧昧的举止和越来越幽深的注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吧?“还是总感觉后背凉凉的。”殷宸用前爪挠了挠脸,疑惑的往后看,除了沉默跟随的魏元衡就只有一片苍茫白雪,半点生灵迹象也无:“又是我的错觉?”规则默不作声瞥一眼殷宸背后、薄唇紧抿用无比晦涩幽邃眼神凝视着她的魏元衡,干脆利落闭嘴装死—这大佬它可惹不起!就让这戏精夫妻俩自己折腾去吧!殷宸带着魏元衡日夜兼程,总算在规定时间前抵达了北山雪原脚下,在这里,他们遥遥就望见了正在上山搜查的周国士兵。......周国唯一的嫡子、不过少年便以谋略和战功名闻天下的周三王子魏元衡被刺客谋害,失踪在北山地带,即便是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周王也派了几千人的士兵第一时间赶来搜寻,以示自己对这个天才嫡子的厚爱。李毕奉周王之命,率领军队搜寻北山,已有半月之数。他们顺着车辕的痕迹一路搜查,将北山边缘都寻了一遍,除了找到一些染血的华服碎片,一无所获。李毕亲自带队要继续深入搜寻,副将拦住他,苦口婆心:“将军,北山是天下绝境,百年来从未有人能活着走出来,即使三王子真的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了恐怕也......您何苦还搭上自己的一条命!”“我等既然奉命而来,自当尽忠职守,三王子在这山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武威将军李毕生的魁梧健壮,此时敛目沉声,语气坚定。他身披盔甲手持重剑,大步向前,副将抓住他手臂,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颇为气急败坏:“将军!您何必如此固执!王上真正的意思是什么您不是不明白,这不过是例行公事,整个周王室,没人觉得也没人希望他还能回来!”“可是周国还有很多人希望他回来!”李毕冷冷道:“三王子是我周国嫡王子,是樊老将军的外孙,是为我周国上过战场击退过敌军,深受百姓爱戴敬重的少年英才!周国需要这样的王子!无论如何,我得给他一个交代!也得给天下一个交代!”“将军......”“你的意思我明白。”李毕拍拍副将的肩膀:“但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良心。”副将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沉沉叹口气:“既然如此,我与将军一同进山。”一行千人进了山,浩浩荡荡的队伍,在苍茫雪地里就成了蝼蚁似的黑点,只能一步步踩着腰高的积雪艰难前行殷宸遥遥就看见了他们“他们是为了救魏元衡来的,值得信任。”规则知道殷宸不放心,特意提醒了一下:“让魏元衡跟他们走吧。”殷宸顿了顿,转身看向魏元衡。他也正凝视着那边,神情晦暗复杂那些人是来带他离开这片绝境的,也将是带他重新前往那片权力漩涡中心、让他重新面对仇恨与背叛的,他感觉到殷宸的注视,低下头,慢慢单膝跪下,冲她张开手“跟我走吧。”他认真说:“我一定会,用生命保护你的。”从此以后再危险的境地,他也不会让她步他母后的后尘。他会用更狠辣更决绝的心性、谋略和手腕,不择手段的去守护他爱的、去得到他应有的!少年眼中真挚浓烈的情感足以将冰雪融化,可是殷宸看着,却只能退后两步,摇了摇头。魏元衡期待的神情骤然凝固住“为什么...”他慢慢放下手:“你是舍不得这里,还是不相信我?”可是明明,之前那么喜欢他,为他夜以继日在大雪中奔波,一次次救他性命,夜里一定要窝在他怀里睡,连吃东西都要他喂,爱昵亲人的仿佛非他不可,让他错以为...错以为他真是她最重要的!殷宸能怎么回答?她不能告诉他,这就是规则的安排,他们必须要在这一刻分离,直到下一次剧情点的出现受制于规则、受制于天劫,即使他们曾是有通天之力的神,这一刻也只能顺应。她看着他低垂的头,碎发遮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