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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保命手段,关键时刻在月见林唤来了仙人救治,也就有了乐殷所说的月见林众仙降临的奇观。如今成迷的便是秋佟到底是谁派来的,又是谁让秋月荻相信自己孩子已死,却又不真正杀死穆戎让他在凡间活了下来。这个谜题只怕要飞升之后才能解开,但对现在的穆戎来说,这样的信息量已经足够了。长生道人和天魔都不曾同凡人接触,建木之种定是北辰国师从秋月荻手中夺到的,而秋佟过去之所以不为穆戎所许的飞升机会所动,也是因为她早同国师勾结,从一开始就背叛了秋家。是了,有秋佟指点,身在凡间的北辰国师才会知道建木之种的培育方法,既然他在王城所画血十字的交汇点是皇宫,只怕在他的计划里最后建木天梯出现地点便是北辰皇宫。毫无疑问的,北辰国师早已决意献祭皇室,洪邵将军的屠城行径也是配合他所为,如今世间最强的两大神圣强者都已明确站在敌对面,若要与其势均力敌,便不得不让容翌趁早进阶了。好在,如今他正好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作者有话要说: 穆戎(拍桌子):我这么会猜剧情的读者怎么就搞不定一个容翌呢?容翌(鼓掌):穆戎真乃神人也!作者:看着这纯良的眼神,你下得手去虐吗?穆戎:我有一句MMP一定要对作者讲!作者:舍不得虐攻就迁怒亲爹,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黑化的受,哭唧唧。正文第60章第六十章穆戎施展手腕时只同乐殷在一处,至今除了容翌也只有梓归见识过他的真正实力。因此军中只知容小将军身边时时带着个病歪歪的白衣公子,这人体内没一丝元气,开春了还狐裘不离身,除了脸生得好了些没什么特别之处。将士们原还奇怪此人到底有何神通,待王城所来同僚传了一番昔日传闻,才知这原是穆将军府的公子,在王城时便同容翌夜夜歇在一处,两人关系很是暧昧。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一脸冷漠的容小将军竟还有这等癖好,将士们对带领自己击退敌军的容翌敬仰得很,只能默默叹着,真是年少风流啊……然而就在昨夜,这个他们心中以色依附于容翌借此掌权的断袖穆公子却是忽地闹了起来,起先只是大声吵闹,后来竟摔起东西来,只见房中响声不断,最后便见那人哭着奔了出来,径直就出了城,徒留容小将军坐在房间内如阎王般阴沉着一张脸。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军中传开,众人虽是议论纷纷却始终不见容翌派人去寻,便有人猜想大抵是这穆公子此番太不知轻重,容小将军是真的发火了。这一出自然是来自穆戎的剧本,此时他已孤身在城外待了一夜,少年红着眼睛抱膝坐在河边的样子任谁见了只觉可怜得紧,哪能猜到他心中正回忆着昨夜摔东西时容小BOSS一脸懵比的模样偷乐。穆戎做事都有其目的,他从入王城开始就在演着这出戏,不惜让自己在世人眼中化作以色侍人的断袖,为的便是收网的这一刻。现在人人都知道容翌在意他,也相信他和容翌之间没有半分感情,那么作为容翌唯一的弱点,孤身在外的他便是敌人最好的目标。果然,就在天边隐隐可见一丝薄光的时候,河中倒影多了一袭水绿长裙,秋佟那令他终身难忘的柔顺声音缓缓传了过来,“少爷,许久不见了。”这世上最想看见他痛苦的人便是秋佟,此时这女人会亲自出手也在意料之中,穆戎缓缓回头,果然那丫头一看见他眼角的微红就是一脸快意,眼中满是恶毒之意,“瞧瞧这可怜见儿的,容三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他还不知道你为了他差点丧命的事吧,还是说,即便知道了也不信?”自从回了王城穆戎但凡外出便是一脸抑郁的神情,也从不在外人面前同容翌亲近,容翌得势后虽接手了穆府,却是对长公主的封地和手下不闻不问,只任由皇室收了回去。加之不论是大皇子还是圣文帝,他下手时都极其隐秘,除了被预知过的梓归公主根本无人知道这一连串变故乃是穆戎一手策划,多数人都信了圣文帝之死是洪邵国所为,少数不信的也只疑了容翌和梓归公主,从未将视线放在穆戎身上。因此,在秋佟眼里自己当初的嫁祸极其成功,穆戎仍被自己思慕之人憎恨着,完全受制于人根本没有任何作为,此刻也是得意地笑道:“即使如此少爷还是接手了穆府势力,看来你的床上功夫倒也了得,只是不知小姐看见自己儿子沦落成这样该是何等心情?”穆戎深知打脸需在得意时的道理,此时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神色慢慢恢复平静,只问:“你想做什么?”他的眼神变化秋佟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深信以自己从圣修为,从未修行元气的穆戎也翻不出浪来,便只佯作无辜道:“秋佟是来救少爷的啊。”她演技的确高超,此时少女清秀的小脸仰起,大眼睛轻轻一眨,纵是明知此女蛇蝎心肠也令人觉得无辜可怜。然而,穆戎是个很擅长学习的人,秋瞳盈盈一动,面上便是愁绪难解的形容,配上哭得微红的眼眶,论可怜竟比她还要胜上几分,就连声音都是悲切的,“秋佟你真是尽心了,我还以为这是因为没有我的秋家血脉你们就算开启了建木天梯也无法打开天宫之门呢。”起先见他神情秋佟还是高兴的,待此话一出所有笑容都僵在脸上,眸中闪过一丝惊异,终于不再演戏,深深望着眼前的少年,语气沉了下来,“少爷总是能说出让秋佟吃惊的话,这些天界之事你到底是如何知晓的?”戏演到最后总要落幕,只是不知道这谢场的时候又是何人欢笑何人哭。昔日秋佟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正是他一生中最为悲惨的时候,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也该换一换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穆戎卸去伪装,眼眸无风无波地朝她看去,淡然道:“你说,我知道这么多,此刻将你引出来是图个什么呢?”秋佟是自小看着穆戎长大的,她清楚记得这位少爷从没什么志气,小时便是懦弱得紧,就算长大后也不学无术。即便去了趟月见林得了些奇遇,行事也很稚嫩,对比这仿佛将命运把玩在手心一般的淡然少年,简直判若两人。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是哪里看错了,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乱了阵脚,指甲悄然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