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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干嘛罂粟:我去找你岳父:干嘛找我岳父:我没分手罂粟:居然没分手……没分手也能去找你吧,快说在哪啊岳父:………………你好烦最后被烦得受不了,傅阅只好告诉罂粟夜总会的地点。罂粟被小弟领到包厢里时扫视着一地醉汉满脸黑线:“不就失个恋……至于出来花天酒地吗,还喊这么多陪酒的……啧啧都醉了,开了多少酒啊?你不会是让我来买单的吧?”“他-妈-的不是你吵着要来,”傅阅翻了个白眼,“这些都我小弟,这店我开的。”罂粟挑眉,“小朋友你这么rou?”“别喊我小朋友,”傅阅摊在沙发上,两腿一伸舒适地交叠在桌上,踢翻了一堆酒瓶子。“你叔我都三十了。”“坑-爹的吧!”罂粟艰难地越过一地尸体用力把自己摔到傅阅旁边的沙发上,随即对傅阅的脸上下其手,“脸比你哥我还嫩啊!”“少占你叔便宜。”傅阅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上罂粟的肚子,将他远远隔开,罂粟叫骂:“卧槽疼,你个磨人的老妖精——嗷别踢!!疼疼疼叔别打我,我错了嗷——”罂粟可怜兮兮地嘀嘀咕咕着揉肚子,傅阅在旁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稍微出了气之后精神松弛下来,有点困了。罂粟磨磨蹭蹭着贴过来,在傅阅耳边吹气:“叔,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傅阅侧脸躲开:“好好说话!”罂粟瘪瘪嘴坐好,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分不分手?”“……不知道。”“不知道?”罂粟“啪”地打了个响指,“叔你不是吧?一般都是分手妥妥的,你要当圣母?默默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咦~~大叔你还小啊?小姑娘啊?恶心死了,呕——”边说边装出呕吐的样子。傅阅脸上有点挂不住,又开始手痒想揍人。他自认只会在于堇面前装绵羊,平时还是个铁血汉子,被个小鬼这么嘲讽,马上来了气。“你他-妈又欠揍了是吧?”罂粟笑得邪气:“哪有?我这是激将法。”“干嘛!这么想我和于堇分手?”傅阅磨牙。“那是,我蛮喜欢你的。”罂粟笑得连小虎牙都露出来,“于堇都出轨了,你也可以搞外遇来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嘛。”傅阅哭笑不得:“你这什么鬼逻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叔,我们做吧?”“滚你丫的,我对你没兴趣。”“先试一下嘛?”罂粟边说边嘟着嘴往傅阅脸上凑,傅阅木着脸抬腿做出要踢人的动作,成功将无赖击退。“我要回房间睡了,你该走了吧?”傅阅伸着懒腰站起来。罂粟扁嘴:“现在这么晚了我一个小帅哥走夜路不安全。”“……”好恶心。“我和你睡好不好?”傅阅用严苛的目光上下扫视他。“我保证不做奇怪的事!我保证!”“……”第二天醒的很早,六点半刚过傅阅就睁开了眼。手机里多了条短信:【你没事吧?】傅阅盯了两秒,动作利落地起床穿衣服,见罂粟还在旁边的沙发上睡着,便拍拍他道:“我要回家了,你睡醒了就自己走。”罂粟本来还睡得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话“呼”一下弹起来打着哈欠穿外套:“哈啊~我和你一起去……”傅阅看他两眼:“你要干嘛?”“我要去看看……”哈欠,“有了喜欢的人之后的第一杀手是怎样的。”傅阅黑线:“省着点吧,他从小认识那个人,估计早喜欢上了,现在又能看出什么来。”“有什么关系,”罂粟推他,“走吧走吧。”到小区门口时,远远看到两个大男生呵着白气站在路口,罂粟一见到他们就招手:“果干!乱码!这里——”傅阅踹他膝盖:“你把人弄来干什么!”罂粟装听不到。罂粟给傅阅介绍——长得普普通通但很阳光的是芒果干,戴着眼镜很有气质的是乱码。傅阅对几人无故上门很不爽,但他们自觉无视傅阅的低气压,巴巴地跟在后面当小尾巴。傅阅到家门口时特意掏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一般这时候于堇都去上课了。放心打开门的瞬间却看到于堇幽灵般站在玄关口,傅阅愣了愣,道:“早……”没想到男孩会在家门口等着,傅阅有点不知所措,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昨晚那场几乎是单方面的争吵。“早。”于堇歪头看他身后,“他们是来?”“不知道……”话音刚落,罂粟就从后面挤过来,伸手很自然地挽住傅阅的胳膊,对着于堇龇牙笑:“于堇。”“谢子舒,好久不见。”于堇淡淡地打招呼。“于堇,”罂粟又喊一声,同时伸手抓住傅阅的衣服领子,傅阅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猛地一扯,傅阅一个踉跄险险稳住身形,却露出脖颈处大片蜜色肌-肤。罂粟指着傅阅的脖子:“我和他睡过了。”于堇一楞,然后抿抿嘴没说话。芒果干在后面低呼:“卧槽我好像看到吻-痕了!”又嘀嘀咕咕一句,“密密麻麻一片……罂粟这么猛……?”傅阅眼皮一跳,使劲挣脱开罂粟的手,下意识捂住颈脖。他对罂粟喝道:“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干嘛——”罂粟懒洋洋地拖长声音,“做了不敢认啊?”“我他-妈什么时候做过你!”“噗,明明是我在上面,当然是我做你啊。”“我艹你——”傅阅气得满眼通红,暴躁而毫不客气地朝罂粟肚子踹去,罂粟连忙往旁边躲,没来得及,被狠狠踹飞到墙角。他抱着肚子缓缓蹲下,腰弯成虾米,头发盖在脸上看不到表情,只是看似非常痛苦地咬着牙,偶尔咳一两声。傅阅还待再动手,于堇连忙从身后紧紧锁住他的双手,傅阅不断挣扎,于堇便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傅阅,冷静点,冷静点……”傅阅闭眼,张嘴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赤红着眼睛转头盯着于堇:“于堇,我没有和他……”“喂,傅阅!你还想辩解什么!不就分手吗?”罂粟不怕死地打断他。傅阅扭头看罂粟,罂粟正好抬头,挑衅地回望。“你是不是要哭着喊着求于堇不要抛弃你?有什么好求的!不就分手吗!”他极尽讽刺地嗤一声,“你还是男人吗!他本来喜欢的就是其他人!他这种人就是人渣!你是要跟那些苦情剧女主一样守着他,委曲求全苦逼兮兮?哈!笑死我了!没种!”